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他.....”
“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废物!提他作甚?本王比他无用吗?”
“二殿下息怒,属下不敢了。”
“滚!”眼里凶狠异常,平南晨内心意难平。
可恶,父皇居然见他久攻不下忧谷派而听信一些无用老者的话,要太子也来,简直气死他了。
他精心的布局不就为他人做嫁衣了!他不会让他碍事的。
哼,太子!他会让他有来无回!莫如风,本王不信拿你没办法!
“喝酒喝酒!”秦琳被夏羽凡扶着,夏羽凡高挑的身形也不算弱不禁风。
只是秦琳是个练家子喝醉酒力气特别大。
搞得他走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吃力地把她扶回房间。
感觉她扶着额头很难受的样子,夏羽凡就想着给她煮些醒酒汤。
但是想一转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我的头好疼啊!别走。”闭着眼睛秦琳扶着自己的头一只手攥着夏雨凡的衣角人不自觉的在那里自言自语。
夏羽凡被过去的身子又转过来,轻轻地扯了扯衣角,可是发现她转得很紧根本就扯不出来。
无奈的微微一叹,只能坐在地上,这时秦琳翻了一个身整个人侧了过来。
居然从床上翻下来,夏羽凡眼见她要掉下来赶紧伸手过去接。
结果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最后秦琳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样一来,夏羽凡动都不敢动了。
紧张地咽着口水,秦琳却已经把他紧紧的抱住。
“嗯,好舒服啊!嗯,好温暖哦,软软的真舒服。”紧闭着眼睛,,嘴里的声音沙哑娇柔。
根本就不像她平时冷静的样子,而已双手不规矩的在夏羽凡胸口摸来摸去。
感觉自己好像抱着什么了好像一只熊一棵树紧紧的把他抱住。
夏羽凡大气不敢喘一下,紧握拳头不敢碰她的身体,生怕自己把持不住。
“乖乖的别摸了,我扶你上床睡觉吧!”
“嗯,好软好软。”可是秦琳完全听不见手依然紧紧的抱着。
夏羽凡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已经带着血丝。
脑海中想起刚才莫言的话,虽然现在他有些趁人之危。并不是他谦谦君子会做的事。
自知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人,当初进出怡红院红花楼。
虽然和风情女子打交道,但他一向洁身自好,从没有与谁有染过。
那些女子也很有分寸,知道他身份的高贵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放肆过。
一直以来也没有遇见心动的女子能够让他放下戒心。
自从遇到了秦琳之后他就不能自拔,他甚至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此时此刻有千万种想法在他脑海中闪过。
在他的自制力崩溃到最后的时候,怀里的女子不动了,好像睡着了。
“琳儿。”庆幸地松了口气,还好她停止了要是她再继续这样乱摸乱捏,他一定把持不住自己的。
还好睡着了。
可是他们现在睡在地板上,他试着轻轻挪动可是只要他一动秦琳的手就马上把他搂的死死的。
好吧,他不敢动了,能这样抱着她睡,简直就是身在天堂。
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有些疲惫很快的睡意入侵,缓缓地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夜空星辰依然在闪烁,这美好的月色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在红色的地毯上有一对兄弟喝得东倒西歪抱着彼此紧紧相拥。
红烛已经在摇曳中缓缓的只剩下一点点的光。
昏暗的房间内,娇美的新娘已经酣然入睡。看着怀里心爱的女子,莫如风心满意足。
忧儿,我的妻,今生今世唯你是我挚爱。
生生世世我们不分离。
…
在宽阔的山脉间,在夜晚中总是有那么多的不知名的生物到处往来。
空中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水中游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在平阳国的帐篷内,平阳晨也在喝酒,冷冷清清的夜晚每到这时他总是一个人。
“莫如风,风!”口中微微呢喃,帐篷外突然起了风,隐隐约约的吹动了帐篷的门。平阳晨有了七分醉意,恍恍惚惚的站起来。
“风,是你吗?你来啦?你知道我思念你,你知道我想见你吗?风,你的倾城美颜是我今生所求,你可愿与我比翼双飞呢?”
喃喃自语可是空无一人,并没有谁出现,风停止了,帐篷的门也不动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偶尔鸣叫的昆虫显示他们身在营外!
“没想到堂堂的平南国二殿下居然有龙阳之癖。这要是让当今皇上知道了,不知道做何感想呢?”
就在平阳晨恍恍惚惚想要合眼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嘲讽冰冷的声音。
“是谁?谁在那里说话。”
没有人回答。
“别在那里鬼鬼祟祟装神弄鬼的给我出来。”重重的放下酒瓶,此时的他还有三分的清醒。
忽然从门口闪进一个人影,身穿一身黑衣头上用黑布遮掩着看不清楚他的脸。
高大的身形,显然是男子。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门口的门卫呢。”平南晨突然一下打了个机灵,门口一阵冷风吹的他清醒了几分。
在眨眼之间就看到门口有一个黑色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而外面的门卫却根本就毫无声响。
“他们只是睡着了,放心吧!不过暂时没有人打搅我们。”
黑衣人说着缓缓靠近。
“你是谁啊,你不要过来?”平南晨有些慌乱的找自己身旁的宝剑,可是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提起来。
突然惊愕的发现,他喝的这些酒里是有问题的!
“是不是浑身无力手不能拿剑呢?”
“你…可恶,该死的,你在我酒里下了药。”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无声无息的进到他们的军营?
这些铁骑难道是废物吗?
“没想到你们这堂堂平南国的铁骑也不过尔尔啊!连人进来了都毫无所觉。
就连酒水被动了手脚都没有人发现,简直就是无用武之地。还是说他们根本就不想管你死活呢?二殿下!”
“不可能,你不要挑拨离间!”平南晨想站起来,可是发现自己两腿发软又从原先的座位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