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风作为莫里的的家长,夏晓忧作为翠儿的家长。
两家合二为一在他们所居住的偏殿外有一个围墙,围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走廊花园也算是一方净土,有树有草有花,还有小桥流水。
他们简单的找了一些红色的丝带作为装饰。
还通知了郡主,郡主很乐意帮忙,出谋划策的乐此不疲,还拿了好多的凌罗绸缎,特意为翠儿莫离做了新衣裳,还有一些简单的金银首饰。
这可是她第一次做红娘,为他人指办婚礼自然是兴高采烈,而且特别是夏家两兄弟也来参加。
郡主更加的卖力了,她要让靖哥哥看到她有多么愿意成为他们家中的一员。
无论身份高贵今生今世唯他不嫁。
此心天地可鉴。
“多谢郡主了,居然准备了这么多?”
“哪里的话,这些都是最最简单的东西了,要不是你不让我拿,要不然我都想把他们的婚房安排掉呢!”
“使不得,郡主殿下有这份心晓忧已经万分感动了。”毕竟在皇宫里晓忧不能牵连了郡主。
“放心吧,我都手下没人敢去说三到四的,另外太子哥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还有我的二哥哥他出宫去,没空理睬我们。皇后娘娘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悄悄进行无妨的。”
“郡主多谢了。”翠儿的眼睛还不是完全能看见,但是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些人影了。
太医说只要坚持治疗马上就能看见了。
“翠儿,你不用太在意,只要快快乐乐的做新娘就可以了。”简单的婚礼马上开始了,翠儿一身的大红色的嫁衣,盖着盖头,莫离也是一身红装,脸上洋溢着微笑,可惜哥哥不在,要不然他一定会高兴的。
其实莫言他们也知道,早些时候莫如风已经联系了忧谷派的暗影队。
在忧谷派的山崖上,莫言和秦琳还有夏羽凡他们接到了秘密通报是莫如风亲身出来的消息。
“没想到我兄弟还活着,而且今日还是他大婚?”莫言喜极而泣,就在昨天他接到通知后心情一直未能平复。莫离还活着比什么都好。
“可惜我们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夏羽凡有些失望,“没关系,我们也看着呢!”秦琳眺望远方,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女儿柔情。
就在一月前忧谷派的通道被毁,秦琳跟黑衣人交手落败之后就进了山洞。
随后在山洞里她又跟几个黑衣人交手,还杀了几个,空间狭小她不小心受了伤。
之后山洞突然摇晃起来,黑衣人乘机逃走,她没能全部拦住他们。
本想顺着山洞上去,可是到了一半山洞上出现了凹斜。
“怎么回事?是谁触动了机关?”她知道山洞是上山的通道,可也知道这山洞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启封闭机关。
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她是其中之一。
“难道是长老?”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上的伤已经血流不止,眼神渐渐有些模糊。
她咬着牙强忍着不要倒下,不行,她要出去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既然上不去就出洞去,她每走一步山洞就摇晃的厉害。
直到眼前出现白光,快到了,耳边有铁骑的马匹声。
不好,是铁骑来了!回头再看一眼山洞,眼里是决绝的光芒,谁也别想上去。
刚才几个人上去她不担心,山上还有人在守着,对付几个黑衣人不会是难事。
“轰隆隆!”就在她刚要走出山洞时,身后的山洞泥土倒塌了。
秦琳闪躲不及整个人被压倒在泥土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隐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琳儿,琳儿!”是谁?是谁在叫她?她好累好累!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不能动弹。
手上好像压着什么?想张嘴说话可是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沉重的眼皮却无法打开。
随后又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似乎总是有人在说话,温情的话语令她感动。
眼泪从眼眶流出,默默的动了动手指。“琳儿,琳儿,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有多好看,你一定不知道。
我每次见到你我都好喜欢你,可是你却总是冷冰冰的不理睬我。
我很难过,不过我知道你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你的冷漠越发让我想靠近你,因为我想让你感觉温暖。我想让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
这个傻瓜!从那一刻起她的心被紧紧的抓住了。
她知道这男人她不能不理了。
三天后她苏醒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简直可以用孩子来形容,又哭又笑的还握着她的手不放。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手被压着,原来他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她。
除了大夫,谁也不让靠近。此情此举她能不感动么?
“琳儿,你醒了,太好了,终于醒了。感谢老天垂怜。”一个大男人居然哭得像个孩子。
就连莫言笑话他他都悻然接受。
“只要你能醒来,什么事都没关系。琳儿,以后你不可以在这样的吓我了。我.....”
他的激动结束在他眼前一黑晕倒的时刻。照顾她太久自己居然都没睡觉。
“秦护法,这傻小子你可要好好对待,千万别辜负了人家。”莫言都忍不住为他说好话。
她看着他笑着睡着的脸,那么俊秀的脸却瘦了整整一圈。
胸口微微发疼,她一定会的。夏羽凡,以后就是她秦琳的人。
“琳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在他们仰望天空后的第二天,夏羽凡居然大着胆子求婚了。
见他忐忐忑忑的样子,秦琳面无表情,见她无动于衷,夏羽凡紧张到不行。
语气有些哽咽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琳儿,你不愿意么?我知道,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不能给你好的生活。
可是...我真是不想离开你,一刻都不能。”他想靠在她的怀里,想让她摸着他的头发,牵着他的手。
那种迫切的心情就像女儿家待嫁的心情,忐忑莫名,小心翼翼。
秦琳转过身,“琳儿!”夏羽凡以为她是嫌他烦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