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他想重新说一遍,却发现自己也全都忘记了,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
啊,这怎么办?怎么能忘记了呢?这么今天的话,完全可以流传下去,当作儿孙们的家书,等以后老了,完全可以读给他们听一听,让他们学习一下自己的文才。
可是现在忘了怎么办?
一个好的计划要是没有开始就夭折了,那可是一个绝大的损失啊,不仅是自己,还是全世界人民的损失,因为自己的遗忘,世界上少了一句好话,一个经典名言。
嗯,到底是什么呢?怎么就忘记了呢?可是他记性不好,越想脑子越混乱,一点也记不起来了。越是想记起来,越是忘得快。
“你还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话吗?”朱新飞最后决定求助,既然他们两个人是学生崽,应该记忆力不错吧,而且自己的话那么经典,他们应该有很深的印象的。
欧大业正在跟严丹晨卿卿我我的,谁知道那胖子说了一句什么烂话,尤其是过了这么久,更记不得了。
“朱总,你刚才说了‘自力更生艰苦创业,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是不是这一句话啊?”欧大业笑着问道。
“是个屁!”朱新飞不满地说道,“什么艰苦创业?只有笨蛋才艰苦创业,像我这样的创业者,还有要艰苦吗?完全不用!因为我聪明知道该怎么创业才会成功,因此我成功了。而那些真正艰苦奋斗的人,你知道在哪里吗?”他挥舞着肥胖的手指头,指着店里说道,“他们就在我的店里,给我当服务员,我要他们向东他们不敢朝西,我要他们闯关东,他们绝对不敢逃出国,这就是艰苦创业的下场。我知道这句话不对,你以为我会说出来嘛?完全不会,你小子不明白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不然我要你好看!”
欧大业哈哈大笑,说道:“朱总这些话真是精辟啊,小弟弟受教了!”
他抱了抱拳,说道:“朱总,我从京都来,坐了很久的飞机...”
“呸!坐飞机有什么了不起的?从京都来又怎么啦?你以为你很厉害吗?”朱胖子以为他要吹牛,立即火力全开,朝着他打喷特喷,想要将他说的理屈词穷。
“哈哈,朱总误会了,我从远处来,有些累了,想早些休息,就不打扰朱总想问题了,我们告辞啦!”欧大业笑着拉起严丹晨的手,向着二楼走去。
“别急着走啊!”朱新飞在后面大声地说道。
“哈哈,朱总再会!”欧大业头也不回地说道,一点也不顾及朱新飞在身后大喊大叫。
上了三楼,去了严丹晨房间,由于两人已经老夫老妻了,所以也没有重开一间房子的打算。嗯,欧大业没有说出来,严丹晨也没有提要求,于是两人就这么手挽着手地进了一间房里,就像是习惯了如此一样。
“晨儿,那个死胖子一直骚扰你吗?”欧大业问道。
“你吃醋了吗?”严丹晨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肩膀,笑盈盈地问道。
“就他?嘁~”
欧大业不屑地说道:“我一个脚指头都比他强,你认为我会吃一个肥猪的醋,那你也真是太小看我了。”
“咯咯!”
严丹晨轻轻地笑了两声,说道:“其实我们剧组才来到这里不到十天,他又能怎么缠我呢?最多是平时表现得殷勤一点,他喜欢装斯文人,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斯文人?”欧大业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死胖子长成那个模样,走在路上便会有碍观瞻,成为一个移动的赃物,他要是在装出一副斯文的样子,那可真是够恶心人啊!到时候凡是看到他的人,都会恶心的说不出话来。”
“呵呵,老公你的嘴太损了,朱胖子虽然长得像猪,但也没那么恶心,不过他有时候真的很不像话,经常骚扰我们组中女演员。”
“太不像话了!”欧大业气恼地问道:“晨儿,他骚扰你了吗?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报仇。”
“没有,平时有刘姐照顾着,朱总也不敢怎么骚扰我,你不用担心我被人占便宜的。”严丹晨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地闭上双眼,有些慵懒地说道。
“谁说他没有占你的便宜了?”欧大业不满地说道,伸手将严丹晨搂在怀里,坐在床上,说道:“我的晨儿这么漂亮,被他那脏眼睛看了一眼,就占去了一点便宜,怎么能说没被他占到便宜呢?”
“咯咯!老公你好小气喔!”严丹晨笑着捏了下他的鼻尖,说道:“我们都是演员,要是被人看一看就算是占便宜,那可占的便宜真是太多了。”
“是啊,我也觉得当演员就是被人占便宜的职业,越是红的演员,被人占去的便宜越多,不过这便宜到了最后就变成了不便宜,变成了一种奢侈品。”
欧大业说起便宜,就感觉当演员就是一种贩卖便宜的职业,而上国人都有一种贪图便宜的心理,只要是占到了便宜就会觉得很高兴,即使花了钱也是值得的。作为演员,贩卖着精湛的演技,漂亮的脸蛋,优美的身姿,给人以美好的幻想,或者向女演员,可是稍微露一露,走走光,让别人吃点豆腐,占点便宜,这样她就会慢慢地火起来,这也许就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而且越是漂亮的女演员,她贩卖便宜时的身价越高,有些漂亮演员懂得宣传,知道自己出卖的东西是什么,因此会越来越红,愿意占她便宜的人也越来越多,她的便宜,相当于一种商品,这种上便宜也越来越贵。
而有些演员不懂的生存之道,不知道自己贩卖的是什么货物,不知道自己优质货物在哪里,这样她就做不好一个推销员的职业,也没办法将货物卖出去。
像他这种便宜算是真正的‘便宜货’,他将便宜送出去,也没有人愿意占,这就是一种失败的营销案例。
“晨儿,你觉得当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欧大业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抱着严丹晨,微微地摇晃着,轻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