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可能保证我们圣教能达到目的?”她知道上官靖的目的就是毁掉上官倾墨和圣教的联系,至于其他的上官靖不想管。
“圣教不过是想在东越建立分坛罢了,这世上有那么多人信奉圣教,东越自然也不例外。圣教一向主张仁爱,本太子倒认为这是好事,是摄政王太过狭隘了。如今朝堂上也有不少支持本太子的,圣女不妨考虑考虑。”
赵静怡垂着眸沉思了许久,抬头说道,“之前太子殿下说宁月是大楚燕王的王妃,那她自然就不能和摄政王在一起了,本圣女做这些事又有何意义。”
“圣女怕是不了解摄政王吧?”
上官靖唇角微微一勾,笑容讽刺,“摄政王独断专行惯了,你觉得被他看上的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
赵静怡沉吟半晌,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那个男人,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控的。
她说道:“本圣女需要时间考虑一下,三日后再给太子答复吧。”
上官靖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起身淡笑道:“既然如此,圣女便早些休息吧,本太子等着圣女的好消息。”
上官靖从屋内走了出来,上官倾墨就是趁着那短短的功夫,带着宁月这个拖油瓶隐藏在不起眼的地方。
从他们的位置,能清晰的看到上官靖阴沉的脸色,宁月屏住呼吸,就怕上官靖突然朝这边看过来。
好在上官靖也只是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宁月松了口气,倒是身旁的男人低低一笑,仿佛在嘲笑她的胆量。
宁月瞪了他一眼,怒目圆瞪:“笑什么笑?不许笑!”
“乖。”脑袋忽然被男人轻轻揉了揉。
宁月臭着一张脸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发丝,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副不满的模样,“发型都揉乱了。”
上官靖走后,那些守卫重新将院子围的密不透风,上官倾墨所在的位置恰好有一棵树遮挡。
但更巧的是,树上面也有一个暗哨。
宁月闭上了嘴巴,拉着他的衣袖指了指他们上方。
男人唇角挂着一抹淡笑,袖袍微抬,在月色下,银针散发出淡淡的银芒,速度极快的刺入那守卫的身体。
一闪即逝的光芒并没有引起其他守卫的注意,那暗哨不知是被他点了什么穴道,身体僵硬,眼睛睁的大大的,却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就连他想通知同伴都没有机会。
宁月给男人竖了个大拇指,眉眼一弯。
或许是她的表现太过可爱,触动了他的心,男人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好像在验证她的脸是不是和她表现的一样软。
她的小脸白皙柔软,被他一捏,很轻易的就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月姑娘又不满了,反手掐了回去。
那力道大的像是想要撕烂他的脸。
“小东西,不闹了。”他倾身哑声说着。
“你的脸太硬了,是不是脸皮太厚的缘故,根本就捏不动。”
宁月嫌弃的收回手,刚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都没留下什么痕迹,果然这个男人脸皮太厚了。
而此刻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