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东方岐真的出现了，杨程程却只是想着好好看看，这两年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一切顺利？

这也就是真正的朋友。

杨程程是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又骂的，多番切换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然后才想起被她晾在一边的客户，说了声抱歉要另外再约时间，便拉着东方岐进了办公室。

“小岐，还不给我交待一下，这两年你都干什么去了？还有，你背着这么土一个包是要干什么？”

交待，是不可能交待这两年都干什么了，同样的理由，杨程程时隔两年又听了一次，她是觉得有什么事，连她这个最最最好的朋友都不能说的，她绝对会保密的。

但杨程程还是有那么一点被伤到的感觉。

“之前我去找过东方瑾好几次，他也是一样守口如瓶，你们这让我很伤心，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今天我是来找你帮忙的，如果你还要追问这些我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的话，就当我没来过吧！”

杨程程这般的表现，让东方岐临时又改变了主意，以后还是跟她保持一下距离好了，要不然，估计会有麻烦。

对于馆主任期内断情绝爱这一说，东方岐觉得她能够理解一些了，都断了，也才能够真的清静，真的心无旁骛吧？

想到这里，东方岐又会感觉有些矛盾，杨程程是出于好意的，自己这样觉得她有些麻烦，是不是不太合适？

摇摇头，把这些想不通的地方，暂时放下。

“程程，我这两年在哪里，做什么事，真的不能跟你说，但有一点，从来没有变过的，就是你杨程程是我东方岐唯一一个最最最好的朋友，这两年，我经常会想起你，想着你过得好不好，然后也想着我当初对不起你的事情，再然后……”

东方岐能够感知到杨程程的这些表达的背后，是因为对自己的关心，所以，她也想要让杨程程感觉舒服一些。

“东方岐，如果你还真当我是朋友的话，接下来就得定期跟我保持联络，不可以再给我来个什么不告而别。”

设想过好多遍，再见到东方岐，自己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真的见了，杨程程发现，她的理智就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而本能的表现，让她静下来后，觉得，简直糟透了。

不过，重点是，东方岐不能再给她玩失踪。

但，这一点，东方岐很清楚，她没有办法保证，一条都不能。

有些为难地看着杨程程，东方岐不想骗她。

回想当初，杨程程觉得再问下去，再让东方岐保证些什么，似乎都不太现实，既然不现实，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了。

这也是杨程程的优点，灵活应变。

“算啦，我也不想你太为难，既然不方便，那最起码你有空儿的时候要想到我，最好能来看看我，让我确定，你过得好，就行！”

过得好？东方岐觉得好像她的日子，似乎没有办法用好不好来形容了。

但感受到杨程程的让步，东方岐觉得她应该也是可以的。

“说吧！你这个神秘的东方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