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在连续阴天一个星期之后,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大晴天,屋外的野餐垫上躺着两个孩子,一红一黄的发色放在一起就像番茄炒鸡蛋。
香磷枕在正在发呆的鸣人身上,如果没有鸣人那呆滞的眼神,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祥和。
平日里都是鸣人靠在她的身上,唯有等鸣人发呆的时候才能让她枕着。
从她第一次见到鸣人就知道他有发呆的习惯,但自从赌场回来之后,他发呆的频率和时间就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从每天偶尔发呆变成了经常发呆,她有时候都怀疑鸣人有一天会不会一直处在发呆状态再也醒不了了。
但鸣人发呆的频率和时间很快稳定了下来,每天三四次,总时间三小时左右。
虽然鸣人发呆的样子让那些关心他的人看起来很担忧,但鸣人却乐在其中。
男人其实是一个很无趣的生物,他们看人拆房子可以看一整天,看蚂蚁上树看小动物也可以看上一整天。
而鸣人现在观看的就是大型连续剧,《退休尾兽的生活2森林里的生活》
正在观察九喇嘛的鸣人,甚至在脑海里脑补了旁白。
“在冬日的中午,已经退休的九喇嘛,正趴在一块被阳光照射的石头上。他橘红色的毛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美丽。被人畏惧的尾兽,实际上也是拥有自身感情的智慧生命体,温暖的阳光也同样可以让他们感受到舒适。”
在上次潜入宇智波一族时破解了木叶的结界之后,鸣人又花了几天搞明白了所有的原理,再然后。。。
鸣人就在木叶的外围建了一个更大的结界,结界的样子是一个半圆形就像是一个碗扣在上面,整个结界由四十几个鸣人设置的机器组成。
优点是可以远程充电(查克拉),结构简单易修理,隐蔽性高不容易被发现。
缺点就是不会记录进来人员的查克拉,不会示警,也不能阻挡敌人,结界只能起到监控的作用,而且还只能在结界内部观看。
但这么简单的功能,还是给鸣人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看九喇嘛在做什么几乎成了鸣人每日必做的事情。
之前都是他看自己,现在角色终于反过来了。自从九喇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上厕所都比以前顺畅了。
虽然不停的告诉自己,他只是一只狐狸,而且他不会无聊到看人上厕所。但每次一想到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可能会有人看,上的就没有那么舒畅了。
火之国边界处,三个衣着黑袍的人从一个黑漆漆的洞穴钻出,但奇怪的是他们不但衣服上没有粘脏东西,就连脚上也没有沾上泥土。
这里也是大蛇丸的基地之一,大蛇丸的基地多到兜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但在他的印象里,这附近就数这个基地的东西最全。
次郎看了看正在整理东西的兜,不放心的说道。
“东西都拿到了吧,别到时候再回来一趟,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耗。”
兜快速的把东西一样样的封印进卷轴里,认真的表情让人不忍心再催促他。
过了一会兜才直起身子,随意的拍了拍不知道从那沾上的尘土,认真的说道。
“都拿好了,其他的实验材料也可以在沿途的其他基地补充。”
对这个东西不了解的次郎,也只能用巨大的声音来掩饰他的心虚。
“别和我耍花样,要是让我知道你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后果绝对比你想的还要惨。”
那充满戾气的表情就像真的要杀死他一样,而兜的脸上却看不到意思害怕,只是带着他虚伪的笑容点了点头。
“我的一切动作都无法逃过你们的写轮眼,我又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呢?”
次郎回忆了一下他在基地里所有的行动,确实都在自己的监视当中。
“你知道就好。”
兜时刻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身处的情形,要不是自己会检测dna,可以帮他们找到这两个油脂粒是属于谁的,恐怕当时就被那个少了一条腿的宇智波族人杀掉了。
虽然靠着这个技术保证了自身的安全,但同时他也失去了自由以及学习的机会。
而这份安全其实也是有保质期的,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稳定。
兜其实在被捉的那一刻就想清楚了,看似他在看四周的风景想规划逃跑的路线,但实际上早就已经认命,开始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办了。
如果在他们耐心消磨完之前没找到这个珠子到底是谁的,那自己一定会被恼羞成怒的他们杀死。
而一旦他找到了目标,他们发现自己撒谎之后,他们会恼羞成怒的杀了自己。
确认自己没有撒谎之后,他们也一样会杀掉自己,因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
这两个宇智波根本不相信自己,既然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没有留下自己的意义了。
所以在理清楚情况之后,兜惊喜的发现,是不是真心实意帮他们找人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送命题。
一想到这里,兜就愈发的怀念大蛇丸,想念在大蛇丸手底下工作的日子。
在这两个人手底下工作,远没有在大蛇丸手里好。在大蛇丸手里不会因为不信任自己就把自己杀掉,也会放手让自己做一些小实验,不会像他们这样寸步不离的盯着自己。
而且大蛇丸还愿意教导自己一些忍术和知识,好方便自己给他打下手。
而他们这两个人则什么都不懂,别说教导自己了,他们连自己试验的操作都看不懂。
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不然以写轮眼的复制能力,他们早早就把自己干掉,他们自己动手了。
兜转过身想看看背后的基地,可刚转过头就看到了在背后监视自己的次郎,虽然心里很无奈但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虚伪的笑容。
虽然这两个宇智波族人实力比大蛇丸要强,但轮气度和人格魅力以及在研究方面的知识储备,大蛇丸比他们高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