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无花到了无果的身边,手中一条带子把无果的剑给挽了起来,顺势杀了一名黑衣人之后,把剑递到了无果的面前,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无果点了点头,反手再是一剑,把一名离她近几分的黑衣人给刺得穿了。
乌凤婉也在这个时候,扑到了无花和无果的身边,看着围过来的黑衣人。
无花看了一眼乌凤婉说道:“师剑我杀了三名,妹妹你杀了两名,已经全部收拾,现在只剩下这些军士,应该是翻不起天了。”
乌凤婉心中一喜,只要对方的剑师没了,剩上这些人当然不在话下,不由得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向着天空一飞,手中的剑突然在敌人群中一阵乱挥,敌人的生命就像是成熟的麦子一样,不断地被收割。
说起来话长,实际上,从乌凤婉开始冲峰,到现在杀了所有的剑师,只不过几十秒钟的时间。
到了现在,黄松等人还没有冲到敌人身边,但是,敌人在剑师和粮草被无花和无果烧了之下,已经变得大乱,失去了一战的勇气,特别是见到三人女人出手果断,根本就没有一丝留情之下,早已经吓破了胆,开始往后退走。
但是,乌凤婉却是没有给这些人逃走的机会,在这种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在这个时候灭了他们,只要他们回过气来,一定可以卷土重来,并且,这些人如此逃走,将会有更多的强者到来,不由得手中的剑,就像是风吹稻草一样,不断地收割着对方的生命。
而无花和无果,更是变得没有一点血性,出手更是不留情,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向着对方的要害而去。
过了几分钟,黄松等人也冲到了敌人之中,见人就杀,他们也被对方一直压着打给弄得无比憋曲,到了这个时候,当然得好好的收拾这些家伙,手中的刀剑,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只杀得敌人哭爹喊娘,只恨爹娘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
而城上的士兵却是早就停止了弓箭的射击,敌人已经退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外,很想下城一起杀向敌人,但是,黄松和乌凤婉早有交待,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都不可以出城,只能死守在城上,不然军法处置。
他们看到黄松等人杀得敌人哭天哭地,不由得一阵手痒,热血也在不断的沸腾,却是没有离开城墙半步,只把手里的弓箭对着城外。
直杀了几个时辰,敌人死伤殆尽,乌凤婉抓了一个活口,开始了审问。
但是,一问之下,人们不由得吃惊,原来,这个人竟然是南通城的士兵!
据他所说,在半个月前,突然来了一群不知名的军队,从城南一直打到了这里,南通城的守将看到对方势大,竟然不战而降,把那些军队给放入到了城中,但是,守将也没有逃过一劫,被黑衣人给杀了,还吊在了城墙之上,城中的士兵全部投降。
而城主见了大势已去,不由得带着几百名府兵,和黑洇军决一死战,全部死于敌人的围杀之下。
后来,南通城的人们才发现,黑洇军初来之时,不过千人,但是,全部都是修行者。
乌凤婉听得心中一愣,不由得沉声问道:“那你们南通城里之前有多少守军?”
“应该有五千多人,这一次参与者,大部分都是原来南通城的人!”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无花不由得冷声说道:“五千人?你们就这样反过来打自己人?”
“小人也是没有办法,这些黑洇军的人真是丧心病狂,全部都是杀人狂魔!”那人说起此事,脸色不由变得更加的苍白。
乌凤婉和无花无果听了,不由得面露惊讶之色,看着这个人,让他继续说下去。
“黑洇军进了城之后,开始看上去像正常人,但是,他们把城里的士兵控制住之后,却是把大家的武器全收了,然后,把人们分成了几十人一组,分别关了起来。然后,秘密给大家服了一种药,说是每一个月就要复一次解药,不然,就会肚烂而死!”
三人听了,不由是面色一变,黄松更是叹了一口气,他显然是想不到对方竟然如此的没有人性,这样一来,这些人如果不听话就只有死路一条,可真是阴险无比。
无果却是冷声说道:“真是贪生怕死!”
“那些人不单如此,还把所有军人的家属也给服了药,关了起来,如果大家不听话,他们就杀了我们的亲人。”那人叹了一口气,“我的母亲还在他们手里,所以,只得成为他们杀人的工具!”
“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你们知不知道?”乌凤婉心中听得奇怪,她想要弄清,这些黑洇军是不是魂殿的人?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南方的人?只是,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身材都不高大,全部是中等身材,他们一身黑衣,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那人好像知道他们落在了乌凤婉等人的手里,反正是个死,不由得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在他们一同所来的人物之中,只有那几名修行者是黑洇军,其他的人全部都是吃了药,被迫而来,就连那几名身体强横的人,都是吃过药的南通人。
他们把南通城里的军人全部控制之后,却是把城中的百姓给集中到了一起,如果有军人认领的百姓,就关到了另一个地方,全部复下药。而那些没有亲人在军中的百姓,被他们集体赶在了另一个人方,全部杀了,没留一个活口!
乌凤婉三人听了,不由得恨得俏脸变色,特别是无果,她本来就冷的脸上,像是布上了一层寒霜,直气得喘气,曼妙的身体,波涛起伏不定。
乌凤婉也明白了当初在南通城外之时所见到了惨像,原来,真是在屠城,不由得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一共杀了多少人?”
“没有人知道杀了多少人,只是,城里的血水流过了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血腥味,据我猜测,城中大概有十万人,除去有亲人在城中当兵一两万人之外,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他们杀了几天几夜,还逼着我们这些当兵的动手杀人,就连我,也是杀了几十条人命!”那人说着,看了一眼面若寒霜的无果,沉声说道,“小人自知罪大恶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自己在不断的杀人,早就受够了这种折磨,就请姑娘动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