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国皇宫内
“陛下,太子和二殿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御书房内公公正弯着腰恭敬的禀报着。平阳皇帝从书案中抬起头来,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目光炯炯地深不可测。
两边髪发已经有了一丝白色,缓缓地站起来身形高大伟岸。
“忧谷派的少主也一起来了?”皇帝的声音浑厚沉稳。
想必年少时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是的陛下,太子勇敢居然亲手拿下了忧谷派。”太监满脸的笑意一边伸手扶着走下台阶的皇帝。
“他也算是沉浮多年了。”
“陛下英明,太子可担大任。”
“嗯,晨儿他心浮气躁不够稳重,纵然心思聪慧却少了君王该有的风度。”
“陛下,打算如何奖励他们呢?”
“寡人还没想好。”呃,公公微微垭口,不敢在多言,皇帝既然没想好那就没想好呗。君子一言那可是脑袋要搬家的。
三天后铁骑队已经安全到达平阳城,皇帝皇后,满朝文武大臣在平阳国的城门口喜迎他们归来。
见这阵仗好像是打了什么胜仗一般。
夏家兄弟抽抽嘴角有些想笑,劳师动众就为了抓他们和请少主来?
简直是安逸太久了。
帝皇心深不可测,皇帝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平南毅围剿钦犯有功,赏黄金千两,奴婢一百,绫罗锦缎百匹。”
“谢父皇隆恩。”
“二殿下平南晨治理百姓有功,赏黄金百两,奴婢一百,绫罗锦缎百匹。”
“谢父皇。”
“原夏侯府男丁女子因逃离皇城实乃罪加一等,念夏侯府往日功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下在监牢听候发落。
另有忧谷派少主莫如风,因私藏钦犯有罪,跟尔等一起下在监牢听候发落,钦此!”
到了皇城后皇帝就论功行赏并且把莫如风他们关押了起来。
平阳国的大牢内
“莫少主,是我们连累你了。”皇帝倒是没有把他们分开关押。
夏家兄弟和莫如风关押在一起,原本晓忧是女眷要分开的,是太子求情说她和莫如风已经成亲所以皇帝网开一面将他们都关在一起。
“大哥不要如此见外。”
“我和晓忧现在是夫妻同是一体了。”眼神看着靠在他身边的晓忧,他们手牵手在监狱里依然深情不改。
夏羽靖愧疚的同时也很欣慰,妹妹没嫁错人。
“大哥,你说太子会不会食言呢?”原来那日在忧谷派,太子承诺他们只要他们乖乖的跟他回来,他一定会为夏家平反。
莫如风他也是考虑了后续才答应的。“夏公子放心,本殿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只不过要你们配合或者莫少主协助。”
“太子殿下。”在牢门外站着一身锦衣华服的太子,牢门被打开,他大步跨进来。
“见过太子殿下。”夏家兄弟自幼就懂皇家礼数,虽然是阶下囚的身份却依然习惯于拘泥礼数。
“不必多礼了,夏公子刚才的话本殿都听到了,不好意思,不是有心,不过既然本殿已经答应你们了就不会食言。”
太子的目光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莫如风还有他身边的夏晓忧。
“难为莫夫人了。”晓忧微微摇头,莫如风清明的眼神目视太子毫无波澜。
太子看着他不由得暗叹,此人真是人中龙凤,还好没什么野心要不然就是个强劲的对手。
“太子殿下刚才的话是何意?”
“自然是需要莫少主的帮助了。”太子犀利的眼神闪过高深莫测的笑意。
一刻钟后太子离开了牢房。
“好生看护着,不可随意怠慢。”
“是,太子殿下。”
“你可曾见过本殿?”深邃的眼目犀利的看着牢房头头,对方低头抱拳,战战兢兢的摇头,“属下未曾见过。”微扬嘴角,一身深蓝色锦袍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平阳国的牢房门紧紧关闭,一入狱门深似海!就连一只苍蝇都难进出。
“莫如风就那么容易被抓住了?”有人在屋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
“当然不是,这明摆着就是心甘情愿为了某些人蹲大牢。”
在屋顶上有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黑不溜秋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
正鬼鬼祟祟的趴在皇宫的某个角落的屋顶上对着空气说话。
“唉,可惜了,这么俊美的男子难道就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吗?好可惜哦。”还有彦哥哥…想起他华菱煕就鼻子酸酸的。
伴随着一记爆栗子身边的人已经开溜了。
“就你这小傻瓜,人家想要离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谁能抓得到他?
消失!那是不可能的,回家吧妹子,没咱们什么事了?”
“你等等我那么快干嘛?”两个黑影唰唰的就像两只飞鸟轻松的飞过了屋顶。
黑暗之中巍峨的皇宫内依然有御林军到处巡逻着,没有任何人发现有异样。
有一缕阳光从东方缓缓的升起,渐渐地从朦胧的橙色转换成金黄色。
旭日东升,又一天新的日子到来,阳光无限好啊!如此晴朗的天气有些人呆在家里是安耐不住了。
“唉,这么好的天气不能出门,实在是太糟心了。”
华菱煕古灵精怪的嘟着嘴巴眨着眼睛。闷闷不乐的靠着窗台看着外面绿绿的树叶。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还有金灿灿的大太阳。
这小心肝啊,一蹦一蹦的这两只腿就像是浮在半空。
就连她的腰都觉得酸溜溜的,真想飞出去好好的蹦哒蹦哒。
可是偏偏动弹不得,因为她被她哥哥给绑住了。往哪儿了?绑在手上了啊,她真想用嘴巴把手上的绳子给咬断。
可是她知道这绳子是什么做的,这一口咬下去还不把她的一口扇贝一样的小牙齿给咬坏了。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居然自己一个人溜出去也不带上我。就不怕我呆在这里被人家欺负嘛,哼。”
还故意把她绑在窗户边上让她看得到摸不着,心痒难耐。
简直是……气死了!
…
“这位公子请留步。”在平阳城的大街上,林真儿开口叫住了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