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江有些担心陈韵涵,但演唱会的事情,他倒是没往心里去,这几年来,陈韵涵经常上午坐飞机出门,晚上再飞回来,跑出大老远的,就是为了看一场演唱会。
对于陈韵涵来说,飞机就是个交通工具,要不是陈家不喜欢张扬,她早就自己掏钱卖一架飞机了。
陈江举手投降:“行吧行吧,你就安心在三江市住下吧,在这,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如果需要我给你配备保镖,也没有问题。”
陈江看着陈韵涵。
陈韵涵把棒棒糖从嘴里拽了出来,赶紧摇了摇头:“千万别,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你给我弄几个跟班跟在后面,反倒是惹人注目。”
“住处的事情,我自己已经搞定了,如果有什么新发现,我再给你打电话。”
“就这样了,改天约你吃火锅。”
陈韵涵起身,将茶几上的信封装进兜里,跟陈江摆了摆手,叼着棒棒糖,转身走出了擎天集团。
陈江苦笑了一声,自己这个姐姐,来得快,去的也快。
不过,虽然陈韵涵说自己不需要,但必要的保护,还是要防患于未然的,万一要是陈韵涵出了事,到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陈江给沈星辰打了个电话,让他安排几个七曜阁的杀手,暗中保护陈韵涵。
只要能支撑一阵,真要出了什么问题,再派人过去,也来得及。
挂断了电话,陈江坐在沙发上,看向窗外。
这里,是擎天集团的第十九楼,坐在这里,能够俯瞰整个三江市,陈江朝着远处看去,三江市半空中,蔚蓝的天空,仿佛触手可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果母亲真的没死,那她这十年,到底在哪里?
当初她又为什么要诈死呢?
陈天河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果母亲真的去世了,那究竟是谁给陈韵涵写的那封信,又是谁救下了陈韵涵呢?
陈江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猜不到。
一切的一切,犹如一个个谜团,笼罩他周围,无论是天门,还是陈家,亦或者是京城四家,千年世家,这所有的事情,编织成一张大网,将他笼罩其中。
他到底是下棋的人,还是被下的棋子,陈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是他在下棋,那就好好下完这一盘棋,最终胜负,自然会揭晓。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可如果他只是一枚棋子!
那就掀翻了这棋盘!
没人能让他成为一枚棋子!
谁都不行
……
……
日子一晃眼过去了十几天。
临近新年的日子,擎天集团和天澜公司,也全都歇业放假,陈江和萧若岚,总算是安稳了下来。
至于乔雅雅,自从那次夜不归宿不久之后,就搬回了自己家里。
毕竟现在兰氏集团已经破产,兰峒连带着萧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没人能威胁到她了,搬回去也是应该的。
陈江和萧若岚窝在碧海湾别墅的沙发上,享受着难得的安逸。
却不知道,三江市监狱,一扇大门悄然打开。
一个络腮胡的老头,从监狱里走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跟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略显憔悴的老太太。
老头眼中带着几分精芒!
“出来了!”
“老子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