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就不替我揉腰,非常等我掐你时才给我揉?”
听到她的控诉,谢杭直呼:“弄弄,冤枉啊,昨晚上你那么累,自然记不得我替你揉了腰。”
“真的?”陈清然有点不相信,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间,她只记得她又被压住了……
“当然是真的,”怕陈清然不信,谢杭特意眼睛和她对视,桃花眼里满是柔情蜜意,“我这么爱弄弄,怎么可能让弄弄难受呢?”
陈清然看见他过于俊美的脸,好看的桃花眼,蜷曲的长睫,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红唇,害羞的捂住脸,突然笑出声,“哈哈,谢杭,你实在太好看了,我都不想对你生气,哈哈哈。”
谢杭看着眼前的一幕,以及她停不住的笑声,先是一愣,后又是轻轻摇头,无奈道:“说明你对我真的是见色起意,还好我长的够好看。”
陈清然把手从脸上放下来,凑上前勾住他的下巴,娇俏一笑:“谢杭是最好看的人!”
谢杭:“……”这样真的不是在勾.引他吗?
谢杭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哑声道,“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再来一次更好。”
陈清然赶忙从迷离中回过神,一把按住他的腰想将他推下去,急声道,“不不不行啊!”
方才她自我构建起来的旖旎瞬间被冲破,狗急跳墙一样。
谢杭好看的眉眼一挑,“为什么不行?”
“我们现在是白日宣.淫!”
“整个山顶就只有我们两人,况且我又不是皇帝,怕什么白日宣.淫?”
“我……我我饿了!”
谢杭低头来到她的耳垂处,轻咬一口,极低极轻的笑意自他喉间溢出:“食色性也,为夫秀色可餐,”
陈清然昨夜被闹了大半宿,力气都还没有恢复,自然没有力气反抗,谢杭的吻又霸道,好看的人那样吻着自己,换谁也搁不住。
大清早的,陈清然被迫同他鱼水之欢,但谢杭也知道她是真的累极了,所以才没力气打他,不过她有力气时,好像也舍不得打自己……
想起昨夜与她翻云覆雨时,估摸动作有些粗.暴,她疼的直流了泪,手高高举起,作势要打他,可手最终也没有落下来……
他想,她一定不是爱惨他的脸,一定是爱惨了他这个人。
只有他才能看见她娇滴滴的模样,听她奶声奶气的声音,也只有他哪怕惹的她再生气,她也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把举起的手放下去。
谢杭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只手从她的手背穿过,十指紧扣,嘶哑的声音问道:“弄弄,你觉得,我们是生一只男球球好,还是生一只女球球好?”
球球是长安对孩子的爱称,希望孩子都可以是圆圆滚滚的,有福气。
陈清然被他闹的都快哭了,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她昨天下午就不该说生米煮成熟饭的,或者说,她不应该带着他回桃山的,主动带他远离世俗杂务,没想到倒将自己送入了火坑。
她的腰啊,刚刚才被揉舒服了,现在更疼了。
带着哭声的小奶音道:“我……我觉得,我们还……还是先去做饭吃……我的胃空落落的,好难受。”
谢杭听她说自己说难受,立马将自己抽.离出她的体内,好巧不巧,陈清然抬头看见他脸上的情.欲,心想他正在兴头上,要是强制结束会不会……不好?
于是一把抱紧他,不让他离开,如同赴死的声音:“算啦,你还是先尽兴吧。”
谢杭看她看不见的角落,得逞一笑,不过声音却为难道:“可是,弄弄饿了呢……”
陈清然将他抱的更紧,沉浸在他勾勒出来的情网中,认命道:“无妨,夫君秀色可餐。”
听着她甜甜的娇嗔,以及口中流溢出的“夫君”二字,谢杭抿唇浅笑,心脏跳动的更快了,故意用魅惑的嗓音道:“为夫多谢夫人的夸奖,这一次肯定将饭煮的更熟……”
静谧的花窗下,只闻听两人的暧昧,喘.息,声声缠绵。
谢杭这一闹,再加上净身的时间,两个时辰就这样过去了,陈清然腿软,谢杭自然是将她主动抱进净房,细细的给她擦拭身体,陈清然觉得他现在禁欲的可怕,刚才那么凶猛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地不动山不摇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满是青痕,吻痕,带着委屈的哭音道:“谢杭,好痛……”
谢杭喉头微动,俊美的面上依旧风轻云淡,他现在要控制住自己!他是高傲疏离的谢侍郎!他有强大的自制力!
嘴角轻轻一笑,不再是刻意沙哑的,低沉的,带着魅惑的嗓音,音质温和又清澈,“那我帮弄弄揉揉吧。”
陈清然被气的,从桶中掬起一捧水便他泼去,怒道:“你你下流,脑子里想的全是男欢女爱。”
谢杭一把将水中的人一把捞出来,拿起宽大的澡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好笑道:“不想男欢女爱,难不成还想阴谋诡计,钱权财势?”
又道:“别动,刚刚洗完澡,难道弄弄还想来一次?”
陈清然立即停止扭动的身躯,一动不动的,谢杭感受她的僵硬,内心苦笑,都说女子第一回后不能再闹,得隔几日。
今天早上他又闹的那样猛,接下来的几天,弄弄怕是不愿意他近身了,就看自己的这张脸能不能争取到一起相拥而睡的福利。
将人重新放回小榻,谢杭转身去衣柜拿衣服,陈清然这才看见昨天晚上她和谢杭睡的那张床,到底有多么可怕,床单皱巴巴的,上面还有水渍,血迹,这么一看,陈清然脸红了,她和他昨天晚上又那么孟浪吗?
转眼一想,这事应该怪谢杭,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怪他生的太美,不然她肯定一巴掌劈下去,两人安安静静的睡觉。
就在这时,谢杭双手捧着一堆衣服回来了,一袭黑衣,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生的唇红齿白,极具阴柔俊美之气。
陈清然又开始犯花痴了,没想到他一身黑衣也那么好看,“啧啧啧,果真是好看的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谢杭回到小榻,将她身上的澡巾褪去,“弄弄,头凑过来些。”
陈清然双手捂胸,急道:“谢杭,你你你放下,我自己来。”
谢杭哭笑不得,“你身上哪儿我没摸过,亲过?”
陈清然小脸一红,咕哝道:“我害羞不行吗?”
谢杭又指了指药瓶,“药你也是自己涂吗?”
陈清然“嗯嗯”点头,巴不得人快点走,他现在穿的整整齐齐,而她还是未着片.缕,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快转身吧,我自己来。”
谢杭听话的转身,唇角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小祖宗害羞的时候真的是别具一格的美,他和她认识一千多年,头一次见她光明正大的说自己害羞,心情跟吃了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