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来,吃点包子吧。”
“我不饿!”
“你有两顿没吃了,这样下去,你会倒下的。”
“我现在生不如死!”
“你……呜呜……,现在乔林还在,他还需要你……”
呜呜……
乔笑掩饰不住内心的忧伤。
“好,好!我吃,我吃!”夕颜抓过姐姐手中的包子,胡乱往嘴里塞。
“他还在等着我,他等我!我不能倒下!不能!”她嘟囔着。眼睛已经肿成一条缝了。抽拉着鼻涕,强咽下包子。
门外,进来两人。
矮个子奎捕头。旁边有一妇人一起进药堂。
“对不起呀,对不起!哇……”妇人一进屋就跪在夕颜面前,大哭起来。
大家一窝蜂的把那女人围住。
“是我对不住你们呀,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嗷嗷嗷……”女人不停的跟大家作揖。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哇?”夕颜感觉与此女人有关,扑过去,狠狠抓着她衣领,瞪大眼睛质问她。
“我是打人的妻子。”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乔大哥是好人!他是好人呀!”
“我不要听这个,我需要知道原因!”
“来,来,大家进别院坐下慢慢讲。”李大夫估计怕人多妨碍做生意。
转身对手下徒弟说:“三立,沏上茶,将家属们安排偏房休息。”
“是,师傅!”
众人都随着三立去偏房。
“李大夫,我丈夫真没有救了吗?”夕颜祈求的眼神看着李大夫,抽泣着问。
“天命难违呀,哪怕华佗再世,也无力挽回你相公的命,夫人接受现实吧。”
“这个样子大概能维持多久哇?”
“病人实际已经过世了,他大脑已经死亡,没有知觉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还在跳,证明他还在留恋世上某些东西吧,不肯咽下这口气。”李大夫意味深长的说。
呜呜呜……
……
偏房,众人已就坐。
夕颜急促赶来,她需要知道事情原委。
“妹妹,对不起!”那女人又跪在夕颜脚下哭泣。
在座的有两捕快,他们需要摸清案件的线索。
大哥、大嫂,还有侄女坐右侧。
二姐,二姐夫两人坐左侧。
两捕块正位入座。
夕颜站立中间,看着那哭泣的女人,觉得她极其可恶。
整个场景好比在公堂之上。
“你不要扯这些没有用的话,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看哇,我也被我夫家打了。”挽起袖子,手腕上一道一道疤痕。
“还有这里。”低头拨下颈部衣衫,大面积伤痕。“我整个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被我夫家打的呀!”
“你挨打,跟我家夫君何干?”怒目而视!
那妇人慢慢道来……
我夫家是保镖,专为这方圆几十里里的商家押送货物。
有时七八天,最长一个月没归家。
我上有一婆母需要侍候,下有一个女儿要抚养。因男人久不在家,日子过得很拮据。
一年前,小女生病无钱医治,只好四处借银两。大夫说小女身体弱,需要调养一年。但哪有银两哇!
无耐,将夫家给的定情物一串玉手镯拿去典当。
到玉石行门口,我徘徊好久。毕竟是夫家给的定情信物,万一夫家知道了,我如何解释得清楚。
你家夫君见我在门口犹豫半天,好心询问。我把遭遇一一说与他听。
他说,你可以暂时将信物抵押,将来有银两再来赎回。他不卖,给我留着。
我千恩万谢。他真的是好人呀!
他同情我目前的窘境。于是告诉我,玉石行需要一个短工打杂,问我可不可以做。如果可以的话,他去和掌柜说。我当时满心欢喜的了。
夫家长期不在家,给的银两早就用完了,这日子还要过呀。
“与我夫君何干?他好心帮你,却遭你家毒手陷暗,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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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没有好报,这样虐人的故事情节,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