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的非常不悦!
慕枫也没有真的想惹怒他,毕竟现在他们两个的实力悬殊太多,他没有那么傻,说刚才那句话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让慕斯年心里不舒服一下。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就不会再继续激怒慕斯年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只不过开个玩笑,我对那种身板平平的小丫头不感兴趣。慕枫坐起来,拿了一罐啤酒递给慕斯年。
慕斯年压根不伸手去接,慕枫也不在意,拿回去自己打开喝了起来,我最近新认识个妹子,就是那个学校的。
这算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
慕斯依旧阴沉着脸不说话。
慕枫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怎么着也都是慕家的人,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关键时候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这句话算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帮忙去追苏念了。
慕斯年轻抬眼眸,看了慕枫一眼,他的眼神坦荡,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你的母亲现在生活的怎么样?慕斯年没有再问关于苏念的事情,把话题转移到了慕枫的母亲身上,开始喜欢赌钱了?
赌钱玩的大了,你的收入也是养不起的,慕家承认你,但是不会接纳她,玩大了也没有人替她收拾烂摊子。
慕枫抬眼看着慕斯年,没有说话,慕斯年说的是实情,他无法反驳,她的母亲是个没有自控力的人。
慕斯年提起这个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做出什么让他不悦的举动。
慕斯年说完之后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站起来就往门口走,走到们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对慕枫说,我会让人购置一辆新车给你。
这算是他今天对慕枫帮忙的谢礼。
说完之后,慕斯年直接就离开了。
他刚走,慕枫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到电话号码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接通之后,果不其然又是来要钱的。
前天刚给了她三十万,这就没有了。
她给他打电话永远都是要钱!
别人的母亲都会关心自己的儿子过得好不好,过得累不累,而他的母亲,只会找他要钱,或者让他去慕家要钱。
她根本不了解他的处境,总以为他现在在慕家过的有多滋润,只要他一有不耐烦,或者累了不想听她说话,或者给钱不及时,她就会哭诉,当然她怀他的时候有多么的辛苦,又自己一个人带大他多么的不容易,要不就是撒泼骂他白眼狼,良心都被狗吃了。
慕枫匆匆的挂了电话,给他的母亲转了钱过去。
慕家的公司的核心他根本接触不到,他手底下只有两个运营状况一般的公司,拿到受的钱也是有数的,正如慕斯年的所说的,他根本支撑不了他母亲这么挥霍。
慕斯年慕枫这边出来,上车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成辛,今天的事情动用一切的人手去查,要快。
是,总裁。
帝都这边,某个高级的娱乐会所里面,一首歌满身肥肉的老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同时两个妖娆的女人跪在他的身旁,卖力的服务着。
但是不管她们两个人如何挑逗,如何努力,老男人都毫无反应。
你们两个他妈的给老子认真点。他抬起脚踹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被踹下床去,身体吃痛叫了一声,但是她依然不敢耽搁,迅速爬起来继续为老男人服务。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老男人还是那个样子,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反应。
他彻底的怒了!
他猛地坐起来,随手拿过床头的小鞭子,使劲的抽打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妈的,臭婊子,一点用都没有!
两个女人尖叫这往旁边躲,但是躲的后果就是落在她们身上的鞭子力道更重了。
臭婊子,贱人,没用的东西。王大海边抽边骂。
他从平城回来之后试了很多的办法,看了很多的名医,但都是一点用都没有,他的命根子是彻底的废了。
这也使得王大海的性情变得更加的暴虐,也更加的变态。
他不死心的经常换着会所的玩,换各种各样的女人,甚至还会在外面看上哪个女人直接就让人拉回家,但是废了就是废了。
他身上那东西现在就是个摆设了。
再又一次失败之后,他想起了苏念,那个害的他被废的女人。
在平城的地界上,是慕斯年的地盘,他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所以他找了人,出了大价钱让他们去平城把苏念绑来。
只要到了帝都,就是他的地盘,慕斯年再怎么有能耐,在帝都也得夹着尾巴。
慕斯年为了那个女人害了他的命根子,那他就玩废那个女人。
王大海打够了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那两个女人蹲在角落里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让你们闲着了吗,赶紧滚过来给老子捏脚。王大海冲那两个女人吼道,两个女人不敢不过去,战战兢兢的站起来,走到王大海身边,跪在地上给他捏脚。
这个时候,王大海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到手机号的时候,脸上有些喜色,得手了。
但是当他听到对面人说的话的时候,脸色的喜色荡然无存,居然失手了。
愤怒的他抬起脚又是一脚踹开那两个女人,把手边能拿到的东西全部都砸了出去,臭婊子,这次算你好运。
愤怒的王大海,平静下来之后,脑中又浮现出一个更加恶毒的想法。
这些,慕斯年和苏念现在还都不得而知,慕斯年从慕枫的住处回来又往公司去了一趟,处理完手头的一些事情才又回了家。
回去的时候,刚一进门,眉头就拧了起来,老头子怎么又来了。
今天在路上闹得那么大,慕崇杉自然也会知道,慕奶奶催促着他赶紧来看看,所以他就来了。
没想到来了之后,慕斯年居然不在家,他把刚受了惊吓,还受了伤的苏念一个人留在家里,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慕崇杉气得不得了,一直在客厅坐着,说要等慕斯年回来好好教训他,苏念在旁边劝了好久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