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好不知道,反正全都在哆嗦,孔风林也没时间给他们准备,大喝一声,让人卸了门,狠狠的砸出去。
蓝诗若一下一下的拍着小乐宝,小家伙也不害怕,在妈妈怀里看热闹,虽然什么都看不清,但不妨碍他有一颗爱热闹的心。
“姐,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没什么,对好人的一句忠告而已。”
“哦,”苗苗偷看了蓝诗若好几眼,才鼓起勇气道,“姐,你放心,以后我给小乐宝当爸爸。”
蓝诗若拍乐宝的手顿住,古怪的看她一眼,“小乐宝有爸爸,是个很好的爸爸。”
“啊?”
小乐宝很好的爸爸在做什么呢?
在沙漠里睡大觉。
“庸医,你到底行不行?大哥都睡多长时间了,你倒是给句准话啊。”丁嘉嘉抓耳挠腮,恨不得自己上手。
段江河平静中带着稳重,稳重里又有一股不怀好意,“想知道我行不行,你亲自试试?”
我擦,丁嘉嘉汗毛直立,老男人又想玩阴的,“我警告你啊,别动我,要不然老大灭了你。”
“叫声哥听听,我考虑考虑。”
“凭啥,你就比老子大一个月。”
“大一天也是大。”
“死都不叫。”
“行了你俩,大哥这还睡着呢,能不能安静点。”冯涛单皮小眼一刮,这俩货一天到晚的怼,也不知道消停点,哎哟,作死的沙漠啊,想喝水。他娘的,都快十天没尿了,那玩意不会废了吧。
“就是要吵醒大哥啊你个蠢货。”丁嘉嘉化身战斗公鸡,见谁怼谁。
“嘿,死娘炮,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冯涛横眉怒目。
丁嘉嘉咬牙切齿,“丑八怪,嫉妒老子长得美。”
“你美,美得是个男人就想尚你。老子这长相顶顶的男子汉气概,羡慕不来的。”冯涛的长相堪称凶神恶煞。
“就你这鬼见愁的脸,老子会羡慕,吃屎吧。”
冯涛嘚瑟扬下巴,也不说话,反正就一脸你羡慕我的德行,气得丁嘉嘉脸红脖子粗。
“别,别闹了,大哥好像要醒了。”郭梓憨实的脸上带上了激动。其他人都把脑门凑过来,盯着敖承逸瞅,别说,他们老大哥风里来雨里去的,这脸比娘们的都干净,就是黑了点,睫毛挺长,太娘们了,五官不错,够男人,刚毅十足,就是嘴唇太薄了,“他们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大哥好像不太符合啊。”
就他们大哥,做梦都在寻找失散多年的好妹妹,怎么可能薄情。
“薄情应该是说不滥情吧,就是够专情。”
“这么说的话倒是挺符合的。”
“我不太喜欢大哥的眉毛,每次它往上挑的时候,我就心颤。”
“我也不太喜欢。”
“同上。”
“同上+1。”
“同上+2。”
“要不剃了?”
“这个好。”
“呵......”眉毛又挑了。
几兄弟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大大大哥,你醒了?”不出意外,他们的小心肝又颤了。
敖承逸冷眼环视一圈,“我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
“你们呢?”
“一天。”
敖承逸伸手,掌心出现一团火红的火焰,这是什么?手上的龙镯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条飞龙纹身在手腕上。
试着碰触旁边的衣服,瞬间消失。
“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魔术?”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敖承逸奇怪问,“你们没有?”
“嘿嘿,有,大哥我应该是风,”丁嘉嘉随手一扬,黄沙满天飞。
“我是木,”眼镜吕朝阳走向一株沙漠荆棘,手掌覆上去,焦黑的荆棘竟然重新焕发生机。
“我是雷,”郭梓一道雷下去,把吕朝阳刚刚催生的荆棘又给劈焦了。
吕朝阳......眼神里含着一股死气。
郭梓傻乐着摸后脑勺。
“我是光,可以治愈。”段江河道。
敖承逸一一点头,看向冯涛,“你呢?”
冯涛不想说话,丁嘉嘉乐了,“大哥,他是雾,啧啧,真的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雾,也不是,倒是能让别人看不清路,真的是太弱了。”
冯涛单皮小眼一瞪,“是不是找练?”
丁嘉嘉嬉笑着往敖承逸身后躲,顺带做了个鬼脸,完全不带怕的。
敖承逸揉揉眉心,“每一个存在的都有其特定作用,以后慢慢发现就是,只是,出现这些是为什么,你们找过原因吗?”
“找过,大哥你看,”吕朝阳地上卫星截图,“这是两天前拍摄到的,世界各国都是差不多情况,这一切都开始于酸雨之后,许多人也都跟我们一样陷入了昏睡,有的醒后跟常人无异,有的变成了怪物,有的和我们一样生出了各种各样的能力,应该称之为异能。不仅仅是人,植物,动物也都情况相似。”
敖承逸眉头紧蹙,“最新的呢?”
“没有,这就是最新的,除了指南针,其他所有通讯设备都用不了,可能都被酸雨破坏了。”
“迅速启程,去b市。”敖承逸心慌得厉害,千万不要有事。大手一挥,收走了所有东西,轻装上路。
吕朝阳问,“大哥这是空间?有多大?”
“嗯,多大不确定,无限大吧。”
“什么都能装?”
“活物不能。”
“大哥,开飞机比走路快多了,再说,打怪不得需要武器?听说沙漠北有一个q国的军事基地,那里有大量存货。”
敖承逸挑眉,“去沙漠北。”
b市图书馆,仓库,孔风林带着大队人马冲了出去,也带走了大部队的腐尸,剩下的三三两两都被苗苗和将相处理了。
云水姚带上姨母笑,“别担心,以后我会护着你的,不管是孩子还是狗,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他们有事。”
蓝诗若冷眼看她,“你是演员,我以前看过你演的电视剧,挺好。现在还演戏吗?”
云水姚一头长卷发在这几天里没怎么打理,带上了凌乱美,身段很好,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妖娆,捏捏小乐宝的小爪子,“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在你面前,我都不演戏。”
“我们没这么熟吧?”
云水姚笑了,“是不熟,不过一面之缘而已。我想想,三年前吧,啧啧,我是真的很凄惨,堪比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随时都有人向我扔臭鸡蛋,是真想死一死的。当时处在崩溃边缘,一个足够击碎我所有坚强的鸡蛋扔了过来,短短时间,遗言我都想好了,结果,鸡蛋没落我身上,睁开眼就看到了你,一身名牌,被颗鸡蛋给毁了,大小姐出生,一点不心疼,只皱了下眉,看着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