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发,笑了:“傻孩子,娘不对你好,还谁会对你好。你要记住,有娘在这个家是你永远的依靠。”
萧暮颜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轻舞你这个贱人,敢勾引我的青铎哥哥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眼睛不好使敢跟我抢男人,作死!
萧暮颜将自己的亲娘和颜妃都拉下水,心里好受多了,想到以后轻舞那个贱人的好日子到头了,心里就一阵狂喜。
夜渐深,萧暮颜将候夫人扶去休息,道完晚安自己也在丫鬟的陪同下回到房间慢慢睡去。
······
自从白天在郊外和轻舞敞开心扉谈了一阵之后,司马青铎内心就一直感觉不安,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于是,回到盛京城内后,便让王放将她姐妹二人的行礼都收拾好,强迫她搬进王府。因为只有她在他眼皮底下,他才会安心。
西苑内轻舞端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洒满了一地,将外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不知疲倦的蟋蟀一直叫个不停。夜晚归巢的鸟儿不时拨动响几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不过轻舞却无心去欣赏这些美景,手臂撑着脑袋一直靠着窗坐,百灵已经睡去,六月在给她送来一壶茶水后也被她打发去睡了。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白天的事一直萦绕在脑子挥散不去,司马青铎的态度又一直暧昧不明,她想不明白这样继续下去有何意义。躺在床上的百灵发出梦呓的声音,翻了个身盖在身上的一张薄毡掉落在地上,轻舞听到声音回过神,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毡子,又轻轻的盖回她的身上。
看着百灵稚嫩的脸庞,想起这些日子受的这些苦,如果没有司马青铎的庇护,估计情况会比现在还糟糕。轻舞叹了口气,若不是百灵还小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估计此时她早已离开盛京了吧。
轻舞感觉有些心累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直到窗外传来几声古怪的鸽子的叫声,心生疑虑才慢慢走向床边仔细观察着外面的情况,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心想因该是有人在恶作剧。伸手便将窗户落下,不想因为这些杂乱的声音把青儿吵醒。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掌在窗户快要关上时伸了出来,死死卡住不让窗户落下。轻舞吓了一跳,仔细看着只手是那么的熟悉,便放下心。
窗外响起低沉的声音,“是我。”
轻舞松开窗户的把手,窗外的人见轻舞不在用力,便用那只大手又将窗户重新拉开,露出俊美的容颜。
见此轻舞见此便转身想要离开那人的视线。
“你就不想见见我吗?”声音中透出淡淡的失望。
“不想。”轻舞背对着他想都没想就决绝的回答道。
司马青铎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在皎洁的月光下如同一只受伤的孤狼,有些孤独有些凄凉。
见轻舞如此毅然决然的想要远离他,心里隐隐作痛,想要说的话此时一句都说不出口。两人之间隔着一道墙,谁都看不见彼此的心在流泪,半晌之后轻舞见窗外没有动静,以为他已经走了,便转过身霎那间对上司马青铎那双受伤的眼眸,轻舞的心被狠狠地刺痛了。
“对不起。”薄唇轻启,幽幽的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