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这回是真的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倒不是委屈的,而是这惩罚时间太长了。
“呜呜呜……二哥……就没办法了吗?”
上官倾墨低叹一声,指尖怜惜的擦了擦她的眼泪。
单手撑着下颌,笑得慵懒魅惑,“大概你好好喝药的话,时间会短一些。”
宁月主动扑进他的怀里,桃花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嗓音娇软:“短一些是多久啊?”
“半个月?”他薄唇微勾,幽幽的说道,“本来月儿若是乖乖再喝几天的药,不碰酒,身子就好了大半,至少一个月后的秋猎上就可以喝酒了,可惜月儿不听话。”
宁月垂下了头,鼻翼一抽一抽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男人这一看哪还有心思惩罚她,心软的不行。
“这几天乖乖喝药,嗯?”他低声下气的哄着她。
“知道了。”她低垂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双腿没有知觉的这几天,她的一切都是上官倾墨亲力亲为做的。
这一日,上官倾墨上早朝一直没有回来,便派人传消息告诉她,让她不用等他了。
来传消息的是这几日都没见到的锦成,宁月桃花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无情的狂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锦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院子,看着院中央躺在软榻上的女人,笑容满面:“王爷派属下来告诉姑娘,今天不用等他回来了。”
宁月捏起一块芙蓉糕放在嘴里,笑得一脸无辜:“哎呀小成成啊,你这腿怎么了?怎么瘸了?”
锦成不紧不慢的说道:“托姑娘的福,那日姑娘偷跑之后,王爷赏了一百大板。”
“你说二哥真是的,这明明就是我的错嘛,怎么能惩罚可爱的小成成呢,啊哈哈哈哈嗝!”宁月幽幽的叹了口气,一副为他打抱不平的样子,然而她看着他那一瘸一拐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锦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彼此彼此,相比起姑娘动弹不得,属下还能走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居然讽刺我!”宁月一想,好像确实是她更倒霉一点,十分恼怒道。
“你已经不爱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新的狗了。”
锦成面色一黑,嘴角抽了抽:“姑娘如果不想被王爷惩罚的话,就不要再调戏属下了。”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宁月一番,嫌弃道:“就您这样的,属下还真无福消受。”
“啊!你嫌弃我?”宁月瞪大了桃花眸,抄起手边的芙蓉糕就丢了过去,“你居然敢质疑你家王爷的眼光。”
追风一回思月轩,看到的就是宁月哭卿卿,一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他看向锦成,眯了眯眼睛:“王妃,您怎么了?”
锦成闻声看了过去,追风一袭青色长袍,面如冠玉,眼神却带着冰冷,抬脚走了过来。
他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就是战影说的大楚燕王身边的人?
看步伐武功不输于战影,想必在燕王身边和他们在上官倾墨是同样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