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翎仙眯着眼睛看着在她身上恣意妄为的男子,有恃无恐的说道:“你们可知我是谁?玩闹也要分对象,简直不要命。”
她向来乐善好施,京城里不认识她的人几乎没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故意捉弄就是活腻了。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活腻了的人,蝼蚁尚且偷生。那么他们肯定就是故意捉弄她的,所以她不怕,刚才也是好心提醒。
“哟!这小娘子不但貌美,胆识也不错。”说完不顾她愤怒的眼神,在她腰间摸了一把。
“我们可不需要你操心,你现在还是想想自己吧!”
翩翩和楚楚对这个样子的云绽晚有些陌生,没想到她们家公子扮起流氓来居然和那些地痞无异,十足十的像。
云绽晚潇洒的一个转身,不顾那人的狼狈,对着两位同伴吩咐:“你们将她给我绑在这棵树上,一会儿让本公子尝尝鲜!看她还怕不怕……”
两人立即配合的上前就把人吊在了那颗姻缘树上,脚尖刚好能够地,双手束在头顶的枝丫上,这样既能方便办事又能防止人逃跑。
云绽晚给了两人一个赞赏的眼神,痞声痞气的说道:“干得好,一会儿本公子舒坦了也少不了你们两人的。”
楚翎仙见她似乎是动真格的,就要打开被抢走的荷包,脸色大变,挣扎着大叫阻止,“不要,你不能动它。”
云绽晚理都没理她,嫌吵。
楚楚上前去就割下她的一片裙摆直接塞到口中,让她闭嘴。她只能睁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云绽晚打开那荷包,袒露她隐藏多年的心思。
而云绽晚也很是惊讶,荷包里面居然是两张纸,上面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看着楚翎仙归案的目光不由得鄙夷,她居然同时爱着两个男人。
另一个人居然是……
“想不到小娘子思想还如此开放!一女能侍二夫否……你说说看,若是月老知道你的心思,是成全还是嘲讽。”
云绽晚才发现,这颗姻缘树好像分明就是一般的合欢树而已。
合欢合欢,不过一场欢情!
这些情爱还真是让人作呕,远没有那人话本里的干净真挚。
楚翎仙见秘密被戳破有些慌乱,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如此的羞辱自己,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令她没想到的是,更令人羞辱的还在后面。
只见云绽晚右手食指和中指上拈着一片菩提叶,站在离她百步外风流的对她挑了挑眉。
“你这心思太脏太复杂,本公子改主意了不屑碰你。不过也不能空手而归是不是,我倒要看看这金缕丝衫下面是副怎样的光景。”
叶子脱手如利剑一般飞来,睁大眼睛瞳孔里对准的焦距是那片利刃,可是脸上没有预期的疼痛。而是身上的腰带立马断开,外衣分开两侧露出里面的襦裙。
她眼睛含泪嘴巴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登徒子胡作非为。心里祈祷的是那人能赶过来救自己,忘记了自己带过来的人就在后院外。
再一片叶,里衣被分开。露出洁白的抹胸和白皙的锁骨,下身是洁白的亵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平坦的腰腹。襦裙被她用暗器撕的四分五裂,碎在脚边和姻缘树飘落的枯枝混合在一起。
楚翎仙看她拿起了第三片叶子,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流下了透明的液体。哪怕到了如此地步她也不发一言,嘴里没有半声呜咽求饶的意思。心里只是想着,墨殇你快点来,你快点来啊……她一刻都等不了。
云绽晚捏着第三片叶子,在想是该割掉那肚兜上面的两根带子,还是脱掉那亵裤。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久久没见动静,楚翎仙睁开眼睛,就看到离她近在迟迟的云绽晚。她欣赏着美人泫然若泣惹人怜爱的模样,香肩半露无比的撩人。手从肚兜下面滑入她的腰间,叶子在她肚腹上**游移。
“小美人儿,这滋味怎样?”
“你可别用你那双美丽哀怨的眼睛看着我,越看我越忍不住。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今儿个就放过你如何?不然一会儿他们到了这里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可是谁都嫁不了了哟!”云绽晚故意拿出荷包在她面前晃了晃,提醒她自己心有所属的事实。
“呜呜……唔……”知道这是让她说话的意思,就动手去拿下她嘴里的布团。
“公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