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迹罕至的喜马拉雅山脉,一处秘境之内。风景秀丽,高大的树木,古朴的庭院内。一位身穿黄色长衫的光头女子正在熟练的煮茶,
扫罗和塞勒涅正坐在石凳上翻看着一本魔法书籍。
“远离城市的喧嚣,回归乡野的静谧,静静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甚好。”
“茶已经好了,二位,请!”身着黄色长衫的女子将两碗茶斟好,只见洁白如玉的瓷碗中,片片嫩茶犹如雀舌,色泽墨绿,碧液中透出阵阵幽香。
“品茶而静心,静心而自省,自省而能悟,悟而能重新发现。”
“如兰在舌,沁人心脾,芬芳甘冽,清香怡人。”
“如此美好,可惜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光头女人长叹一声道。
“大师此言差矣。”塞勒涅摇摇头道。
“我花了这么多年窥视未来,看着现在这一时刻,但我看不到此刻之后。我已经阻止了无数次可怕的未来。一次接着一次,永无休止,最终都将我引向这一刻,再也无法跨越。”
扫罗和塞勒涅对视了一眼。古一作为至尊法师,时间宝石的守护者。早在1666年的时候,古一就已经开始跟多玛姆交手了,而且除了多玛姆以外许多其异世界的人都曾入侵地球,都是被古一所击退。(并不是像长脸那样烦死多玛姆,而是硬刚那样,击退!)
每一次战斗古一都背负了巨大的责任,活了那么多年,看了这么多事情,古一已经厌倦了,所以她想用肉体的死亡结束这一切。
“卡西利亚斯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扫罗放下茶碗说道。
“他已经堕落,我不想再再造杀孽了。”古一叹气道。
“呵,你这又是一个模式化的故事。老师父不愿意杀死堕入魔道的大徒弟反而去训练一个小徒弟,让他来杀死大徒弟。”(哈利波特,星球大战)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心已经累了。”
…………
…………
又是史蒂芬·斯特兰奇医生日常的一天。
一名患者有着极不寻常的心脏问题,斯特兰奇医生一边给患者做着精密的修复工作,一边跟着放克音乐踩着节拍。他做的每一场手术都是在医院的主手术室进行的,这样医学院的学生才能观摩他做手术。
在专长领域里,他首屈一指。人体学的知识他都知道,不仅主刀时双手出奇地稳,还敢于尝试其他医生觉得不可能成功的外科手术。他还喜欢在工作的时候猜音乐冷知识。
护士长比利的工作之一就是播放歌单,同时挑战斯特兰奇的音乐知识。斯特兰奇从不出错,从来没有。
“竞猜环节了,比利。”他说。通常情况下,比利会选一些既有经典摇滚乐又有放克音乐的歌单,但在竞猜环节,斯特兰奇允许他加入其他类型的音乐。
比利按下操作台上的切换键,一首舒缓的爵士乐弥漫着整个手术室。
“比利,拜托,”斯特兰奇说,“你一定是在耍我吧。”
“医生,我可不敢。”比利有些得意,这让斯特兰奇在迅速把答案甩给他的时候又增添了一份乐趣。
“1977年,”斯特兰奇飞快地报出一张鲜为人知的专辑名之后,又加了一句,“说真的,比利,你还说这题很难。”
“哈!”比利说,“是1978年。”
“错了,比利,这首曲子可能是在1978年上排行榜的,但此专辑是在1977年12月发行的。”“不,不。维基百科上说……”
“再查一遍。”斯特兰奇心想,这就是他和普通人的区别。这些人明明只知道一丁点儿,却以为自己懂很多。他却真的懂很多,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脑子里怎么储存这么多没用的信息呀?”他的手术搭档布鲁纳医生问道。
“没用?这哥们儿可是靠一把活塞军号吹进了排行榜前十。”斯特兰奇确定这种事有史以来绝无仅有。
“查得怎么样了,比利?”他问道。比利叹气道:“是1977年。”
“天哪,真受不了你。”布鲁纳医生咕哝着。“哇!感觉太好了,不是吗?”斯特兰奇被自己的玩笑逗乐了,接着就瞥见有人站在门口。是克丽丝汀·帕尔默医生,斯特兰奇的同事,也是他的前女友。
“噢,”布鲁纳看到克丽丝汀后说,“史蒂芬,我接着来。你这部分已经结束了。去吧,我们来收尾。”
在走廊上,克丽丝汀递给斯特兰奇一台平板电脑,给他看一组严重受伤的大脑图像。“那是什么?”斯特兰奇问道。
“是gsw,”她说,用的是医生对枪伤特有的简称。
他翻阅着图像。“你能让他活下来真不容易。呼吸暂停,反射测试,还有脑干测试……我想我找到问题了,帕尔默医生。你留了一颗子弹在他脑袋里。”
“谢谢你。”帕尔默干巴巴地说,“子弹紧贴着髓质,我需要专家来看看。尼克已经诊断其为脑死亡了。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斯特兰奇更加仔细地看了看图像。子弹有些问题……啊。他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们必须赶紧阻止尼克·韦斯特做蠢事,动作要快。
“我们得跑起来。”
他们正赶上尼克·韦斯特推着病人进入另一间手术室。“韦斯特医生!”克丽丝汀叫道,“你要干什么?喂!”
