但她这个动作,已经是回答了,阳顶天立刻起身开了灯。
灯光一亮,燕喃羞到极处,身子轻颤,不但俏脸通红,那种羞红甚至一直弥漫到脖子处,几乎接近了胸口。
还真是一个害羞的姑娘啊。
这也就难怪,她在模特圈里混了七八年,居然还是处女。
阳顶天再次细火慢炖,从脚尖一点一点的品尝上去,直到熟透了,这才一口吃下去。
第二天早上,阳顶天醒来时,燕喃还在熟睡,她个子比他高,但这会儿缩在他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娇柔。
床边有一条白毛巾,是燕喃事先准备的,上面染着几点殷红,恰如几朵美丽的红桃花。
阳顶天从来不在乎什么处女不处女,但这会儿看到,心里还是很开心。
燕喃的脸给一缕头发遮住了,阳顶天把它捋上去,他的动作惊醒了燕喃。
燕喃睁开眼晴,看到他,四目相对,燕喃的脸一下就红了。
还真是一个爱害羞的姑娘啊。
“你还真是爱害羞。”阳顶天摸着她的脸,轻笑。
燕喃羞颜更甚,不敢回应他,只在鼻腔里发出一声腻腻的声音,好听至极。
“不过你不再是女孩了。”阳顶天声音里透着得意:“你是我的女人了。”
“嗯。”燕喃轻轻的嗯了一声,虽然羞,却勇敢的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我会永远跟着你,不求有多富贵,只求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抛弃我。”
这是她最纯洁的心声,阳顶天委屈了她,没能跟她一个婚姻的保证,但她在自己心底,把自己嫁给了阳顶天。
她这样的女孩,不会轻易打开自己,一旦打开,轻易就不会背弃。
现代都市里的女孩,换男朋友跟换衣服一样,上个床打个炮,跟喝杯咖啡,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燕喃不是这样的女孩子。
阳顶天读懂了她的心声,心中即惭愧,又感动,轻轻吻她,道:“喃喃,你是我的女人了,生生死死,永远都是。”
他翻身压住了燕喃,从和风细细雨,到狂风暴雨,这是惟一只属于他的女人,他突然有一种神圣的感觉,要在她身上,打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阳顶天本来不想去上班了,跟燕喃道:“要不我们去玩吧,燕子不是说让我们渡蜜月吗,要不我们去马尔代夫,或者夏威夷,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燕喃有些动心,想了一下,却摇头:“我们要是丢下燕子,她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会哭的。”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
相处这段时间,他对燕喃两个有了一定的了解,卢燕看似大大咧咧,有时候还爱扮大姐大,其实内心相当脆弱,反而燕喃内心要坚强得多,所以卢燕一直跟着燕喃走,晚上睡觉都要睡一张床,看似是她冲在前面,其实是燕喃在后面撑着她。
燕喃也笑,她趴在阳顶天身上,拿手指拨拉阳顶天的鼻子,轻轻的,软软的,就如她的心,这个男人,她真的好喜欢。
“要不你晚上吃了燕子吧,然后我们一起去。”
阳顶天有些心动,想一想,摇头,在燕喃唇上吻了一下:“不要,这一个月,我只属于你。”
燕喃便开心的甜笑:“那你去上班吧。”
“今天休息好不好?”阳顶天不想动,这样的姑娘搂在怀里,真的不想松手。
燕喃吃吃笑:“你才回来上一天班就休息,不好吧,我以后都要你养的,我要你把我养得好好的,再不要我去吃苦,不会半个月没开工,一天只吃一份盒饭,也不会因为付不出房租,给包租婆赶到大街上。”
“怎么会。”
阳顶天笑起来。
正笑着,手机响起来,一看,是武痴打来的,阳顶天接过来,道:“老二,什么事?”
武痴道:“老阳,你来公司,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武痴声调有些不对,阳顶天好奇。
“你来了再说。”
武痴不肯说。
这就有点意思了。
“行。”阳顶天答应一声,挂了电话,对燕喃笑道:“看来真要去公司一趟才行。”
燕喃也笑,从他身上爬起来,却又啊呀一声,又倒在他怀里,阳顶天便笑。
“坏人,都是你。”燕喃羞捶他。
“是我就行。”阳顶天得意洋洋,抱了燕喃起来,直接进浴室,给她洗了澡,抹干了,再抱回床上:“你再睡会儿吧。”
“嗯。”燕喃便乖乖的。
阳顶天给她盖上一点被子,自己也换上衣服,再吻她一下:“睡一觉,乖啊,我让燕子给你煮点粥,睡饱了就起来吃。”
“嗯,你开车注意安全。”
燕喃搂着他脖子,回吻他一下。
阳顶天下楼,卢燕好象没出去跑步,她穿了一身紧身的运动装,正在做软体运动,看到阳顶天下楼,她吃吃笑:“还舍得起床啊。”
“是有些舍不得。”阳顶天笑,走过来,卢燕便叫:“不许碰我。”
好象是不要影响她煅炼,但阳顶天听得出来,这丫头多少有点吃醋的味道。
阳顶天笑,直接把她压倒就吻。
“唔,讨厌。”
卢燕挣不开,拿拳头在他背上捶,捶得两下,却搂着了他脖子。
亲了一会儿,阳顶天搂着她,笑道:“要不晚上我们三个睡吧,然后明天我们一起去马尔代夫渡蜜月,好不好?”
卢燕有些动心,想了一下,却还是摇头:“不好,说好给喃喃一个月时间的,这一个月,你只属于她,我要是占了她的时间,她会不开心的。”
这就是她身上最让阳顶天喜欢的一点,讲义气,有底线。
阳顶天俯唇又亲,把衣服推上去,这丫头在家,永远不系罩罩的,很方便。
“讨厌讨厌。”
卢燕给他亲得难受起来,捶他。
“给我,然后我们一起去渡蜜月。”阳顶天再次诱惑她。
“说了给喃喃一个月时间的。”
卢燕心中其实已经很想了,但最终却还是拒绝了,恨得又捶了阳顶天两下:“你简直讨厌死了。”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