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里,叶月继续发挥“失败是成功之母”的格言力量,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调配药方,一遍遍的试。
又是一天早上来临,叶月盯着眼前的瓶瓶罐罐眼神发红,心中怒火已起。
没有一点儿进展,别说解药的苗头了,毒性她都不知道,这要她如何拿出解药?
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用毒跟各种物质接触,死物都没反应,猪肉浸泡在毒中许久,水冲过之后,给老鼠吃,老鼠没死,两天还没异样,这是没中毒啊。
她用毒直接喂老鼠,老鼠痛苦得在地上打滚,但也没死,两天了,还在笼里吊着,除了痛苦抽搐,唧唧叫两下,也是没死。
叶月解剖了另一个吃了毒的老鼠的身体,查看它体内的情况,令她很意外的是,五脏六腑没有损伤,血也是鲜红鲜红的,完全看不出毒的属性,叫她很苦恼。
但叶月给老鼠喂逼毒的灰药后,老鼠吐出的血,是带毒黑的,这太奇怪了。
她越过了解毒性,直接解毒,组合了几百种药方,就是没用,黑毒没有任何被净化的样子。
叶月无奈,不解,失落,累了。
她看看挂在一边的那只吃了毒药两天了老鼠,它在笼子里无力躺着,好像死了一样,她拿木棍戳戳它,给它翻了个身,它“唧唧”地哼了两声,还是有气无力的趴着,跟平时活泼灵敏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内脏没受损,中毒又不死,但逼毒的时候,能逼出一大堆毒血,这是什么毒,如何奇特?
哪里的毒?想到这个问题,自然得考虑下毒之人,这下叶月的思维就更广了。
谁想质子死,谁想北夏和北魏开战?
目前,叶月能想到的就是跟滇王有仇的北夏人,他们为了让北夏攻打北魏,为自己报仇,牺牲一个质子,不是做不出来。
这是北夏的奇毒?
叶月紧蹙眉,脑袋一阵发胀,熬夜又想太多,又很心烦,她脑力使用过度,令她很难受。
叶月赶紧坐下,挂在空中的老鼠笼子在空中摇曳,她托腮望去,看着那没力气翻身跟死了一样却没死的老鼠,喃喃自语,“是毒少了,所以毒不死吗?”
也不是,这看毒的严重问题,老鼠的生命力挺顽强的,面对各种毒药,能撑的时间各不同。
之前山贼给她喂的毒药,她起名的“噬虫”,回家后她又研究了这毒一遍,将毒喂给老鼠看反应,毕竟在永鹤城匆匆研制出了解药,但对毒了解的还是不够彻底。
在没吃临时缓解的解药的情况下,老鼠撑过了两次发作的痛苦时间,在三次发作的时候,死掉了。
叶月解剖了老鼠的身体,身体内一片血肉模糊,各器官开裂,出血,没有一处完整。
这表示老鼠的承受力比人弱。
考虑了一会儿,叶月决定换一个试毒对象。
叶月出门吃饭,叫人准备一只健康的鸡来,鸡生命力不强,是容易染上病毒的家禽。
“小月,也许别的地方的大夫已经把解药解出来了……”林氏看女的疲惫的脸,不禁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