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到哪了?”大概过了十天后,林寒从修炼之中醒过来,询问道。
赶路无疑是枯燥无比的事,天神境距离古神镜太过遥远,他只有修炼。
“如今已经离开天神境,来到了剑境边缘。”上官曦云打开星空图,笑道。
宇宙星空,繁琐而复杂,倘若没有星空图的话,贸然赶路,很容易会迷失方向。
一个不慎,若是去到了宇宙荒芜地带,说不定被困无数年,走不出来,都很正常。
“剑境?”林寒看一眼,在一旁已经熟睡的林娇儿,不由一怔,他当初的失落之剑,可就是剑境的至宝啊。
想不到如今已经来到了剑境。
“不错,我们此番去古神镜,要横穿八个境域,剑境只是第一境。”上官曦云笑道。
剑境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境域,其中,每一颗大星之内,修炼的都是剑法,剑法传承,也已经达到十分超然的地步。
相传如果在这里,将剑道参悟绝颠,可以达到禁忌。
当然这只是一种推理性的揣测。
过去了这么多年,剑境当中,连仙祖境的人物,也都已经十分少见了,更何况禁忌境。
这在宇宙当中,都是传奇。
林寒轻轻点头,以前他还真有一番游离宇宙十八境的冲动,此番去古神镜,倒是可以满足他这个愿望。
“前方是何人,来到剑境雄关,还请停下。”大概过半日之后,林寒几人在璀璨的星空前方,看到了一条巨大无比的钢铁长城,东西不知蔓延多少亿万里,在长城中央,有一座巨大的城门楼,像是远古巨兽一般,矗立在那里,透着一股高大、巍峨之感。
在星辰在这城门楼之下,都显得异常渺小。
如此景象,堪称壮观。
跟天神境,那条为了抵御大破灭之主,修建出来,几乎贯穿宇宙南北的雄关相比,无疑还是渺小许多。
“我乃天神境修者,路径此处,想要进入剑境,还请打开方便之门。”林寒笑了笑,对着雄关上一个灰衣老者,说道。
“天神境修者?”闻言,那灰衣老者皱了皱眉,道:“天神境和我剑境,界域辽阔,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少有来往,你天神境修者来我剑境,所谓何事?”
他是剑境第一皇朝,剑皇朝的长老,坐镇雄关。
目的就是为了防范天神境。
毕竟,在宇宙中,虽说十八境,和睦共存,但事实上也有一些摩擦和防范。
万一在别的境域之内,出现什么野心勃勃的枭雄之辈,想要扩大势力,对周边的境域下手,那其境域所在的霸主势力,自然要有所准备。
剑皇朝,就对天神境,不是太放心。
“怎么?我要穿行剑境,非要找个正当的理由,才能通行吗?”林寒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耐。古神镜开启,虽说在宇宙之中,必然会掀起巨大的风波,但毕竟这种规格太高级,敢前去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宇宙水深,卧虎藏龙,抱着万事谨慎的态度,林寒自然不愿光明正大的暴露行踪。
否则枪打出头鸟,一些有心之士,对他不利,也有可能。
毕竟,他身边可还带着林娇儿和曦云,他可不能乱来。
这灰衣老人如此要盘查清楚,自然是让他心中有些不愉了。
“这是自然,整个剑境,都是由我剑皇朝来统治,任何一个犯我剑境边域的人,都要清楚知道他目的,否则万一有不轨之心,祸害我剑境生灵,又当如何。”灰衣老者脸色一沉,苍老的面庞上浮现一抹威严之色,喝道。
在历史上,十八境之间相互进攻,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让其境域之间生灵大面积灭亡的事,可是并不少见。
有好几次,境域失守,最终差点被吞的案例,都是因为,境域内被入侵了敌人。
如今宇宙,地域严明,十八境各持一方,自然最担心这样的事。
林寒若不说个所以然,他自然是不会方形的。
林寒眼神有些冰冷了下来,这灰衣老者竟这么迂腐,剑皇朝他也是听说过,在剑境中,传承多年,底蕴庞大,历史上出现的仙祖数量,都不止一名。
虽说他们固步自封,很少与外界沟通,但实力却是极为的不容小觑。
有人传言,若将宇宙十八境,所有暗地里的力量拿到明面上,剑境的实力,或许可以排入前三。
可见这一片星空之中,有多么的水深。
只是赶路的情况下,他自然不愿招惹这么一个马蜂窝。
“我乃上官神族,上官曦云,想要路过剑境,去前方的雷境,与雷帝殿的人谈点事情,所以还请这位长老通融。”就在这时,上官曦云站了起来,轻笑道。
绝美的容颜,白衣胜雪,青丝飞扬,不得不说上官曦云这一副卖相,可比林寒好获取别人好感多了。
最起码上官曦云话音一出,雄关上那些神色冷漠,手持弓箭的剑皇朝士兵,都不禁脸色舒缓了下来,眼中划过一抹浓浓的宛若猪哥一般表情,更有甚者,哈喇子都流出多长。
显然在这里看守了大半辈子城门的士兵,从来没有见过人间如此绝色。
甚至就算剑皇朝之内,那几个明艳动人,光照寰宇的公主殿下,也要稍逊一筹。
这让他们都很吃惊,天神境竟还有如此美人。
“上官神族?”灰衣老者闻言,眉头一挑,他也是听说过这个种族,其祖上也是出现过仙祖巅峰的人物,威震过一个时期。
就算如今,威名已经大不如前,但在宇宙十八境中,名气也算极为不弱。
“好吧,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进了剑境,最好不要乱来,否则可别怪我剑皇朝不客气。”灰衣老者皱眉思索一下,也只有点头,上官神族能量不弱,倒也没有必要因此而得罪这个势力,且一看上官曦云的容颜和气质,就知道在上官神族当中,绝对拥有着不弱的地位。
剑皇朝虽雄霸剑境,但也不会因为一些小事,随意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