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茶:……
陆辰恩:……
林宴看向于今夏,这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开口说话:“小姐姐,我也是人好吗?”
于今夏加深唇角的笑容,一脸的善意,语气听起来仿佛是在跟林宴开玩笑:“可是男人因为一点小伤就卖惨,不是一件好事情哟,会没人喜欢的。”
林宴也扬起友善的笑容:“小姐姐,不好意思,喜欢我的人多的去了呢。”
于今夏:“那她们知道你怕疼吗?”
林宴:……
于今夏,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夏小茶发现苗头不对,感觉到于今夏和林宴似乎是要吵起来后,感觉用脚轻轻的撞了一下于今夏,示意于今夏别再对林宴了。
于今夏不给谁面子,也不会不给夏小茶面子的,也就什么都没说了。
夏小茶这才松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夏小茶给陆辰恩发去了微信。
【夏小茶:爸爸,是我的错觉了吗?怎么感觉林宴和今夏,互相看彼此不顺眼啊?】
陆辰恩看到屏幕上跳出的微信新消息,拿起一看。
还挺会察言观色。
【陆辰恩:你错觉,他们怼着玩而已。】
而事实上,陆辰恩也看出来了,但陆辰恩总不可能告诉夏小茶事实吧?
夏小茶困惑,真的是她的错觉吗?
很快,菜就差不多上齐了,就只剩下一个烤脑花。
夏小茶等锅开了以后,就开始放于今夏最爱吃的肥牛。
因为是顶级肥牛,不到十秒的时间就好了,夏小茶夹起放到于今夏的碗里:“今夏,你咳嗽还没好,就先不要吃辣的了吧?我怕你更严重。”
林宴目光一闪,于今夏这货咳嗽吗?那这夏小茶是不是有病,于今夏咳嗽还带她来吃火锅……
不对,有他什么事啊!尽管吃啊,咳死算了!
“恩。”于今夏本来也没打算吃辣,她其实不止是咳嗽还没好,就连胃也有点不舒服,奈何还是想吃火锅。
“来,”于今夏把刚烫好的毛肚,放进夏小茶的碗里:“你爱吃的毛肚。”
夏小茶:“爱你!”
林宴来到陆辰恩的耳边,用嫌弃的语气,轻声的说:“你说她们俩好成这个样子,怎么不去同性恋啊……”
林宴说话的同时,隔壁桌的小男生,调皮的把手上的可乐,倒在了过道上。
过来上最后一个烤脑花的服务员,正好踩在了可乐上面。
服务员脚底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夏小茶他们餐桌旁边,而他手上的盘子和盘子里的烤脑花,全都朝着于今夏的脸上砸去。
林宴吓的倒吸一口气:“于今夏,小心——!”
说着,林宴迅速起身,想也没想,直接用手挡在了于今夏的脸前。
正当林宴准备将碗用力拍开的时候,来不及了,碗里滚烫的东西,全部都洒在了林宴的手上。
“woc……”林宴痛的直接坐回了位置上,好烫,好烫。
陆辰恩是看到小男生的所作所为了的,直接目光冰冷,不带半点温度的看向小男生,身上散发出可怕的寒意。
小男生看起来似乎是还在上幼儿园,哪里经得起陆辰恩这么吓,立马被吓哭,想要往身旁妈妈的怀里扑:“哇——!妈妈——!哇啊——?!”
小男生才刚一哭出声,脑袋直接迎来了妈妈的一巴掌:“我妈你个大爷,赶紧跟我起来去道歉!”
原来,小男生妈妈也是看到了小男生的举止的。
小男生的爸爸和姐姐连忙去扶摔在地上的服务员,连声赔礼道歉。
小男生被妈妈拽起来,再跟服务员道歉后,又被妈妈踹到林宴的面前道歉。
妈妈超凶:“快说对不起!”
“对,对不起。”小男生梨花暴雨的哭着,又是害怕被妈妈打,又是害怕坐在里边那个冷着一张脸的大哥哥:“我,我,我知道错了,请,请原谅我!”
林宴本身就是挺会包容的人,对小孩子自然就根本不会去计较。
忍住手上火辣辣的疼痛,林宴对小男生说:“没事。”
小男生欢天喜地的看向妈妈:“妈妈,哥哥说没事……”
啪——!
妈妈对着小男生的后脑勺又是一巴掌:“哥哥的手都烫成这个样子了,怎么会没事!”
小男生大哭:“哇——”
妈妈恐吓:“再哭我又跟上次一样,把你的玩具全部捐给贫困山区!”
小男生瞬间安静如鸡。
妈妈瞪了几秒小男生后,把小男生推到身后,看着林宴说:“小同学,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没教好孩子,你先去卫生间把手给洗洗,然后用冷水把烫伤的地方处理一下,我让我老公去给你买烫伤的药。”
林宴还没来得及回答,已经被爸爸和姐姐扶的站起来的服务员说:“没事,没事,我们店里就有备非常好的烫伤药,我现在去拿。”
妈妈一听“非常好的烫伤药”就同意了,因为怕老公买来的没什么用:“那麻烦你了啊。”
服务员小跑着去拿烫伤药。
也还好店内的地板上铺了地毯,服务员并没怎么摔疼。
妈妈又一次的跟林宴道歉后,提着小男生回他们位置那边了。
“快去卫生间冲一下。”陆辰恩起身,推了推林宴。
“恩。”林宴起身。
然后,陆辰恩陪着林宴一块去了卫生间。
于今夏这才反应过来,林宴刚刚保护了自己,要不然的话,那一碗沸腾的烤脑花,就要砸在她的脸上了。
扑闪了夏目光,于今夏内心一揪,怎么都没想到,林宴居然会保护自己。
他……是傻子吗?
“今夏,今夏,”夏小茶担心的问:“你应该没被烫到吧?”
于今夏回过神,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刚刚真的是多亏林宴眼疾手快,要不然的话,那碗就直接砸你脸上了。”夏小茶没敢把声音放的太大,怕隔壁桌听了会不好意思,毕竟人家道歉很诚恳。
于今夏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恩……”
垂眼,于今夏看了眼打翻在桌上的脑花,这会都还在冒着屡屡热烟,可想而知当时洒在林宴的手上有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