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身手不错!”大夫人赞赏地说了一句,“只不过和我斗,你还差点。”
“夫人,您这身手待在这小小宅院里就不觉得憋屈吗?”禾洛知道大夫人不想伤她性命,出手留了点余地。
“丫头,死到临头还有心情操心别人的事。”似乎被说中了大夫人的心思,她变得有些着急。
禾洛见自己的话起作用了,于是接着说道:“夫人巾帼不让须眉,即使是上阵杀敌都使得。没想到竟然在这小小宅院中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而且还要把丈夫的爱分一半给别人。想想我真是替夫人不值。”
似乎被说中痛点,大夫人的招式渐渐着急,逐渐露出了一些破绽。禾洛看准破绽,往她身后去,用剑柄撞了一下大夫人,大夫人吃痛。在她缓解疼痛的时候,禾洛收回剑,一记手刀劈晕了她,心里大呼好险。
颜依依见大夫人倒下了,急忙想跑,禾洛匕首扔出,匕首从颜依依的眼前飞过,钉在了门上。
颜依依愣在那里,禾洛冷冷一笑:“二夫人再跑一次,我保证下次这匕首就钉在你胸口。”她尴尬地转过来看着她,眼神里都是畏惧。
禾洛走到她面前拔下匕首,笑着说道:“二夫人可否帮我把大夫人扶到马车上?”
颜依依点点头,她现在不敢招惹禾洛。于是二人扶着大夫人艰难地走着,本来她想求救,但是禾洛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她只能认命。
到了放马车的地方,颜依依费劲地把大夫人扶上了马车,她正准备离开就被禾洛打晕了。禾洛把她也塞进马车了,并让二人坐在了马车的座位上,她才驾着马车来到了后门。
后门也有人看守,见禾洛面生就问了几句,禾洛回答道:“老爷命我送大夫人和二夫人出门,你敢拦我?”
那人似乎也有些纠结,提出要看一眼夫人,禾洛打开了马车帘子。那人发现大夫人和二夫人真在里面,只不过看样子昏了过去。皱了皱眉,还想问点什么。
禾洛瞪他一眼道:“人你也见到了,如果耽误了事,老爷怪罪下来,你就是十条命都不够死的!”也许是碍于禾洛的气场太强了,那家丁只能打开了门。
禾洛驾着马车来到了楚将军的府邸,楚安宁正在门口焦急张望着。看到禾洛驾马车过来,显然吓了一跳,禾洛勒住缰绳,停住了马车。
她不等楚安宁问什么就说:“把人给我弄下来,快。”
楚安宁听出她的着急,就打开马车帘,往里一看吓了一跳道:“这不是金霖的……”
“二位夫人。”禾洛平静接话,说完进了马车里把两位夫人弄了出来,楚安宁和禾洛一人扶了一个进了将军府。
进门之后,禾洛对守在一边的人说道:“把马车解决了。”
那人点点头,就去牵马。禾洛则和楚安宁扶着两位夫人到了楚安宁的房间,为了以防万一,禾洛把二位夫人的手脚捆住,让她们坐在椅子上。
看着禾洛这么熟练,楚安宁吃了一惊:“你是不是之前做过山贼?”
禾洛没理会她,检查了一下绑的是否牢固。随后看着楚安宁说:“我没做过山贼,不过我杀过不少人。”
楚安宁听见她这么说,有点惊讶地看着她。禾洛见她盯着自己,也疑惑地望向她。楚安宁看禾洛看她,平复了一下问道:“你刚才可是和我开玩笑的?”
“难道楚小姐没有杀过人吗?”禾洛疑惑地望向她。
“从未…….”楚安宁的语气带些紧张。
“这是好事啊!杀人的感觉可不是很舒服。”禾洛的声音平静。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楚安宁觉得很奇怪。
“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禾洛认真地看着她,“楚小姐若是将来想上战场,杀人是一定要学会的。恕禾洛直言,战场比生活还要残酷。”
楚安宁看了禾洛半天,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不了解她。
半晌,她叹了口气:“温止初杀人的时候,我就呆呆站在原地。他也和你说了一样的话,让我学会杀人,因为我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我。”
“楚小姐怕是没有体会过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吧?”禾洛笑了笑,“我们每天过得都是这种日子。”
此时,禾洛的思绪被拉回到了过去:“我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场景,那年我十六岁。当时我被人追杀,本来只想用暗器打伤那人,谁知道那人处处想置我于死地。万般无奈之下,我杀了他。匕首刺进那人的胸口,我脸上都是血。那天,我躲在房间里哭了一晚上。”
“后来爷坐在我床边,把我抱在怀里安慰我。告诉我如果想自己活着,对手就得死。那天爷陪我了一晚上,我们谁都没睡,谁也没有说话。当太阳升起来的那一刻,阳光照在身上,我突然想明白了。如果前一天晚上我没有杀那个人,我也就感受不到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了。就像爷说的如果自己想活着,对手就得死。”禾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
楚安宁听了之后有些惊讶,她从小到大被保护地特别好,没有见过什么杀人场面。练武也只是为了防身而已,平时打人也不会下狠手。
见她呆呆的样子,禾洛反而笑了,她看着楚安宁说道:“楚小姐,这就是生存法则。”
楚安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禾洛这才想起来楚安之前似乎想说些什么,于是问道:“楚小姐,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对了!差点忘了,胡族果真提早攻城了!”楚安宁这才想起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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