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刚上来的同事们,纷纷聚集在一起谈天说地。原本冰冷的没有什么人烟的办公楼内整个公司又开始了全新的运转。人们的脸上都承载着喜悦的笑容,可谓是“新年新气象”。
但是再多的喜悦也冲昏不了每个人的头脑,因为在这里,在鼎安,每一处都是战场,每一个人都是战士!
午休的时间还没有结束,鼎安的员工们都很尽责的回到了工作岗位,但同时又被流言打破了工作的激情。
“我跟你们说,我上一次看到陆总出现在了宁旗路边的一家小吃店里呢!”说的人为自己的这个大八卦而洋洋得意。
“真的啊!?”旁边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鼠标,靠了过来:“大老板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吗?”带着讶异的语气。
“谁知道呢!”带头说话的人也一脸的疑惑:“不过啊......”说了又停顿。
“不过什么?”这话吸引来了更多的人,路过的人都纷纷围了上来。那人微微一笑,说:“我看见那个简然和陆总待在一块呢!”语气很肯定。
同事们惊讶于这个消息,又同时表现出不屑:“那个女人怎么会和陆总在一起!?”
又纷纷对简然表示鄙夷:“不会是那个女人死皮赖脸的吧!?”每个视老板为男神的女同事都散发着妒忌与痛恨的目光。
“陆总,您定的东西已经到了,我放在了您的桌子上。”秘书通过电话向远处的陆瑾深报告情况。
“知道了。”没有一点色彩的话,母亲生前最爱的就是首饰了,自从母亲去世以后,他每年都会让人打造一款特殊的首饰,用来怀念自己的母亲。
这次,陆瑾深对面的女人美丽大方,楚楚动人,是现在红极一时的模特——夏倾儿。
“瑾深哥,你有事情要处理吗?”夏倾儿很久以前就和陆瑾深认识了,两家又是世交,所以两人的关系也很好。
“没事。”回答的很温柔,手中的刀叉又开始使用。
夏倾儿松了一口气,今天好更不容易等到瑾深哥有空了才可以陪她吃饭,她可不想失望。
在陆家落魄的时候,夏家给予了一定的帮助,才让鼎安有了现在的成就,陆瑾深一直都很感谢夏家的人。即使夏倾儿有些任性,陆瑾深也都是耐心的陪着她。
等到回公司,离正式的时间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畅通无阻的来到高层,陆瑾深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却没有见到简然的身影,一眼瞄到桌子上有着愠气,立马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处的人。
没到一分钟,就有人推门而入以为是秘书的陆瑾深却看到了申晨走进来:“陆总。”
其实刚才在楼下申晨就已经看到陆瑾深了,这不,就已经跟了上来了。
“我的项链还没有到吗?”陆瑾深脸上带着严肃地问。
“我已经让人给您了。”准确回答,在陆瑾深身边的人从来不敢回答不确定的事情。
这是,金秘书也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陆总,您有什么吩咐?”
“我预定的项链呢?”重复着刚才的话,语气却没有刚才那么好了。
“难道您的桌子上没有吗?”金秘书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一旁陆瑾深看着她的感觉,就仿佛在说:“我要是看到了还能问你吗?”
这一时让金秘书慌了神情:“我明明已经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啊!”“怎么会不见了呢!?”惴惴不安,要是陆总责怪下来,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略带深思,陆瑾深表情凝重。怎么?在自己的地方也有人敢行窃吗?“把上午来过这一楼层的人都带上来!”吩咐,坚决而果断。
“是。”事到现在,她只有奉命行事了。
没到十五分钟,陆瑾深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多站了六、七个人,这些人一般都是公司的高管和秘书,因为只有这些人才会有机会到这最高的楼层来。
简然是跟着一行人一起进来的,其实是被拉进去的。一进去就看到陆瑾深板着个脸,很严肃。
“这是怎么了?”心中默默的想,一行人都被陆瑾深强大的气场怔住了。
看着眼前的一行人,都是公司重点培养的人。这些人也不是刚刚才进公司的,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陆瑾深行事的脾气,看着一张张正版的面孔,也实在看不出来到底谁是“做了好事”的人。
陆瑾深冷讽的邪邪一笑,也是带着点失望的。申晨把事情的经过大略讲述了一遍,并且交代了谁要是“不小心”拿了项链,现在交出来,陆总是不会计较的!
小心翼翼站在一旁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是无辜的人。还是人群中的薛凉月最先发话:“总裁,您怀疑我们这些为公司效忠了多年的人,却不怀疑才来公司没几个月的新人吗?”一句话戳中了重点,薛凉月也把眼神投到了离他们很远的简然的身上,像是要把简然刺穿一般的。
本来还熟视无睹的简然一怔,随即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这个女人又开始污蔑了吗?是为了报复上一次?呵呵。
“简助理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情吧?”一旁的申晨尴尬的笑了笑,他是很相信简然的。
薛凉月的脸色稍稍白了一点,露出嘲讽而又痛恨的神色:“谁说的!?简助理以前不都进过监狱吗!?”仇视的目光。
以前原本那些不想再提的东西又被挖出来了,简然心中又像是被搅了一般,哈哈,这个污点已经成了别人嘲笑自己的资本了!
听到这句话,申晨也默不作声了。薛凉月还是不罢休:“要是真的是清白的,简助理你就把自己的包拿来给我们看看!”语罢,薛凉月大步跨去简然的办公桌旁一把拎起简然的包。
这明明是对自己人格的污蔑,简然还是懂的坚强不服软的:“凭什么!?”于是抢过了自己的东西。
“难道你心里有鬼吗?”威逼的眼神,陆瑾深在一旁一言不发,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好剧一样,眼神却是深邃的。
两个女人争抢着一个已经有些旧的包。简然心中也在告诉自己:“给她看吧,这样就证明自己清白了!”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同时也在叫嚣:“这是在践踏你的尊严!简然,你现在只剩下尊严了!”
薛凉月好像是故意送了力道,包包被无情的扯开,里面的东西“框框”地掉了出来。没有像平常的女人一样包里装着瓶瓶罐罐的化妆品,简然的包里只有一个钱包、一串钥匙和一包湿纸巾,还有平常可能偶尔会用到的用来记录内容的小本子。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那个深蓝色的首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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