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回到武当山十多天,总于把俞岱岩的骨头给重新接了一遍,敷上了药,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俞岱岩这骨骼伤的太重,需要的时间那就更长了。
陈浪说道:“三师伯,这药需每五天全换一次,换过三次之后,你就可以进行短时间简单的活动,再过几个月就能痊愈了,一年之后,就算拳脚武功也能恢复到过去的七八层。”
三天了,俞岱岩虽然全身还是很痛,但断骨之处敷的药,先是凉丝丝的,沁到骨头里,却热乎乎的,骨头断处还有点痒,全身骨头都有点麻痒感。
俞岱岩双眼含着激动的泪光,说道:“无忌,三师伯真是谢谢你,我这二十多年来,对自己都已经死心了,却没想还能痊愈的一天,我不奢求能恢复过去的武功,只要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就心满意足了。”
“三师伯,你先走还刚接好骨,以后肯定能站起来的,最近要好好修养,心情也放平和点。”陈浪安慰的说道。
“真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神药,要是二十年前,能知道这药的消息,三师兄也不用遭这么多年的罪了。”莫声谷激动道。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三师伯这头一个月,需要好好静养。”陈浪说道。
“三师伯,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看你。”
俞岱岩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说道:“大师兄,还有诸位师弟,你们就放心吧,我二十年都过来了,这短短的几个月,一定没问题的。”
宋远桥几人都安慰了俞岱岩几句,纷纷出去了。
几人出了门,宋远桥还是有点激动,虎目含泪有点哽咽的拍了拍陈浪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说了一句:“无忌,好样的。”
其他几位师叔伯也具都满脸笑意,纷纷上来拍了拍陈浪的肩膀,挑起了大拇指。
陈浪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眼睛有点发酸,但心情是又兴奋又激动,还带点被肯定的满足。
如此又是二十多天,已经拒俞岱岩第一次敷药治疗过去将近一月了,俞岱岩三师伯也能每天自己走几步,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步,这已经是极大的进步,有几位师叔伯也下山去处理江湖事宜,派中还是宋远桥在主持掌门事物。
其实近二十年来,张三丰已经很少管门内的繁琐事物,具都交给宋远桥处置,每年不是闭关,就是在闭关的路上。
想来那门承先启后、继往开来的武学理念也将问世了,其他武学具都是以强胜弱,以快打慢,太极拳却反其道而行之,行以弱胜强,以慢打快,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武学理念。
陈浪在后世也听到过太极的一些理念,甚至养生太极二十四式也会点,但那拳法的威力,却不堪入目,但如果让他以太极的理念,自己领悟这太极拳,他却毫无头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太极拳中以弱胜强,四两拨千斤的武学,定有他不为外人所知的一些诀窍。
别看陈浪现在武功大成,以步入先天之境,但要是让他自己要领悟出一门比肩太极拳的武学,那他非得要再经过几十年的积累,通读先人的武学知识道理,或许能像黄裳一样领悟出一门九阴真经式的武功,但短时间内是万万不可能的。
其他不说,这殷离表妹在武当山也呆了好几个月了,她的千蛛万毒手内功虽然废了,但从新修习纯阳无极功,倒也颇有成效。
以前因为练毒功而肿胀漆黑的脸,也慢慢消退,变的白里透红,妥妥一个小美女,郁结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不过经过陈浪这一个月的观察,却发现表妹殷离好像跟六师叔莫声谷有点暧昧,时不时的去给洗衣服,缝补鞋袜。
其实这样也好,总好过原著中的凄惨遭遇,武当七侠虽然脾气各异,武功也有高低,但人品绝对是响当当的好人。
这一日,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出门办事的殷梨亭却带来一个大消息。
“大师兄,你看这是峨眉灭绝师太带给你的信件,说是要联合其他五派为首,和江湖其他门派一起围攻光明顶。”殷梨亭神色凝重的把一份信件递给宋远桥。
殷梨亭这几年来都是年年下山,一来是尊循门规,下山行侠仗义,二来就是找纪晓芙的下落,这几年他问过不少峨眉弟子,但峨眉门人都是脸色冷淡回避这个问题,有的说纪晓芙行踪不明,有的说失踪,还有的的说被魔教的人害了。
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殷梨亭就是不甘心,于是每当武当派有外出的任务,他都首当其冲的去做,近十多年了还没见过纪晓芙的影子。
宋远桥读完信,神色复杂,又把信交给其他几人看,几位是兄弟看完,具都看向宋远桥,意思是让他拿主意。
但这关重大,宋远桥也不好拿主意,只能说道:“虽然我们武当不想参与其中,但峨眉与我们武当渊源颇深……,还是等师傅出关,我去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其他几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暂且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
陈浪也是之几天后才知道这个问题,他心中泛起嘀咕,按理说他出谷比张无忌早两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这事也应该在两年后吧,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难道江湖中还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看来自己应该早点去昆仑光明顶,早日学了乾坤大挪移为好,也能从容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反正现在才六月份,围攻光明顶是在九月底。
接下来几日,陈浪日日练气练武,也向几位师叔伯请教了许多武当以前自己没学会武功,有几路剑法,几路掌法,许多奇门武学三十几种。
当然内功是不用学的,他九阳神功已经圆满大成,只学招式,但由于陈浪九阳神功已经圆满,他学什么招式都是最快。
任何武学招式在他看过一遍之后,就能熟练使出,犹如苦练了二三十年一般,这下把宋远桥惊的不轻,每每夸赞不休。
但一旁的宋青书却眼色阴郁,神情嫉妒,觉得武当掌门之位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心中恶毒的咒骂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