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两家高校的老师们面面相觑。
国际著名画家冷松是这闻同学的师兄?
那当代大家喻老不就是闻同学的师父了?
这靠山也忒大了吧。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消化的时候,冷松开口了。
“刚才是谁说,画画没出息,挣不了几个钱的?”
一帮老师被问的哑口无言。
能被喻老收为门下,怎么可能会没出息!
她老人家就不用说了,那名声是享誉海内外的国宝级大师,大徒弟冷松现在也被追捧的跟什么似的,就连那个当老师低调得不行的女徒弟,一幅画出来也是抢手的很,想没出息都难。
院子里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见没人吭声,冷松也不再说什么,剑眉轻挑,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张支票,塞闻溪手里:“拿着啊小师妹,虽说‘挣不了几个钱’,这见面礼还是不能少的。”
“五百万……这红包也太大了吧师兄。”闻溪数完支票上的零后抬头看向对方道。
还‘挣不了几个钱’,这不是赤果果打人脸吗?
“不多,一点零花钱而已,拿着,随便买些喜欢的画具吧。”冷松不以为意道。
五百万在他眼里不过只是点零花钱?
招生的老师们倒抽了口凉气。
刚才还艺术无用论的他们这会儿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两拨人马互相看了眼后只好灰溜溜地告辞离开了。
将人送走后,闻溪领冷松进了屋。
“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给冷松倒了杯清茶后,闻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下午。”冷松吹了吹杯口的茶叶,微呡了口,“得了个对师父身体大有好处的食疗方子就赶回来了,结果刚落脚,她老人家就一通电话打来,让我先到你这边来一趟。”
“是师父让你过来的呀?”
“嗯,知道你的成绩后怕你被洗脑了,说是不能可惜了这好苗子,就派我来了。”
“你们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准备乖乖等到凌晨才查成绩的闻溪有些哭笑不得。
“我也是飞机落地那会儿才知道的,考得不错小师妹,y大应该稳了。”
“没到最后一刻还不一定。”
“没看出你小小年纪倒挺沉得住气,师父还让我叮嘱你一定要戒骄戒躁,现在看来是不用了。”冷松扬了扬眉,轻笑出声,“你的画我看过了,我们这些前浪恐怕都要死在沙滩上了。”
闻溪被他逗地一下笑出了声。
“师兄过奖了,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你和师姐学习。”
冷松擅长大写意,最喜画龙,风格狂放不羁,放眼国内,以他现在的画功和整体实力,同龄人几乎无人能望其项背。
“对了师兄,你刚才说得了方子对师父的病有帮助是真的吗?”
“嗯,是一个医药世家祖传下来的方子,我走访了一些用过此方的病患,在调理方面的效果还不错。”
“太好了!”闻溪眼睛一亮,“如果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师兄你尽管说,我家在云省和d国都有人,听说那边的药材都不错。”
“好,有需要会找你的,不过今天过来还有另一件事。”
“师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