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心肝肉被揍,老两口心疼得不要不要的,挤开糟心丫头,搂着胖鼠安慰,“不疼不疼,爸爸妈妈吹吹揉揉啊,不疼。”转头老父亲老母亲的嘴脸就变了,痛心疾首,“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好好的打它干什么?它还小,有什么没做好的,慢慢教就是,你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可没动不动就揍你。”
鼠兄在老两口怀里冲苗苗龇牙,鼠眼睛里全是嘚瑟。
苗苗气得心口疼,“姐,你看看,我就是捡的,你可不能不要我,就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谁说的,我对你最好,放心,我要你,快来,投进爱的怀抱。”丁嘉嘉嬉皮笑脸往前凑,苗苗一脸嫌弃,一转头扎进了云水姚软绵绵的怀抱,啧啧,要不是自己胸膛太宽广,她也会喜欢这么软绵的大山峰的,嫉妒使人丑陋啊。
吕朝阳眯了狐狸眼,瞅了眼丁嘉嘉,自己女人都管不好,欠调教。
丁嘉嘉脖子一缩,这天确实冷。
云水姚一根兰花指戳过去,“小丫头别整天尽占姐姐便宜,不是说只有蓝丫头对你好吗,快去她怀抱吧。”
苗苗怂了,姐夫太凶残,她害怕。
小伙伴闹得畅快,可怜躺地上,血还在哗哗流的燕大姐姐,给她个痛快吧。
蓝诗若笑着问鼠兄,“把她弄过来干什么?”
鼠兄来精神了,“叽叽叽,”这个坏女人藏了东西,她不说。
伙伴们之间相处得久了,人类伙伴很神奇的能轻易明白非人类伙伴的意思。
蓝诗若勾唇,“是吗?”走到女人跟前蹲下,“还藏了什么?说出来,我满足你一个要求。”
女人嘴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听了蓝诗若的话,眼睛亮了,“治,治好我,放......我走。”
“你这可是两个要求。”
女人急了,瞪大眼睛,拽紧蓝诗若的脚。
蓝诗若看了一眼,没阻拦,等着她的话。
“放......我走,我给。”
“好,一个换一个,这样才公平,不过,你的东西也要有价值才行。”
女人哆嗦着手去解裤腰带,大家伙......
干嘛?透气吗?
“帮,帮我。”女人拽住蓝诗若,让她帮忙脱。裤子。
蓝诗若迟疑,打从心里嫌弃,想了想,从了。
敖承逸有心相帮,但这事吧,确实不合适。
“姐,我们来。”姑娘们凑过来,汉子们很懂事的转过了身,苗爸抱着鼠儿子也转了。
苗妈推开姑娘们,“我来,小姑娘家家的别长针眼。”
姑娘们很顺从,确实怕长针眼。
裤子。
脱了,女人又让苗苗去抠不可描述,姑娘们想暴走,死之前的释放吗?
苗妈作为老大娘,当即就想来场人。性的教育。
女人看到大家脸色不好,才知道误会了,“里,里面。”工厂全都在黑牛的掌控下,她根本藏不住东西,黑牛不碰她,这地最安全。
蓝诗若拿出手套给苗妈,苗妈忍住恶心去掏,拽到了一个塑料袋绳子,迅速往外拖。
女人闷哼一声,姑娘们脸都黑了,苗妈更是恨不得踹上两脚,她一辈子的清白啊。
拽出来的东西,用塑料口袋裹了好几层,苗妈忍住恶心,一层层拆开,蓝诗若又放出水,弄些消毒剂,洗了好几遍,才带着手套拿在手里瞧。
苗妈给女人套上裤子,不再搭理她。
蓝诗若越看笑意越大,“这可是三级变异物的晶核,暗黑属性,含毒的,她也是命大,这样都没能毒死她。”
小伙伴看女人的眼神透着股怪异,没毒死这事吧,可以理解为命好,但藏东西的技能,真的是无人能及。
然后又眼带古怪的看鼠兄,这家伙找东西的技能也无人能及啊,这地都能找到。
鼠兄只看到小伙伴眼里满满的崇拜,鼠下巴扬得老高,就是这么牛。
惊喜完,蓝诗若又担心了,三级变异物种都出现了,万一他们碰上,战胜的可能性很低啊。
“这东西你哪来的?”
“是在它找到我的地下室,无意间发现的,在,在一堆枯骨里,看样子,像蜈蚣,很大,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感觉得出是个好东西,所以,一直藏着。”
小伙伴看向鼠兄,鼠兄点头,那地偏僻,除了鼠爷,没人能找得到,旁边确实有一堆什么东西,不过鼠爷没注意,应该是枯骨差不了。
小伙伴们跟蓝诗若有同样的担心,要变强的心思强烈了许多,不强,怎么护住身边的人。
蓝诗若看向女人,“你给的东西我们很喜欢,作为交换条件,除了放你离开外,再赠送一个止血,能不能活着,就看你命大不大了。”
女人惊喜万分,“谢,谢谢。”
小伙伴耸耸肩,得这个谢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段江河给女人的伤口止过血后,就没管了。
蓝诗若放出大巴让小伙伴们上车,自己和敖承逸去后面放出货车,又把奶牛放进货车厢,在所有活着人的眼皮子底下拉走。
这些人最后能不能活着不知道,但自己的保密措施得按流程走。
一直到外面,确定四周无人,才将货车和奶牛收进空间,小夫妻上了大巴。
蓝诗若将晶核递给韩清泉,“吸收完这个,说不定你的异能就能进阶。”
韩清泉没迟疑,有了上回的经验,知道怎么做。
小伙伴安安静静的守在旁边,给她护法。
只见韩清泉浑身被黑气环绕,黑气范围不广,但越来越浓郁。
蓝诗若眉头跳了跳,“我们先下车,别碰到黑气。”
小伙伴感受到了危险,龇着牙避开跑下车,太危险了。
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苗苗已经做好了饭,韩清泉才停止,收回弥漫了整个车厢的黑气,车里的东西,全报废了,连车壁都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小伙伴们感到了肉疼,车是不能用了。
韩清泉万年不变的脸闪过愧疚,“以后改造的时候,我多出点力。”
“不用,交给我就行,”段江河笑得温和,一双眼睛盯着韩清泉闪闪发光。奈何咱韩哥数万年冰山的,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没搭理。
段江河摸摸鼻子,来日方长嘛,不着急。
姑娘们围过去急问,“怎么样?”
韩清泉难得的勾起唇角,走到一棵手臂粗的焦树旁,黑气覆在手掌,再握上树干,眨眼间,树干被腐蚀掉十寸,整个断裂。
“坚硬些的头骨人骨也能在一息间腐蚀掉,现在是二阶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