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也要说那些人不值得您信任吗,难道您也要说那些人没有为您提供过帮助,提供过效益吗?
克劳斯的脸色极其的难堪,即便是有女人,他们也只是最不重要的一个环节,我是不会把重要的工作交给她们来做的。
温可沁带着礼貌的笑,无论是在哪里,即便是最小的一个齿轮,您也没有办法否认它的重要性。
我可以换掉我不喜欢的。克劳斯答。
那您的母亲,您的妻子,亦或是您的女儿呢,您也要把他们换掉吗?温可沁笑意盈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为她们感到伤心。
克劳斯先生,请您不要忘记,是女人给与了您生命,是女人为您生儿育女,女人负责着人类的传承,不管您怎么认为,也不管您怎么说,这一点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温可沁其实很不想说这样的话,不管是男人女人对这个世界都有不可磨灭的贡献,一个生命的出现也不止是女人的功劳,只是女人承担了孕育的责任,但是面对克劳斯这种憨批,必须得用这种话。
克劳斯振振有词,这是你们女人的责任,生来就是要生孩子的,假如连孩子都不能生,那女人存在这个世界上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句话不仅温可沁听着不舒服,慕斯年听着更是不舒服,你的用处是什么?
克劳斯转脸看着慕斯年,看起来你很不赞同我的想法。
我很怀疑你的能力。慕斯年高昂着头,克劳斯看起来傲慢,慕斯年比他看起来更加的傲慢。
克劳斯一直对自己的工作能力很满意,听到慕斯年这样说自然是十分的不悦,我的工作能力不是谁都可以评判的,我敢说我经手的工作绝对是没有任何的瑕疵的。
是吗?
慕斯年轻蔑的语气和神情惹恼了克劳斯。
你不相信?克莱斯的反问。
我不相信一个没有基本认知的人,我也不信任你,我不会和你合作。慕斯年今天在见到克劳斯之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即便是真的合作了,就克劳斯这样的人,也会给以后的合作带来很多的麻烦,若是每一次克劳斯都要求不和温可沁谈话,他还要一次次的飞法国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温可沁闻言十分的诧异,斯年……
慕斯年抬手制止了温可沁想说的话,将所有的资料都撤回,这个项目到此为止,我是不会和克劳斯先生合作的。
克劳斯从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而且明明是他拒绝和慕斯年合作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反了过来
自视甚高的克劳斯有些无法接受。
合不合作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没有那个权力,只能由我来拒绝你。克劳斯阴沉着脸,对慕斯年呵斥。
慕斯年冷哼一声,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完,慕斯年直接走开了。
温可沁紧随其后,斯年,我们真的要放弃那个项目吗,公司上下准备了很久,就这么放弃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不可惜。慕斯年心里有另外的打算。
温可沁知道慕斯年只要做出的决定几乎就没有的更改的可能了,换个角度想想泛起这个项目也好,有克劳斯那种憨批,以后也少不了麻烦,有这个时间,不如搞点其他的项目了。
慕斯年和温可沁离开之后,克劳斯站在原地气得脸都扭曲了,吴长风走到了他身边,克劳斯先生,好久不见了。
克劳斯傲慢的看了一眼吴长风,并未答话,克劳斯先生,何必生气,在这里,他们的公司能不能活下去,还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我和您的观点是一样的,女人只是用力玩玩的,除此之外,并么有其他的用处。
因为这句话,克劳斯多看了吴长风一眼,你说的没错。
今晚酒会结束,要不要一起坐一坐,绝对会让您满意的。
克劳斯沉吟一下,点了点头。
见过了克劳斯之后,再留在酒会上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和温可沁一起回了公司。
一个项目放弃,自然要挖掘新的项目,慕斯年正好在这里,自然要把关。
他和温可沁忙碌到很晚,中间,温可沁下楼去买了一次咖啡,回来的时候听到慕斯年在打电话,语气温柔,乖,早点休息,我很快回去。
温可沁站住了脚步,抿了抿嘴,只有苏念才能得到慕斯年这样的温柔。
她端着咖啡进去了,慕斯年还没有挂电话。
斯年,你要的咖啡。温可沁喊道.
苏念在电话里恰好听到了,你在忙吗?
没有,我先陪你睡觉。慕斯年轻声说。
你要是在忙的话,就先去忙吧,我自己谁家也没有关系,又不是小孩子了。苏念听着刚才的声音像是温可沁,但是并未提及,你快去忙吧,早点忙完,也能早点回来,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所以快去工作吧,忙完了赶紧回来。
慕斯年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看看是不是你要美式咖啡。温可沁对慕斯年说,这可是我跑了好几家咖啡店才买到的附和你的要求的美式,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难伺候。
慕斯年并未答话,下次不要打扰我打电话。
这是在责怪温可沁刚才的行为了。
温可沁也不反驳,知道了,刚才咖啡太烫手,一时忘记了你这个习惯。
嗯。慕斯年没有动那杯咖啡,还有什么问题,全部都整理好给我,明天就要,另外,让人给我订一张后天回平城的机票。
整理资料是没有问题,加个班就可以,但是你要回去的那么着急吗,一天的时间很可能处理不完那些问题,而且这样你太累了,休息不过来,我知道你着急回去见苏念,但是你们两个天天在一起,分开多几天也没什么,是不是刚才电话里苏念催你了,要不然我和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