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决斗的经过很快传遍了整个华夏武道界以及京城名流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桑国高手来势汹汹,就连石破天都差点战死,张家更是有一名宗师被人一剑斩杀。
而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一名少年通神者竟横空出现,不仅秒杀了川岛秀吉不说,就连平田半藏都被其单手吊打,扬我华夏威名。
传言这位少年通神者身边还跟着一位老者,同样是位通神者,神通广大。
这么两个人,放眼华夏绝对是能够横着走的存在,然而京城之中认识他们的人却不多。在场这么多看客,压根儿就没有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于是乎,这二人的身份似乎成了一个谜,京城各大势力都在调查,却始终不得门路。
毕竟当时那番战斗太过于惊天动地,在场的人都害怕自己会被波及,也没有人想起拍照之类的。
有人放置了几个摄像机,也被大战的余威损毁,所以压根儿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
除非是在场的人再次见到这位少年通神者,要不然恐怕很难查出他到底是何身份。
倒是也有一些细心的人回忆起刚开始的时候,跟随这二位通神者的似乎还有一个小姑娘,而这位小姑娘与石破天关系非浅。石破天受伤之后,她当即不管不顾跑到了石破天那里。
有一些身居高位的人认出小姑娘正是石破天的女儿,石瑶。
于是乎,大家便推测出那两位封神者定然与石破天和石瑶认识,毕竟石破天能够活下来,也完是因为这个少年通神者出手。
所以大战之后,武道协会门口变成日围堵着一群京城各个豪门中派来的人,想要见识破天一面,问出这位少年通神者的身份,想办法与其交好。
可以说,只要能跟少年通神者打上交道,他们这些豪门世家的人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家族中的一半资产,甚至是自己国色天香的女儿、孙女。
京城之中大多都
是如此,只要能够有机会与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或势力结交,他们愿意付出极大的代价。
毕竟只要自己的家族找到靠山,在京城之中屹立百年不是问题。而百年之后,自己的家族肯定能跻身超一线豪门之列,成为华夏赫赫有名的超级豪门。
这般风吹草动,自然没有瞒过孟川等人。
孟川也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出现,毕竟当年自己以少年宗师的身份扬名之后,在南江有大批富商如过江之鲫一般想要与自己结交。
说句很装逼的话,其实孟川很烦。
石破天作为可能唯一知晓小孟川身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询问他孟川的身份。
所以石破天回到武道协会总会之后,吃下大回春丸,浑身伤势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但是对外宣称自己在大战之中受伤极重,又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所以需要闭关静养。
于是乎,他便躲在武道协会总会不再外出。而孟川石瑶和千蛇三人倒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索性在武道协会留了几天,避一避风头。
直到第三天,叶家的人也来到武道协会总会,让人通报说是他们准备了能够给石破天致伤的疗伤圣药,希望他能够见他们一面,好让他们将药送上。
叶家人来送药时,石破天觉得对方也是一片好意,实在找不到什么方式拒绝,于是思索再三,索性让总会的老宗师沧海生以及石瑶代表自己招待一下。
当得知来的人,正是叶家第三代中的叶云坤和叶云默姐弟之后,石瑶不禁直皱眉头。
上次叶云坤来到她家中逼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对于叶云坤,她心中还留有阴影。
孟川知道石瑶担心,于是笑着说:“没关系的,你就代表石叔叔招待他们一下,一会儿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
石瑶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笑,点头同意了。
随着武道协会中人的带路,叶云坤叶云默姐弟两个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便来
到那总会的待客厅中。
这姐弟二人来时脸上都带着高傲的笑容,尤其是叶云坤,看到石瑶亲自在这里接待自己之后,更是一喜,脸上的垂涎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只是当这姐弟二人看到孟川也在这里的时候,顿时脸色由晴转阴,明显有着抑制不住的愤怒。
这也正常,之前孟川与他们二人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们要是看孟川顺眼就奇了怪了。
“多谢叶家两位来为我们协会会长送药,快请坐吧!我们协会早已经为二位备好了刚沏的茶。”沧海生淡淡一笑,从座位上起身迎接二人入座。
叶云默眼睛死死盯着孟川,极其不爽地说道:“张宗师,您这武道协会总会乃是大雅之堂,怎么还有一个跳梁小丑坐在这里呢?这不是玷污了武道协会总会的名声吗?”
沧海生一愣,顺着叶云默的目光看去,便知她指的正是孟川。
跳梁小丑?!你到底是有多不长眼?人家可是少年通神者,整个京城的豪门都在寻找想要与之结交,你们叶家虽然也是豪门权贵,但是跟人家通神者相比还差了好几个档次呢!你竟然敢出言嘲讽人家是跳梁小丑?!
沧海生与石破天交情极好,孟川又救了石破天的命,沧海生对其极其感激,所以听到叶云默上来就出言侮辱孟川,心中自然不满,认识到孟川与这叶家的姐弟二人似乎有些过节。
不过有些话沧海生也不能说,毕竟孟川之前便交代过自己喜欢低调,切莫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
所以沧海生压抑住自己的怒气,说道:“这位孟先生是我们小姐的朋友,在我们总会上暂住几日。按理来说,我们也应该以礼相待。”
“与这种废物还要讲究什么礼数?”叶云坤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坐在了给他准备好的座位上,瞥了孟川一眼之后便别过头去,似乎多看孟川一眼就会脏了自己的眼睛一般:“跟他坐在一个屋檐下,我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