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做呢?”林寒狞笑,碍于身份阵老是不好对他出手,自己却可以。
偷听他们说话,在他看来这林兵就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在还敢耀武扬威,他觉得很可笑。
“那我就将你打的像死狗一样,乖乖照做!”林兵冷森怒笑,据他所知林寒只是一个刚突破境主境的小子而已,又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
等他将林寒废掉,押到林逍族长面前,族长定然也会奖励他的。
想到这里,他眼中就划过一抹兴奋。
“下跪!”当下,他直接刷的一声,身体化为一道流光朝着林寒冲来,速度快极了,如鬼魅一般,眨眼间来到近前,一个鞭腿对着林寒的膝盖就是扫来。
在他的整条腿部,都泛起大片的神光,如是一杆无坚不摧的铁鞭,可以横扫千军。
如果任何血肉之躯在他面前,都会如纸糊的一般摧枯拉朽。
如果打中的林寒膝盖,必然会折断跪下。
林兵似已经想到林寒接下来给他下跪臣服的一幕,嘴角的狞笑更加浓郁了一些。
林振天这一脉,跟他们一脉,曾经在古族中相互争斗,他们支脉中的很多长辈都死了。
包括他的父亲!
所以他对林振天一脉的人痛恨无比。
林寒是林振天的儿子,他自然要好好折辱,才能一泄心头之恨。
“找死!”然而,林寒讥笑,跟他贴身肉搏,当真不自量力,当下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将体内的神力运转到自己的膝盖,膝盖处黑光浓郁,像是黑铁铸成,泛着一股坚固之极的味道。
当!
一道大响传开。
林兵的一脚狠狠的扫在了林寒的膝盖处。
整个小院都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得瑟瑟发抖,想要炸开。
“啊……”林兵骤然间发出一道宛若杀猪般的惨叫,脚掌处肿起一个打包,足有三四寸那么高,一片通红,疼的他满头大汗,撕心裂肺。
“什么?”
跟随着林兵而来的林氏古族族人,也都愕然了。
林兵竟吃了如此大亏,这怎么可能。
他从小修炼一门过人的腿法,名为“扫堂腿”,一腿扫出,可天地崩塌,霸道绝伦。
林氏古族的小辈中,都没几人敢跟他比拼腿法。
怎么林寒站着不动就让他脚这么疼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们都感觉像是白日见鬼一般。
“混账,林寒你小子膝盖处绑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林兵捂着脚,痛苦而狰狞道。
感觉跟一脚踢在铁山上没有区别。
若说血肉之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是你的脚太脆弱了。”林寒嗤笑道。
他现在肉身已经达到骇人听闻的地步,对方有这个下场,完全在情理之中。
如果不是有着所谓的扫堂腿,腿恐怕早就已经折断了。
“胡说八道,你敢骗我,看我不把你这条腿都切下来。”林兵怒吼,觉得像受到了羞辱,当下呛得一声,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一柄漆黑冷森的战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横扫对着林寒的膝盖,就是横杀而来。
速度如一道闪电,快到人看不清。
林氏古族其他人再次笑出来。
林兵不但腿法过人,刀法也是出了名犀利,一旦施展出来在年轻小辈当中,极少有人能够招架。
况且还是偷袭之下为之。
他的腿必断无疑。
当!
然而,接下来让他们骇然的一幕出现,只见得锋利的刀刃,斩在林寒的膝盖处,仍旧传出一道金铁交鸣的声音。
然后林兵啊的一声发出一道惨叫,身体像死狗一般被震飞出去,狠狠地落在一处溪水之中,哀嚎不已。
林寒站在原地,毫发无损。
“什么?”
林氏古族的人都像遭受五雷轰顶一般,彻底恐惧了。
天真,这肉身力量也太恐怖了吧。
他们看着林寒就像是看着一个怪胎般。
这还是一个人吗,这简直是一个钢铁怪物啊。
“不……这不是真的……”林兵像落汤鸡一般,披头散发,全身湿漉漉。
眼中爬满不可置信,疯狂骇然道。
林氏古族当中也有年轻一辈练体,达到足以名扬仙界的地步。
毕竟古族珍藏的练体古法都十分强大,不是外界的练体功可以比拟的。
但就算古族历史以来最杰出的练体者,年轻时,也远远做不到这一点啊。
他心中不由泛起一抹寒意,意识到自己小看了林寒,似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阵老笑了出来。
明显林寒几天的修养,实力增进了不少,林兵在他手中连一点浪花也翻不出来。
“林兵,你不是要让我跪下吗,来啊。”林寒冷酷残忍的笑着,大步走向林兵。
啪!
像拎小鸡崽子一般,一下子将林兵提起来,啪啪啪在他脸上一口气扇了十几巴掌,冷冷道。
林兵顿时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林寒的手劲太大了,他一张脸肿的像猪头,皮开肉绽,牙齿脱落,惨不忍睹。
“我……我!”他说不出来话,林寒的强大,彻底让他有些恐惧。
“我爹的账,就从你身上,先讨回一些利息!”林寒眼神一冷,攥住林兵的脖子,五指用力咔嚓咔嚓就要将其活活掐死!
林兵叫的更亢奋了,脸憋得通红,双腿乱蹬。
林氏古族的人又惊又怒,想不到林寒出手这么狠辣,要杀掉林兵。
世上有哪个年轻人敢这么做?
“大胆,林寒给我住手,杀掉林兵,我让你偿命!”这时,一道大吼传开,一个脸色冷漠的黑衣年轻人,终于怒喝出来,站出来说道。
声音如同雷鸣,让小院隆隆颤抖,不远处的小溪、矮山都炸开,气势恐怖。
他如同一尊年轻的王者发威。
“九哥,救我……”林兵艰难的道。
这正是他的九哥,林氏古族嫡系九大天才之一,实力已经达到境主境九层巅峰的地步,只差一步就可以达到十层。
这等境界外面的天才跟他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概念。
“林寒,放手!”林飞扬取出一杆银色的长枪,指着林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