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真:“姥姥,我自己有想法,你不用担心我。”
老人欣慰道:“也是,孙女长大了不用姥姥担心了,不过你舅伯家,明天要办酒席,你去帮帮忙。”
许天真点头:“好~”
姥姥有一儿一女,妈是老大,二十五六岁才生的她,按现在妈妈也有四十四五岁了。
许天真抬头望了一眼天,将眼泪倒入了眼睛里,一想到父母走了,而姥姥和这里的亲人一直隐瞒着自己。
舅伯的儿子考上了不错的大学,打算庆祝,也就随了一千块的份子钱给舅母。在酒度上她的出现,吸引了不少异性的目光,时不时地就有男孩偷瞄她。
许天真只是笑了笑,吃完了酒度就带着姥姥回家了。这里住的是四合院,比较合适老人居住。
这时五六个男孩子站在院落外面闲聊着,都是一些小青年。
“天真呀!自从你回来后,姥姥这里热闹多了。”
这时姥姥讲起了妈妈年轻时候,也被很多小伙子追求的事情。
许天真和老人坐在一排,都看着大门外的几个喂喂缩缩的男孩。
许天真嗑着瓜子,边说道:“不用管他们。”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许天真接到了不少吴磊,司马昭,王凯文的电话问候,说有时间来城里玩玩。
许天真拿出了几万块钱留给姥姥用,也就离开了乡下,一个人又来到了北京,这个经济繁华的城市。
手机震动了几下,许天真看了看王凯文发来的信息,让自己去轩居楼阁。一出火车站,她打了个滴滴车,对着师傅说:“轩居楼。”
师傅:“好~”
许天真看着高楼大厦,行色匆匆的人,坐了半小时就到了轩居楼,给了一百块才下车,缓缓的走向古董楼饭店。
这顿楼太值钱了,上次抓她的保安看着自己笑了笑,给她引路,来到了包厢,里面坐着的人都认识。
陆宁姐冲着自己笑道:“天真,好久不见。”
许天真点头笑了笑:“好久不见,姐姐又长漂亮了些。”
王凯文打趣道:“我怎么没发现你小丫头,嘴巴这么甜。”
“她明明又老了一个月,不是吗?”
陆宁瞪了一眼王凯文,咬牙道:“姓王的,你在说我老,我敲碎你的牙。”
王凯文嬉笑一声:“得了吧!你连我一只手都打不赢。”
第二次见面,比上一次更融洽,才发现这些人很会装高冷。
许天真看到了穿着西装英俊的面瘫脸小哥,他很安静的坐在那,让人发现不了又忽略不了的那种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可以吸引自己的目光。
上次的人都聚在这里,关上了包厢的门,我们又开餐了。
红酒挺好喝的,一下子喝了两三杯,头就晕乎乎的,沒有想到这酒有后劲。
吴磊看了一眼她,也就提醒道:“少喝点,等下大家还要一起商量事情。”
“哦~什么事呀!”许天真开始有点醉了,看个人都是飘摇晃动,才发现自己杯子里的红酒没了,呵呵笑了一声:“没喝够。”
坐在她旁边的陆宁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醉便拍了拍她的肩说道:“行啊!居然喝了一瓶。”
许天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借着酒壮胆,也知道这次聚在一起,他们又要倒斗下地,仪式就说道:“你们是不是又要下地下去。”
“我,虽然认识你们不久,但是我真的担心你们每一个人,我很难受,为什么知道危险,还是要去冒险。”许天真自言自语道:“会死人的,死了什么也没有了呢?”
大家目光都看着她,每个人的心思都不同。也只有许天真会说出这种话,都有点小小感动。
司马昭说道:“天真,你说的没错,但是,有些事情比性命更重要。”
许天真眯着眼,笑了笑:“或许是吧?”说完也就扒在桌子上睡觉了,她早上起的大早一直赶路,本就是累了,一喝酒就更犯困。
王凯文啧啧两声,叹息道:“天真呀!天真呀!你这名字取的和你犯冲,你的命运已注定,可悲。”
陆宁问道:“你讲的是什么意思。”
王凯文道:“我爷爷说,她最后是要祭祀七件神器开光的神女,而且神魂是要封印昆仑墟秘界,是永世的守护者。”
秦小哥皱了皱眉,看着扒在桌上睡着的少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