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礼走到门口,深吸口气之后推门而入。禾洛正坐在床上发呆,见他进来似乎有些惊讶,一直盯着他看。
温止礼见她一直看着自己,把门关上后就走到床边坐下。认真看着禾洛的眼睛问道:“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想不想要这正妻之位?”
禾洛有些呆呆地望着他道:“若是我想要,你就能给吗?”
温止礼微微一笑道:“只要你想要,我就给得起。”
“那徐家那边你要怎么办?”禾洛继续问道。
“我自有打算。”温止礼的笑容温和。
“可是我身份卑微,帮不上你什么的。”禾洛的声音很轻。
“我记得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温止礼不需要靠女人巩固自己的地位。”温止礼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禾洛还想说什么,温止礼却直接打断了她道:“你就直接告诉我想不想要。”
看着温止礼的眼睛,禾洛觉得自己快被他吸进去了。过了一会儿,她艰难开口道:“想要。不过比起正妻之位,我更想要这个。”
禾洛伸手指着温止礼的胸口道:“我要你这颗心。”
“你是不是要求的太多了?”温止礼轻轻笑了。
禾洛灿烂一笑,她突然趴在温止礼耳边轻声说道:“正妻之位这种东西我不在乎,我要的只有你这颗心,你给得起吗?”
温止礼看着她,笑得高深莫测。他缓缓说道:“不是我给不给得起,是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拿到。”
禾洛笑得十分愉快,她突然吻住了温止礼,唇舌交缠,极尽缠绵。一吻结束,她抵着他的额头说道:“我对自己有信心。你都拿走我的心了,那么你这颗心我也要定了。”
“身上可是大好了?”温止礼笑着看她。
“早就好了。”禾洛说着直接压上了温止礼,顺手拉下了床幔,衣衫一件件落在地上。帐外衣衫凌乱,帐内人影交缠。缠绵缱绻,一室春光。
最近因为温止初的婚期将近,府里的人都比较忙。再加上温止礼为了让禾洛安静养伤,就让其他人都不用在院里伺候了。现在这院子里几乎没几个人,显得特别安静。
春晓本想趁着现在有空来看看禾洛,谁知准备敲门的时候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压抑的喘气声和细碎的**声。她想敲门的手停住了,随后就站在了离房门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守着。
过了好一会儿,春晓走到了门边,发现里面的声音停了。她叹了口气,去打了盆水回来。放在脚边,轻轻敲了个门,听见了温止礼说进来的声音。
春晓推开门,拿起了水盆走了进去。她目不斜视地把水盆放在了一边的架子上,低下头不去看帐内的情景。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自从那天看到了禾洛脖子上的吻痕开始就知道了,今天只不过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而已。想到禾洛竟然走到了这一步,她佩服她的同时,又有些担心。
听到有人起来的声音,春晓抬眼看向帐内。温止礼坐了起来,春晓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裳,又把毛巾浸水,拧干了递给他。
温止礼接过春晓递过来的毛巾说道:“再去打盆水进来吧。”春晓应了是就离开了房间。
禾洛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她现在有些累。温止礼已经擦过身子,收拾干净之后准备穿衣服。禾洛看着他背上的抓痕,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似乎感觉到禾洛在看他,温止礼笑着说:“抓这么狠,你是野猫吗?”
禾洛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痕迹,不满意地回嘴道:“咬这么狠,我倒觉得爷是属狗的。”
温止礼并没有回她,只是低低地笑了。正好春晓又打了一盆水进来,看到禾洛之后她微微一笑道:“是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听到春晓这么问,禾洛尴尬一笑道:“姐姐,你放那里就行了,我自己来。”
听她这么说,春晓笑了笑。她把水放在了一边就退到了外面,还顺手关上了房门。禾洛松了口气,正准备爬起来却看到温止礼还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瞪着他说道:“爷,您怎么不走?”
“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要走?”温止礼笑着看她。
“可是我现在要起来穿衣服了。”禾洛的声音有些不满。
温止礼瞟了她一眼说道:“我可是拦着你了?”
禾洛心知自己赶不走他,只好认命地下床。谁料她一下床温止礼就离开了,离开房间的时候还为她带上了门。
春晓见温止礼也出来了,对他行了一礼。温止礼随意问道:“之前忘了问你,你未婚夫的成绩如何?”
“多谢爷的关心,中举了。”春晓提到自己的未婚夫,嘴角带着笑容。
“二月份就该来参加春闱了吧?”温止礼温和开口道。
“是啊!我也不求他能考得多好,只愿他此行顺顺利利的。”春晓的声音温柔。
温止礼微微一笑道:“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春晓摇摇头说道:“爷对春晓恩重如山,春晓别无所求了。”
“你是真不贪心。”温止礼说着叹了口气。
春晓笑着说道:“春晓能进温府成为爷的贴身丫鬟,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当初若不是爷出手相助,替春晓还了债,现在奴婢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
“如今你爹可是改了?”想起来以前的事,温止礼就多问了几句。
“改了,我娘的身体也慢慢转好了。这些都多亏了爷,如果爷哪天用得到春晓,春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春晓的神情严肃。
“赴汤蹈火倒是不用,这些年我也受了你不少照顾。”温止礼的声音依旧温和。
春晓听他这么说,急忙跪了下来道:“春晓惶恐,爷千万别说这种话。”
“起来吧,过几日这家里怕是更热闹了。到时候,你可更有的忙了。”温止礼看着在院外忙忙碌碌的人,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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