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云水姚,只要你不圣母,以后姐罩你,欢迎。”
“欢迎欢迎,我叫苗苗。”
“欢迎,我叫何怜,是队伍里最没用的,不过大家都很照顾我,加入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事说一声。”
“韩清泉。”
“呜呜,”将相,獒爷。
“叽叽,”鼠兄,大哥。
藤蔓钻出来,不会说话,弯了欢迎俩字出来。
章韵抹把眼泪,“我叫章韵,谢谢你们。”
“行了,别矫情了,以后好好拍照。”云水姚抛个媚眼,风情万种。
“嗯,一定好好拍。”
“我们有不少内存卡,也能充电,你放心拍。”蓝诗若道,转头看向其他小伙伴,“现在我们得隐姓埋名办事了,可能没这么方便,不过我看章韵之前那个办法挺不错的,穿上溜冰鞋速度不慢,她要是异能用尽了,我们就用雪橇。在扫荡各个博物馆的同时,也寻找物资,争取在雪化前,将整个b市走一圈,然后再好好休息几天,迎接新的征程。”
“好。”
小伙伴们热情高涨。
这场雪一直下了一个多月,整个世界都被白雪覆盖,许多人和物,都被掩埋,死伤无数,寒冷侵袭,持续,所有人都在盼着结束,殊不知,结束那天,才是噩梦真正开始之时。
前五个多月的末世并不可怕,它只是上天在地狱来临前给与世界最后的善意。
大雪的结束,不是严寒的结束,只是真正刺骨前的适应。
雪停这天,小团队也完成了整个b城的搜刮,不论是物资还是珍藏物品,都收获满满。鼠兄展现了它身为寻宝小能手的真正实力。
为了庆祝,小团队找了一个人迹罕至的空旷郊外,放出别墅,藤蔓做好伪装和防护,来一场丰盛的火锅和烤肉。
章韵和小团队待了一个多月,第一次有时间见识小伙伴嘴里的别墅,差点惊掉下巴,随后兴奋的去布置自己的屋子。快半年了,第一次重新住进属于自己的屋子,这种感觉,恍如隔世。
小乐宝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和将相鼠兄玩得不亦乐乎。
一人一獒一鼠,各说各的,难得的是,竟然无比和谐,像是真的听懂了对方的话。
蓝诗若没管他们,在苗苗的指导下,和其他小伙伴打下手。
中午随便吃了点,睡个午觉起来,开始了晚宴。
蓝诗若特意开了一坛子百年老窖,瞬间,整栋别墅酒香四溢,幸好是在无人的荒郊野外。
“娘诶,就是这味,我就闻了一口,醉了一晌午,这要是喝上一口,不得睡上一整天?”苗苗心有余悸。
酒量好的韩清泉也点头,“酒太浓,得兑着喝,要不然我们都坚持不了半个小时。”
“确实上头,姐来一小杯尝尝味,酒虽好,还是得多吃肉啊。”云水姚嗜酒,不过很少来白的,以前都是装逼喝红酒。
何怜章韵都不是酒量好的,蓝诗若也不能多喝,将相鼠兄这俩只能闻闻味,所以,一坛子酒,最后就取了不过三两,兑满一壶,差不多一斤,又拿些红酒啤酒出来,这顿火锅烤肉才正式开始。
但即便大家很谨慎了,还是低估了百年老窖的能力,晚宴进行不过两个小时,全趴下了,哪怕是只尝了一小口的苗苗何怜章韵三人,一鼠一獒,全倒了,睡得呼呼作响。
蓝诗若忍住一个劲往下耷拉的眼皮,伺候好小乐宝,为了以防万一,将他放进空间,自己倒在地毯上睡得不省人事。
在外面兢兢业业的藤蔓......一个个都不靠谱,也不看看是什么世道,竟敢这么睡,操心死藤了。
这一觉,竟是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小乐宝在干嘛?
在跟亲爹大眼瞪小眼。
敖承逸和伙伴在雪停这天,终于赶到了吕朝阳说的气田,好在老天并没有完全遗弃他们,气田还能用,只是被大雪覆盖,要取气,还得辛苦辛苦。
储存的东西差不多吃完了,一个个冻得直打摆子,饿得面黄肌瘦。
敖承逸进空间查看能用的物资,变异物种肉还有两天的,能烧的木板还能坚持燃烧三个小时,看到这些,心情一秒比一秒沉重。
御寒的衣服没有,全靠大家伙抱在一起烤火才坚持下来的,要么就是在路上狂奔,虽然累,虽然饿,但好在不是那么冷,手脚脸都冰凉,心口还是热乎的,就是一个个的汉子冻得青一块紫一块,皮开肉绽的实在辣眼睛。
就在这么绝望的心情下,他看到了白白嫩嫩的小包子。
这一定是幻觉,肯定是饿狠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小乐宝叼着奶嘴,摇摇晃晃的匍匐前进,哦,他看到了什么?看到了粑粑。
小家伙高兴坏了,“啊啊”唤着,要抱抱。
小乐宝的呼唤,惊醒了震惊的敖承逸,颤颤巍巍伸手,想要摸摸是不是幻觉。
但又怕自己粗手粗脚伤了包子,摸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直到指尖触碰到q弹细腻的包子脸,跟触电似的赶紧收回手。
小乐宝更高兴了,“啊啊,”粑粑,抱,抱。小爪子一个劲的拍地。
敖承逸刚毅的脸柔软下来,试着架着小乐宝的腋下,拎起来。
小家伙不满意,要往粑粑怀里扑。
小手小脚一个劲的扑腾。
敖承逸没办法,小心翼翼的往自己怀里靠。
小家伙又小又软,还奶香奶香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行不行,再饿也不能啃小包子。
小包子才没这样的觉悟,搂着粑粑的脖子嗷呜一口,无齿的小牙板啃在亲爸又硬又扎的脏脸上,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噗噗”狂吐口水。
“啊啊,”粑粑臭臭,不好吃,没有麻麻香。
敖承逸一脸的口水,整颗心都软了。“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啊啊,”我是小乐宝啊,是粑粑麻麻的小宝贝。
敖承逸摇头失笑,小包子才多大点,知道什么。“乖乖的回家,叔叔照顾不了你。”
“啊啊,”不回,麻麻坏,喝醉睡觉觉。
敖承逸拍拍小屁股,把小家伙放回地上。
小乐宝死活不同意,小手小脚扒着粑粑不放。
“啊啊啊”满脸控诉,粑粑坏,不和小乐宝玩。
敖承逸叹口气,看小包子穿得不少,又把自己身上的车篷布给他裹上,这才带着出空间。
插科打诨,苦中作乐的车厢里,见到父子俩,震惊加诡异的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