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预感的到是谁吗?”
“那我还真预感不到,白依依仇人实在是太多了。”
“也就是因为太多了,警方才到现在都还没收集到证据吧?”
“其实我挺佩服那个给白依依下毒的人的,她做了多少人不敢做的事情啊。”
夏小茶听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夏小茶。”叶新和的声音在夏小茶耳边响起。
“恩?”夏小茶漫不经心的看向叶新和,对视上了叶新和温和的目光。
叶新和:“小茶,马上就要月考了,有把握考好吗?”
夏小茶:“有啊。”
虽然她肯定会有扣分的地方,但她的英文成绩,是能够把扣掉的分数给拉回来的。
在国外念了两年高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把英文给学好了。
“对了,”夏小茶想到个事情:“我问你哦,时莱说陆辰恩在学校迄今为止只考过一次第二,那以往年纪第二都是谁啊?跟陆辰恩相差的分数大吗?”
要是不大的话,哪怕是陆辰恩给她让了路,她也未必能够考好吧?
叶新和饶有兴趣:“看你的样子,是想考的比陆辰恩好,拿第一吗?”
“对啊,”反正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夏小茶也就直接跟叶新和说了:“可是我不知道第二跟陆辰恩的差距有多少,你知道吗?”
叶新和答非所问的说:“知道啊,不过,我相信这次你肯定能拿第一,你会考的比以往的第二好的。”
夏小茶一愣,一头雾水:“为什么?”
叶新和笑而不语。
“……”夏小茶,她真的很讨厌别人说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把强迫症克的死死的。
能不能来个人告诉她一下,叶新和的话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啊!
上帝似乎是听到了夏小茶的呼唤。
坐在夏小茶前排的宋迟一,回头看向夏小茶:“因为他就是第二。”
夏小茶:……
夏小茶:………
哦。
看向叶新和,夏小茶试探性的说:“所以,你这是要放我水的意思?”
叶新和:“恩。”
夏小茶:“……谢谢啊。”
反正只是月考而已,夏小茶也就不客气了。
宋迟一:“你怎么不继续问第三是谁了?”
既然叶新和都这么说了,夏小茶也就继续往下问了:“第三是谁?”
宋迟一:“宁雨桑。”
夏小茶:……
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吗?
……
因为现在还是早读课的时间,学校除了教学楼以外的地方,全都格外的安静。
竹夕面色平静的走进樱花林,在走了好长一会的路后,停在了许愿池前。
出神的看了会许愿池后,竹夕从校裙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硬币。
将硬币投入许愿池后,竹夕闭眼,抱拳在胸口开始许愿。
——许愿池的神灵,我是竹夕,一直听闻你十分的厉害,所以我前来许愿,我可以以除了我奶奶以外所有家人为代价,让宁雨桑与夏小茶俩人家破人亡,失去所拥有的一切。
睁眼的瞬间,竹夕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居然听信传闻,跑来这里许愿。
那些所谓成真了的愿望,不过都只是巧合罢了。
转身,就当竹夕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
周围的一切也随之静止,那些随风漂浮在半空中的樱花,也全都停滞在了半空中。
就当吓的整个人都屏住呼吸的瞬间,她感觉到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来到她的身边。
她甚至都可以感觉到,这股莫名而来的力量,俯身在她的耳边呼吸着。
竹夕开始剧烈害怕起来,很想喊救命,可却发不出一点的声响。
就当竹夕大脑快要被吓的一片空白的时候,那股看不见的力量说话了,是一个好听,带着点妖娆的男性声音:“我是真的存在的哟。”
竹夕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目光扑闪的极其厉害。
“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但是,”他的声音虽然带着笑意,但却是冰冷的:“我要你重新许过,我还要加上你奶奶命,以及你的一双和眼睛,和一双腿,只要你加上,我很快就会实现你的愿望。”
他声音落下的瞬间,竹夕身上的力量也就不见了,被停滞在半空中的樱花,也随之继续飘动了起来。
竹夕的胸口距离的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面色惨白,机械般的扭头,看向了许愿池。
金色的阳光下,许愿池静静的坐在那里,喷着泉水,整个许愿池无论是池水还是池水都非常的干净。
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竹夕险些没有摔了。
随着那股莫名力量的消失,竹夕渐渐的回过了神志。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幻觉,对,一定是幻觉,是昨晚没睡好导致的幻觉!
尽管这么想,可竹夕还是以飞快的速度跑出了樱花林。
停下脚步,竹夕站在樱花林外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的后背与额头全是被惊吓后的冷汗。
可是……
说是幻觉,刚才的那一幕又是这么的真实。
所以,那个许愿池是真的有灵吗?所以才这么的灵验?
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居然还让她加上如此可笑至极的条件。
她会有可能把自己和奶奶都赔进去吗?
想想也是可笑。
不过,既然有灵,那么人死后,真的会有灵魂吗?
真的有的话,白依依是不是有可能会来找她?
呵,就算是真的有,她也不怕。
不就是鬼吗?最可怕的是人,人远比鬼可怕多了。
何必担心鬼会伤害你?人也一样会伤害你。
快速调整好情绪,竹夕一脸轻松的超前走去,刚才的事情,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
校长的司机也是费了好多的精力和耐心,才在以没有伤到一个记者为前提,把车开进了学校,警方也很快在第一节上课后不久,再次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沙发上,校长坐在刑侦队长的身旁,焦急的询问:“队长,怎么样,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还没有,”队长头痛的摇了摇头:“现在唯一查到的就是,白依依的确是在学校被人下的汞毒,就在她在学校里用的那只保温杯里,我的人已经把从学校带走的监控,彻头彻尾的看了好几遍遍,都没能看到究竟是谁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