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云梦气不过,便还想继续理论。
林彻却伸手拦住了她,转而眼神有些怒意的看着孟洪。
冷声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把你们所留下来的垃圾清理干净,赔偿那两名保洁员医药费,这件事情就算了。”
同样。
他把刚刚对汤萍所说的话,再次说给了孟洪听。
但,结局却是相同的。
噗!
孟洪被林彻所说的话,猛的逗乐了。
一旁跟随的三名打手,和汤萍也是跟着乐着。
讥笑说道:“我没听错吧,你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在教我做事情,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这件事你想这么算了,那我刚刚那一巴掌岂不是白挨了。”
孟洪的语气逐渐严肃阴冷起来,他多少年都没有被人如此小看过。
此时,居然摆一个毛头小子压了一头,又被扇了一巴掌。
此仇不报,他怎么在手下和自己女人面前抬起头来。
想到这里,看向林彻的目光,也是越发的阴狠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林彻面无表情的问道。
他倒不是怕对方,只是感觉这种事情,没必要把事情闹的太大,或者说发展成不好的结局。
但,他的这种态度。
在孟洪等人看来,却是认怂了。
只见孟洪的眼睛一转,贼溜溜的在楚云梦的身上扫视着。
被汤萍掐了一下,才收缓自己的眼神。
面带冷笑,围着林彻、楚云梦绕了一圈,问道:“听说这里是陶家的产业,这么说来你是陶家的人喽?都搬出去这么多年了,怎么?产业都败坏光了?”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陶家陶厚随着镇北侯镇压北境,之后便全家都搬了过去。
林彻虽然并非陶家人,但听着对方说话的态度,却依然十分难受。
声音也逐渐冰冷下来,道:“你现在的这个态度,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而且,在下的义父与陶叔交情不错,借来暂住一段时间而已。”
“哦?听说陶家人去北境了,怎么样?现在没死光吧?”孟洪依然追问道。
这种语气令林彻眉头更皱,他此刻怎么也听出来了。
貌似,这个孟洪对于陶家可是有着很大的怨念,言语之间满是恶言诅咒。
“你怎么说话呢,一个大老爷们嘴这么毒,也不嫌磕碜。”楚云梦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出言说道。
这么一说,非但没有让孟洪闭上嘴巴,其余几人也跟着大声咒骂起来。
场面,顺便便乱哄哄起来。
林彻心中那股火便已经升腾而起,他想要简单了事,却被人看成了懦弱的表现。
“闭嘴!”
突然爆呵一声,令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但看见是林彻在吼叫之后,又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草,你他妈乱叫什么,吓了老子……。”
啪!
林彻扬手便是一个嘴巴,打断了试图开口骂人的孟洪。
突如其来的耳光,让孟洪一愣,反应过来后,便是怒吼道:“我草……。”
啪!
“你妈……。”
啪啪!
一个接着一个的耳光,让想要大骂出声的孟洪,断断续续无法张口。
接连扇了四五个耳光,才以孟洪摔倒在地,宣告结束。
孟洪连滚带爬的与林彻拉开距离,此时满嘴的鲜血,甚至吐出了一颗脱落的牙齿。
手上托着满是鲜血的牙齿,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你他妈居然敢打我,你他妈敢打我?”孟洪说着,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
一个走到哪,还需要借房子住的人,居然敢打他。
一个小兔崽子,居然打掉了他一颗牙,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他的脸还往哪放。
面对孟洪的狰狞,林彻没有任何变化,就连楚云梦的脸上也是没有丝毫的慌乱。
林彻继续说道:“现在,把垃圾都给我运出去,你们可以滚了。”
“我滚你妈,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孟洪大骂,让自己的手下为自己报仇。
三名手下,也是蓄势待发,一听孟洪说话了。
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贴身的衬衫,可以看见里面清晰的肌肉线条。
大吼一声,三人便向着林彻的位置杀来。
在他们眼里,这个年轻的小子,他们只要挥挥拳头,就能轻易的将其打趴下。
林彻将楚云梦护在身后。
冷眼看着冲来的三人。
砰砰砰!
打斗声嘶吼声,响彻这片庭院。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三人便已经躺在了地上,表情痛苦,在地上不停的呻吟翻滚着。
孟洪和汤萍,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痛苦的三人,有些不可置信。
这三人虽然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平日里料理十来个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此刻,居然被如此轻易的击倒。
这,…………。
汤萍身体不停的向孟洪的身后躲着,哪里还有刚刚的泼辣和胡搅蛮缠。
孟洪咽了咽口水,此刻心里同样十分害怕。
面对林彻投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便后退了数步,警告说道:“我……,我告诉你啊,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持枪凌弱算什么好汉,我姐夫可是警司厅的高管,做事别太过分。”
一双眼睛瞟了又瞟,又说道:“这件事就算了,咱们以后都是邻里邻居的,闹太僵了对谁都不好。”
说着,甚至不去管地上趴着的三个手下,扭头便要返回自己的家中。网首发
“慢着,现在才想起离开,是不是有些晚了。”林彻突然说道。
孟洪两人此时已经快步走到了门前,只要开门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
可林彻的话,去让他们定在原地。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孟洪猛然回身,有些恼怒的说道。
“哈哈哈!”林彻听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朗声说道:“你说我咄咄逼人?那么刚刚你女人咄咄逼人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安然离开,你们四个男人围住我们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持枪凌弱,有失公允,现在想走哪里有这么简单。”
一句句,让孟洪和汤萍无话可说。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两个风尘仆仆,脸上带有倦容的年轻人,居然不是软柿子。
自己试图捏的时候,扎了自己满手的刺。
“好,你算个人物。”孟洪依然一副大男子的模样。
此刻,既然对方不打算放过自己,那么他就只能另寻他法,求饶是不可能的。
冷声说道:“你既然如此自信,敢让我打个电话吗?”
林彻一笑。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