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家别墅,灯火通明。
出门之前,费龙按照道上的规矩,歃血插旗。
“今日,要是有兄弟不幸出事,他的亲人,我费龙养着!”
费龙割破手指,在大海碗中放血。
“龙爷仗义!”
五十个好手有样学样。
砰!
就在这些人豪情万丈,端起酒碗要喝下血酒的时候,别墅庭院大门,被一辆悍马直接撞开!
三辆黑色suv,一字排开,十位壮汉,冷漠而立。
“爸,就是这几个混蛋打断我的腿!”
费启鸣坐在轮椅上,指着精英小队神色恶毒道。
费龙面容狰狞,眼皮直跳。
自己这边还没出手,对方居然敢打上门。
好大的胆子!
“好!很好!倒是省的老子一个个找上门了!”
费龙一声令下,那五十多个好手呼啸着冲向精英小队。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眼冒凶光,加之巨额奖励在前,这会前冲气势可以说猛烈无比。
那些躲在费龙别墅周围,观察费家动态的各大势力探子,都惊恐的张大嘴巴。
和谐社会,他们也没见过这么狂暴的场面。
费龙这厮,果然是不要命的大佬级人物。
众人震撼之际。
轰隆!
拳鸣炸响的声音传出。
一名战氏精英小队成员出手。
拳风快如闪电。
只一拳,便将冲的最快的一个好手,轰飞三米之远。
啪,轰隆!
拳掌爆响的声音连成一片。
夜色之中,很快哀嚎不断。
战氏精英小队的可怕能耐,第一次展现在江城所有实力面前。
几乎是一面倒的横推。
五十个好手,的确敢打敢上。
但面对个人战力爆棚的战氏精英小队,他们这点悍勇之气没有半点作用。
费龙看得脸色阴沉。
不到一分钟时间,五十人被放倒一半。
“老七,看你的。”
费龙目光清冷的对一旁一个青年说道。
那青年身高快有两米,壮硕的像是一头黑熊。
手里捏着一根黑幽幽的铁棍。
憨七。
费龙手下第一战将,堪称当家红棍。
一根铁棍,曾经横扫一条街。
一人一棍,替费龙剿灭了敌对徐拐子势力,威名赫赫。
费龙喊他憨七。
但江城地下势力,人人都喊他莽七。
这人要是莽起来,几十个人都近不了身,一铁棍上去,轻者伤筋动骨,重者要人性命!
憨七面无表情,拎着铁棍大步上前。
剩下十几个亡命之徒纷纷躲避,避免被伤及无辜。
这厮莽起来,真是不分敌我。
呜!
憨七扬手便是一棍。
铁棍带起的风声,尖锐刺耳,震得周围的玻璃都似乎咔咔作响。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面对蛮熊一样的对手,精英小队丝毫不慌
只见其中一人身形一晃。
灵巧的避过憨七的铁棍,翻身侧踹,一脚正中憨七心头。
砰!
憨七巨大的身体向前踉跄两步,噗通一声在栽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费龙手下的红棍打手。
威震江城地下世界的莽七,竟是连一招都接不到。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意识到对面这十人强悍到了什么程度。
“不可能!”费龙目中充血,惊颤的看着这一幕。
厮杀声渐渐停止。
别墅草坪之上,五十个费家好手扑倒一地。
对面十人,毫发无伤,甚至衣服上都没沾染道一丝血迹。ァ新ヤ~~1~<></>
嘶!
所有人倒吸冷气。
被这十人的战力震撼的全身发抖。
这十个人简直是无所不能的杀戮机器。
费龙握刀的手都在颤抖,砍刀几乎把握不住。
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连莽七都被人一脚放倒,他上去也只能是送死。
打断自己儿子双腿的势力,竟然强悍道这种地步。
这样的势力,简直可以横扫江城。
“几位朋友……”费龙战战兢兢,拱手行礼,涩声道:“在下认栽,敢请几位留下名号,我费龙明日在燕雀楼摆酒,给几位赔礼道歉!”
能屈能伸,费龙现在已经没了为儿子报仇的念头。
五十人全灭。
连红棍莽七都生死不明,他拿什么跟人家拼。
低个头而已,他费龙又不是没做过。
精英小队中有一人站出,拿出手机,拨通地九的号码。
“我战刀小队,出锋必染血!”
“费家胆大包天,敢得罪主人,灭之!”
地九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怜悯。
费龙遍体生寒。
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狠,居然连低头的机会都不给,
而且,战刀小队几个字,也让他心寒绝望。
在渝州一带的地下世界,战刀小队过处寸草不生的传闻,他也曾听闻过。
原本只是当成是江湖谣言,没当回事儿。
现在真的直面战刀小队,他才知道传闻居然是真的,战刀小队,强悍到令人发指。
“能不能给我儿子留一条生路,他……他还是个孩子……”
费龙手中的砍刀嘡啷一声落地,涩声哀求。
“你说费启鸣?他是罪魁祸首,自然罪该万死,而且,你在羊城的私生子,也会跟你们一起上路。,”
地九冷哼一声,直接挂断电话。
战刀小队成员,收好手机,身形整齐划一。
“不。”费龙凄厉的嘶吼声,被直接封堵。
费启鸣吓得浑身发抖,拖着两条断腿,想往远处爬。
一名战刀小队成员上前,轻轻将其提起,随手咔擦一扭,再无任何声响。
费家别墅外。
那些个江城各大势力的探子,只觉得手脚冰冷,全身僵硬。
连挪动脚步都做不到。
江城城南的老大费龙,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覆灭了。
战刀小队的恐怖之名,从这一刻起,不再是传说谣言,真真正正的出现在江城所有势力的视线中。
任明浩,费龙。
南费西任,江城两大地下势力前后被灭。
一时间,江城各方势力人心惶惶,都夹起尾巴做人,不敢高调惹事。
战刀小队,在江城地下世界中,很快便成为一个禁忌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