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仅剩他们两人。
“千千,我不准你这样。”
南音转过身来,眼睛通红,“你根本不懂。”
男人拧着眉不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换个说法,如果我逼死了司老爷子,你会原谅我吗?”
“……”
“叨扰太久,我得回去了。”南音转身就走。
司霆璟胸口的火气瞬间炸开,“回去?回哪儿?南泽那儿?萧千函,这才是你该回的地方!”
南音不耐转身想说什么,嘴唇就被他堵住。
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过来。
南音奋力推开他,甩了一个巴掌,在司霆璟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司霆璟如同一个残暴的野兽盯着她向她走来,这样的他让南音不自觉后退。
“我警告你,你一旦做出违法的事我一定会报警。”
“报警?让南五来抓我吗?”
“……”
男人步步紧逼,最后将她堵在墙边,双臂撑在她两边,双眼阴鸷,“在你心里我比得上谁?我比得上谁!”
此时他近乎已经失控,不敢再惹怒他,“我根本就没提任何人,是你自己心里如此想。”
“我想?难道你心里就没想过?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从此就再也没人烦你,再没人打扰你和他们一起生活了?萧千函,你可真有能耐。”
南音简直无言以对,“你这样就是无理取闹。”
“你是我司霆璟的妻子,我想要你怎么就无理了?我想让你只属于我怎么就无理了?”
南音叹了口气妥协,“你冷静,冷静一点好吗?”
“是,你最冷静,你的丈夫都跟别的女人单独待了一整晚你都能气定神闲若无其事地吃饭,谁有你冷静?”
“司霆璟,我不想吵了。”
司霆璟完全处于暴戾状态,不管说什么他都钻牛角尖。可南音的冷静更是激怒他。
男人拉着她上楼,南音向后退着不跟他去,被他拽到楼梯口南音就死死抱住柱子。
南音:“我就是死这儿也不上这楼梯。”
“来人,把柱子给我锯了。”司霆璟下令。
没想到真有人拿着电锯过来了。
司霆璟乘她松懈把她拽下来扛在肩上走到另一侧进了电梯。
还真是没上楼梯被“抓”上来了。
在次卧门口还守着两保镖,司霆璟冷声道:“跟进来。”
进入房间把南音扔到床上。
南音刚撑起身,司霆璟就又掐着她的下颚,“你是跟我睡还是跟他们睡?”
“你又发什么疯?”
“我的女人若不受控我宁可亲手毁掉。”男人如同魔障了一般。
忍着下颚的疼痛,“司先生怕是忘了我是出了名的不受管控。”
“你宁愿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是,除了你谁都可以。”
司霆璟苦笑,将她狠狠推倒在床。
“上了她。”说完冷漠离开。
关上门司霆璟却挪不动步了,手紧握着门把手,接触部位都泛了白。
忍不住还是又推开了门。一保镖正伸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南音。
他立马冲过去拉住那保镖的后领就是狠狠地揍。
南音听到动静赶紧起身过去拉住他,“司霆璟!放手!他只是想拉我起来,根本没有要做什么的意思。你快住手!”
她钻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对两保镖说:“快走!”
司霆璟将头靠在她肩上,嗓音低哑,“你为什么不求求我?为什么?”
“……”
抬起头看着她,“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你给我一个提示,让我不要像演独角戏一样!”
她何尝不难受?她也想有一条出路是留给他们的,可是没有,根本没有。
“那五年你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就当我死了吧。”
他摇着头,“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永远不会知道那五年他是如何过的。
“那你是想让我真的死掉?”
司霆璟怔住了。
“我想活着,我很想活着,司霆璟,我求你让我活下来好吗?”
“那我怎么办?我做不到放你走,我做不到。”
谈判失败,南音冷下来,“无论如何,我都要离开。”
遇强则强,司霆璟也冷下来,说:“那就继续吧。”
他拽着她出门,陈嫂担心他们一直在楼梯口望着。
见司霆璟那架势感觉有事要发生,感觉上前劝道:“先生,夫人哪禁得起您这样拽啊!您好好和夫人谈谈。”
司霆璟完全不听,执意将她塞进车里,南音被推摔在后座,刚撑起身又被司霆璟脚踩油门的冲劲惯性又摔滚在后座上。
到达目的地,是一个大型剧院。
一位从他们进来就跟在他们后面的中年男人赶紧让人关上舞台幕布。又有几人抬了一架巨型十字架上去,之后幕后的人都自觉离开。
南音不明情况,只听到幕布外观众叫嚣着不满。
司霆璟将她拉到台上,把她怼到十字架上,问:“说你错了,不会再离开。”
“既然都带我来了,那你想做什么就让我见识见识?”南音不服输,忍着未知的恐惧说。
“你别后悔。”
将她绑在十字架上,原以为就是让她在舞台上出个丑没想到绑完她,司霆璟就开始解她的衣服。
南音慌了,“司霆璟,司霆璟!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让我冷静吗?你教教我怎么冷静?”
四目相对,各有坚持。
衣服被司霆璟暴力撕开,南音摇着头,“司霆璟,别这样,我不要。”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是南音吗?那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很快南音就衣不蔽体了,被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司霆璟走到幕布前,身后传来南音微微颤抖的声音,“司霆璟,不要。”
他转身望向南音,“我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回到我身边?”
“……”
“只要你说‘要’,我就带你回家,我们重新开始。”
他如此渴望她说出那一个字。
一分钟的对视,南音最终闭眼摇了摇头。
司霆璟眼睫颤抖,声音如来自地狱般寒冷,“我给过机会了。”
转身面向布帘又犹豫了很久,按下对讲机的手指都微幅发颤,“放。”
说完,红色的幕布如被顶端的固定梁抛弃而落下。外面的观众看到幕帘落下都静了音一般,一个个全神瞩目盯着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