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这儿有监控的么?”闻溪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看到客人受到人身威胁为什么还袖手旁观?你们那监控是做摆设的?”
“这……”
主管脸上有些难看。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
一个不留意,竟被她给绕了进去。
“我们,我们只是一时不查……”
“一时不查?”闻溪扬眉,“到底是一时不查还是根本就是和这群混子勾结?”
“你胡说什么呢小姑娘?我们这儿可是开门做正经生意的!”
“正经生意?正经生意果盘里能被人这么轻易下东西?你们这生意怕是不想做了吧。”
见好些人打开包间门探头探脑瞧热闹,闻溪故意大声道。
听到‘下东西’这几个字,不少人特别是女性,顿时闻之色变。
“什么,什么下东西?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能打能跳的,我告诉你小姑娘,你可别血口喷人啊,否则这后果可是你承担不起的!我看你就想赖帐对吧?告诉你,没门!”
“行,要我赔也可以啊。报警吧,到时候由他们来定责,要我赔多少我一分不少。”
听到她要店方报警,瓦片头的脸阴了下来。
这不是明显冲他们来的吗?
她们砸东西还不是为了引来人,好从他们手里脱身。
包间里还有一个中招的,被拉到医院一验,警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瓦片头脸瞬间黑了下来,手指朝着闻溪点了点,目光凶狠道:“行!臭.娘.们!咱走着瞧!”
出来混这么些年,凡他看上的还没一个能逃出他手掌心的。
等下次人落手里,不把她收拾地服服帖帖他这么多年就算白混!
“走。”
瓦片头扬了扬手。
一伙人扶着受伤的吴佳柔大摇大摆离开了。
主管不敢拦人,报警吧,怕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气地真跺脚。
闻溪可不管那么多,掏出手机就打了报警电话。
就算赔点钱也无所谓,这伙人和这店不能留,否则以后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
城市另一隅。
金刚推开贺霆晏的书房门。
“贺总。”
“说。”
贺霆晏专注着手里的事情,头都没抬。
“吴佳柔带了几个流氓去找闻小姐的麻烦,欲图不轨。”
听闻此言,贺霆晏拿着小刀的手微微一滞,正在刻的最后一笔歪了。
“她没事吧?”
“闻小姐没事,反把对方给收拾了。”
贺霆晏放下手里的雕刻刀,把玩着坏掉的印章,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半晌后,他才抬起头。
“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是。”
瞟了眼桌上一堆刻废的印章,还有他伤痕累累的手,金刚有些不忍心。
“贺总,要不我让人请个雕刻大师来?”
不就是个生日礼物吗?
贺总至于怎么折磨自己吗?
请人刻还不是一样的。
“你单身,有些事不懂的。”贺霆晏一副很懂的样子睨了他眼。
金刚:“……”
瞧这话说的,您不也单身汪一只么?
金刚心中暗暗吐槽,却不敢明说。
贺霆晏重新拿了块寿山石,板着张老.干.部脸继续道:“书上都说了,送人礼物要自己亲手做的才更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