“取器官。”韦斯特答道,“他是器官捐献者。”“慢着,我没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说着,韦斯特开始感到恼火,“我们已经宣布脑死亡了。”
“为时过早。”斯特兰奇插话道,“我们得给他准备一下,做枕下开颅手术。”
韦斯特摇头道:“我不会让你在死人身上做手术的。”
斯特兰奇举起那张引起自己注意的图像。“你看到了什么?”
“一颗子弹?”
“一颗完整的子弹。”大多数子弹在打进人体后都会变形,但这颗没有,斯特兰奇抓住了这条线索。
“子弹被加强了,”他解释说,“加强子弹要用铅锑合金。它是一种有毒金属,一旦毒性直接渗透到脑脊髓液中……”
韦斯特明白了。“突然发病,中枢神经系统反应中断。”
克丽丝汀调转了轮床的方向。“马上抢救。”“病人还没死,不过也快了。还想取器官吗?”斯特兰奇忍不住挖苦韦斯特医生。
“我来帮你。”韦斯特提议道。
“不用,帕尔默医生会帮我的。”他们把韦斯特留在原地,冲向了手术室。时间不多了,斯特兰奇用一把小手术刀开颅找到子弹,让伤口尽可能地小。完成之后,他把手术刀递给了克丽丝汀。
“谢谢。”帕尔默平静地说道。现在他们得取出子弹。病人的大脑还在出血。“马上影像导引。”克丽丝汀喊道。通常情况下,处理如此脆弱的部位,外科医生会用小型机械臂来取子弹。不过斯特兰奇知道他们等不起了。“没时间了。”
“你不能直接上手。”克丽丝汀反对道。“我做得到,就这么做。”
“现在可不是显摆的时候,斯特兰奇。”韦斯特医生说道。他赶了过来,正站在手术室另一头看着他们。
“是谁十分钟前宣布他脑死亡的?”斯特兰奇回嘴,但他的眼睛从没离开手上的事。“颅神经完好无损。”如果——不,不需要假设——只要等他把子弹取出来,病人就能恢复了。
尽管斯特兰奇根本没有使用影像引导仪,护士还是把仪器推到了操作台边。从引导仪屏幕上,大家都能看到手术镊子正在慢慢接近子弹。
斯特兰奇注意到眼角有一丝微微的反光,他现在不能受到任何干扰。“韦斯特医生,盖住你的手表。”
韦斯特照办了。每一个在手术室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斯特兰奇拿着镊子继续探进病人的大脑,避开了最重要的神经和血管。他的双手一如既往地稳,且操作完美。他找到了子弹,通过指尖的镊子感受到了子弹。动作缓慢而平稳,斯特兰奇取出了子弹。子弹在手术室灯光下闪了一下,被斯特兰奇丢进了托盘。
接下来,给病人缝合简直是小儿科,他把这差事留给了韦斯特医生。斯特兰奇把好消息告诉了病人家属,甚至还允许他们拥抱了他一下。
“你看,”他们走向休息室的时候,克丽丝汀对他说,“你用不着当着大家的面嘲讽他。”
“我也用不着救他的病人。”斯特兰奇指出,“但你也知道,有时候我就是情不自禁。”
“尼克是一位好医生。”
“没有我好。”斯特兰奇非常困惑地心想。“但你找的是我。”
“是啊,我需要不同的意见。”
“你自己就有不同的意见,你只是需要权威的意见。”
“所以你更应该来当我的神经外科急诊医生,”克丽丝汀是急诊室的首席外科医生,“你能救很多人的。”
“我才不要去你的屠宰场。”斯特兰奇不顾克丽丝汀的反对,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现在正在研究用横断脊髓刺激中枢神经系统的神经发生,接下来的工作能救成百上千条人命。在急诊室里的话,我能救的就是一个拿着枪的醉汉。”“是,你说得对,急诊室只能救人命。没有名气,没有采访,我看我还是和尼克凑合一下吧。”
“等等,等等,你们……你们俩不是……”“什么?”
“抱歉,我以为我嫌弃的语气里已经含蓄地表达我的意思了。”
一点都不含蓄。而且你错了,我决不和同事约会。”
“哦,是吗?”她可不是总是那么有原则的,斯特兰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称之为‘斯特兰奇(奇怪)’原则。”她给他下了个套。
“哎哟。”斯特兰奇心想。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让她知道自己被她说中了。
“很好!终于有东西是以我的名字命名的了。你知道的,我发明了椎板切除术,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称之为斯特兰奇(奇怪)技术。”“是我们发明了这个技术。”克丽丝汀纠正他。“好吧,不管怎么样,你的那条原则让我受宠若惊。”斯特兰奇很想念她,虽然很难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你看,”他说,“我今晚要在神经学协会的晚宴上演讲。一起来吧。”
“又是演讲约会?”克丽丝汀翻了个白眼,“真浪漫。”
“你以前挺喜欢和我一起参加这些的,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不,”她笑了,“是你很开心。和我俩没什么关系,只是和你有关系。”
“不只和我有关吧。”
“史蒂芬,”她说道,仍然保持着微笑,只是微笑的同时还带着一些伤感,“一切都是以你为中心的。”她准备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共同命名,”他在她身后喊着,“斯特兰奇-帕尔默技术。”
“帕尔默-斯特兰奇。”她回喊道,说完,她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