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我外婆曾戴过的物件。”闻溪肃着脸道。
“怎么不直接问你外婆?”冷松不解道。
“我外婆早过世了,而且身世不明,所以我想通过这个坠子,找出当年是何人打造的,然后看能不通过这个人,找找看母家那边其他亲人。”
“知道了,东西老可能不容易打听到,不过我会尽力,回去等信儿吧。”
“好,谢谢师兄。”
闻溪冲冷松挥了挥手后背着包离开了。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入学了,耗费两年多心血的作品终于要面市,这段时间为了绘本出版的事忙得脚不沾地,好在现在基本都忙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收尾的工作。
又去了趟杂志社后,闻溪回到家,将绘本相关的文字资料整理好后,和师父亲自写的序一起打包发给了编辑。
这绘本能顺利完成她要感谢很多人,爸妈不用说了,还有师父师公,要不是他们提供这一堆资料,她很难将作品演绎的如此尽善尽美。
-
周六,闻宅。
天色还亮着别墅内已是灯红通明,铁艺雕花大门外,闻承义一家被拦了下来。
看门人早换了,是个约摸3、40岁的中年人,根本不认识他们。
“请问您找哪位?有预约吗?”
对方还以为是来找闻家人谈公事的。
闻承义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是回来吃饭的。”
他摇下窗,看着眼前的生面孔,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原来是三少爷啊!”看门人立马反应过来。
管家是跟他交待过很久没回过家的闻家三少要回家吃饭,让他留意着,却没想到就是这眼前人。
瞅了眼面前算不上什么豪车的商务车,他撇了撇嘴,打开了铁闸门。
看来是个不受宠的,被赶出去这么些年也混得不怎样,这开的车还不如茵小姐用来健身的自行车贵……
听说茵小姐还不是四太太所出,这三少连个私生女的待遇都比不上,啧啧,怪不得管家完全没当回事,都没带着人过来亲自迎接。
闻承义他们的车子刚进去一会儿,闻承仁和闻茵也陆续回来了。
“茵小姐,刚才你那个被赶出去的三伯回来了。”
看到闻茵的座驾,看门人忙殷勤地跑过去汇报道。
现在的闻家基本由闻承慧和闻茵管着,这闻茵虽说看上去低调,可不比闻承慧好伺候,他可得上心了,否则就得跟之前那花匠一样,莫明其妙把人给得罪了,连夜就被辞退了。
“知道了。”闻茵坐在车后排,手里正随意把玩着包包上的流苏,听到他的话连眼皮都没抬下,面色如常,语气没什么起伏,“三伯以后会常回来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可别怠慢了就是,要不让人误会了,还以为是我们授意为难的。”
“是茵小姐。”看门人忙不迭应下,目送着车子扬长而去。
还差十分六点,饭厅里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闻承义带着妻女照以前的老位置坐了下来,闻承仁一家坐在旁边,闻茵坐在其父左侧,卢媛带着小女儿闻珞坐在丈夫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