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些父母都不把自己当成家长,那他就不客气了。
孩子年纪都比较小,完全经不起洗脑。
趁着现在,她要开展洗脑工作。
当然她是有底线的,不会把孩子变成一些坑蒙拐骗没有三观的人。
她教导出来的人,可以有一些性格上的小缺陷,但是大是大非上,必须通透,必须三观正。
临安郡主喝了一杯茶,有喝了一杯,茶壶的水喝完,看一眼宋时初:“你做的美容膏呢,送我一盒,在漠北风沙太大,你看看我年轻的小脸蛋,都皴了。”
临安郡主此刻非常飒爽。
即使肌肤粗糙人,人也挺拔,但是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精神头很好用的样子。
宋时初让银瓶拿了两盒护肤膏出来:“这东西蓝蔻堂还没有售卖,你可别送出去,这是今年主推款式。”
“明白明白,不过蓝蔻堂怎么回事?”
“给养颜坊改的名字,听起来高端上档次。”宋时初随口解释一下。
临安郡主得到自己想要的,加上一路奔波,整个人心力憔悴,说了几句话,当着宋时初的面就给睡着了。
一旁的银瓶张张嘴巴:“大娘子,人睡着了。”
“嗯。”宋时初伸手将人扛起来,放在客房里。
晾晒过的被子盖在临安郡主身上。
回头看向银瓶:“还有事儿?”
“小公子给您来信了。”银瓶将手里的鹦鹉交给宋时初。
宋赟来信?小家伙终于知道写信了。宋时初打开信封,脸瞬间扭曲了,她儿子还不到十岁,竟然已经有人看中了,还妄图想要把她儿子招赘在,定个娃娃亲,让她儿子当童养夫。
额……
招赘不招赘的她不太在意。
总归不管嫁娶还是入赘,后续生活里,生孩子的都是女人,姓氏也好名字也好不过是一个代号。
只要人日后生活顺顺利利就好。
但是娃娃亲?
不存在的,不可能的。
爱情这个东西,苦的时候特别苦,能够让人为此失去生命,但是甜的时候又特别的甜蜜,人生如果没有经历过爱情的酸甜苦辣,如何能够算的上圆满。
顺顺利利的生活谁都向往,但是人活一世,都在顺利,那又有什么滋味。
“我去京城几天,马上回来,招待好临安郡主。”
宋时初话落,人已经骑着马儿离开了村子。
当然,出了县城走到荒无人烟的野外,宋时初就把身下的坐骑换成了白虎。
白虎在野外的速度比马儿不知快上多少,干冷的寒风在脸上铺面打来,宋时初从空间抱了一只小熊猫出来,把熊猫放在脸上,寒风瞬间被挡住。
正在啃着竹子的熊猫一脸懵逼。
四周都是白色跟黄色混合颜色,夜色里,孤冷清净,小熊猫并不喜欢。
但是……
没的选择,直到天亮,懵逼中的熊猫才回到空间里,骑在身下的老虎也被收到空间,然而,一.夜下来,宋时初已经奔到京城附近,老虎的速度可真是快。
比之千里马还要强悍。
宋时初心满意足的在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上摸了一把。
走进客栈,梳洗一番,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手腕上的镯子消失,仿佛纹身一样在手腕出留下一个花纹。
休息几个时辰,宋时初往京城国子监走去。
女子在学习期间不得入国子监。
宋时初能怎么办?
只能翻墙过去了。
按着自己了解的消息,寻到宋赟,彼时,小家伙正在跟一个老头子下棋。
几日不见,小孩似乎高了一些,瘦了一些,跟大多数人说的一样,小孩子本身见风就长。
精神状态很好,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宋时初伸手扶额,她太激动了,定娃娃亲这种事情,没有父母同意,怎么会定下来,她根本不用忙碌赶过来。
既然来了,那就给小家伙弄些补身子的东西。
孩子长个子的时候,就应该多补充一些营养,这样才能长高。
男孩子的身高,在市场上是决定性的因素,不论什么样的场合,身高高了,脸只要不是丑的扭曲,都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宋时初默默过来,又默默离开。
正在下棋的宋赟突然抬头看一眼墙角摇晃的树枝,空气里似乎残留着浅浅的空灵的香味。
那种香味,他很熟悉?
是娘亲?
“走神了?在想什么,能够影响你事情这般少,说说?”坐在宋赟对面的棋学院博士开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宋赟的时候,就跟看自家有出息的晚辈一般。
欣慰又贴切。
“我觉得我娘来了,教授我觉得我娘不会同意你说的娃娃亲,而且,你家孙女太爱哭了,烦人。”
宋赟皱起鼻头,眼里带着几分无奈。
评论起同龄人的时候,更是把自己摘出来,放在一个旁边者的角度。
这心态……
棋博士在心里叹口气,这孩子怎么就不是他孙子。
想要拐回家当孙女婿都难。
“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你娘同意了,你觉得你能抗拒的了。”棋博士强行为自己辩解。
然而,对面的宋赟看他只有惋惜。
“我娘态度怕是比我更坚决,她老人家不会同意的。”
如果会同意,能这么快就赶过来?
“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好好教师兄们下棋的好,有心思琢磨这些,不如想想怎么让那些不开窍的师兄突然开窍。”宋赟说着,手里一子落下,棋学院博士输了。
盯着綦磐看了许久。
棋博士眼镜都红了,这么聪明,这么会怼人,说话的时候这么会插刀子,这样的人更省不得了,更想要了。
“算了,等你娘来了,我跟她谈。”
“跟谁谈都不管用。”
宋赟起身将棋子收起来,背上自己的小书包,往课堂方向走去。
小小年纪的他,承受着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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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时初回到养生堂,里面的生意依旧红火。
宋时初走进去的一瞬间,站在楼上,已经换成妇人打扮的澜衣眼睛亮了一下,里面从楼上走下来,牵着宋时初的手:“大娘子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我好让何棠把你住的那边收拾一下。”
“情绪上来就来了,还没恭喜你,来新婚幸福。”宋时初从自己头上摘下来一个簪子,插在澜衣头上。
简单的头饰因为多了一件金丝构成蝴蝶簪子,气质一变,立马精神富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