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得心中有些恐慌。
岩忍村的实力可不差,还有着很大的野心。
大野木的尘遁,整个忍界都可以说得上是独一份,血继淘汰的恐怖在这里展露无疑,那种分解的力量,让人必须避其锋芒。
不过相比于上杉吉良的能力,大野木的缺陷就很显而易见了。
长时间的蓄力,几乎被上杉吉良这种快速爆发形的能力完克。
当然,这只是能力限制。
如果两个人真的对上了,谁胜谁负真的不好说。
大野木作为老牌的影级忍者,无论是经验还是眼光的老辣,或者是对于其他忍术的掌控和熟悉能力,都要比上杉吉良胜过一筹。
有人出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砂忍村的话,总要有一个答复啊!”
众人议论纷纷,各执己见,不过真正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那么几个人。
猿飞日斩双手下压,屋子里沉静了下来。
奈良鹿久犹豫了一下,“我觉得…要不我们先拖着,一方面进行准备,另一方面也看看砂忍村,各个忍村的动向?”
大蛇丸摇头,“不行的,三代风影不在,掌权的恐怕是那个老家伙,那家伙眼光老辣的很,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的想法,这个方法行不通”
鹿久再次沉思,再高的智商,也得需要时间啊!
团藏目光忽明忽灭,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他的情况有些反常,不知道上杉吉良那一脚是不是把他的脑子踢飞了,总之他现在有些不在状态。
按理来讲,这种大事的时候,团藏肯定是第一个跳出来的,果断的要宣战,打出木叶的气魄来。
可是这次,他说的话都少的可怜。
猿飞日斩也感觉有些不对,目光狐疑的撇过去了一眼。
“团藏”猿飞日斩突然开口,团藏猛地抬头,“你和千代那个家伙也算是老相识了,你有什么看法吗?”
团藏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迅速恢复了正常,“我觉得,木叶不能示弱!他们想打,木叶绝对不怕他们!我们的忍者也不是吃素的!一个砂忍村也敢挑衅我们?哼!”
团藏的话说的铿锵有力,这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大部分人都没有发觉出异常,反而还觉得团藏说的挺对的。
可是实际上,团藏说的跟他们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几个人不着痕迹的相互看了一眼,目露所思,团藏…今天可真的不怎么对啊!
上杉吉良目光也是一闪,估计这个老家伙又想要弄出来什么幺蛾子了。
他咳嗽了两声,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口,“诸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其实三代风影…已经被人杀了呢?”
“这不可能!”话音一落,立刻就有人跳出来反对。
一些人若有所思,一些人却是坚决不信。
“刚刚我们都说了,三代风影的防御在整个忍界都是出了名的强大,对于金属更是感知超强”
“即便是身边没有,也能从地脉中抽取金属出来战斗,这种能力下,一般人想要不留痕迹的杀了他根本不可能!”
“没错,即便是暗杀,他也是非常难搞的一个,正面在短时间内击杀他…”那人摇了摇头,似乎是在说上杉吉良还是太天真了。
一些人也摇了摇头,并不认可这个想法。
水门眉头微皱,在下面戳了戳上杉吉良,似乎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上杉吉良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你们啊,可能是在木叶待的太久了,真是限制了你们的眼界啊”
“你说什么!?”
“小鬼!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上杉吉良眼睛一眯,面色不善的朝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刚刚是在威胁我吗?”
炎热的会议室中,那人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微微低头,不敢对着上杉吉良的目光。
一个后面的炮灰而已,说不定这次大战,他就没了是不是,没必要跟他置气。
上杉吉良语气一顿,“忍界的战斗方式,可不只有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比比皆是”
众人一愣,大蛇丸几人却是眼睛一亮。
上杉吉良接着幽幽道,“你们可别忘了,砂忍村,他们的手段见不得光的…”
“毒!?”
看着奈良鹿久有些兴奋的开口,上杉吉良轻轻点头。
嗯,接下来就没他什么事了。
奈良鹿久兴奋道,“也就是说,三代风影很可能是死在他们自己村子里的忍者手下,并且很擅长使用毒术”
“不排除他有被偷袭,趁机使用毒素的可能”
众人纷纷点头,仔细一想,这件事并不是没有可能。
每一个村子,都不敢说绝对不会产生一个叛徒。
被自己村子里的忍者暗杀,这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羞辱。
众人议论纷纷,上面的大族却是没有动作。
奈良鹿久点头,“这样一来也就说得通了,三代风影失踪,砂忍村群龙无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上下都是人心惶惶,所以他们必须退出来一个理由给我们”
“这样一来,对他们来说既是一个动机,也是一个分散村中注意力的好机会,他们应该很着急我们的答复,不管我们怎么说,他们都会死口咬定三代风影的消失和我们有关系,到时候…”
“到时候我们百口莫辩,不管想不想,这场仗都必须打,而且拖到后面对我们也更加的不利,尤其是声望上的损失…啧啧,打的一手好算盘啊”大蛇丸接过来了话,脸上的笑容格外阴冷。
“哼!”团藏冷哼一声,“老夫早就说过,这几个村子没一个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他们想打,那我们就奉陪!出兵!”
“团藏你冷静一点!”转寝小春白了他一眼,“现在他们的目的我们清楚了,可是实力呢?贸然出兵,你就敢保证半路上不会碰见拦截的其他忍村?”
“哼!有什么好怕的?”
团藏冷哼,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反正有人给他探路,他也死不了,有什么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