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能力?她只要想看,就能轻而易举地看见别人手上的姻缘线,还有突发意外。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能力吧!看来要想明白一切,还得问清楚那个女人。
既然要合作,就得要诚意,双方互相介绍。
倒是顾扶惜看着离长歌妖冶的脸庞莫名觉得这个男人有些诡异,因为那一瞬间顾扶惜居然将他看成了夜笙凉。
“看见了你心中所想,别怀疑,这就是你心底最想要的。”离长歌笑了笑,看着顾扶惜下意识皱眉的动作解释道。
“你的能力?”顾扶惜定了定神,问道。
“没错,可得小心点了。”离长歌环视着四周,转头看着顾扶惜道。
顾扶惜没在说话,这个男人还真是可怕,随时随地都能魅惑人心,一个不小心怕是就中招了。
南风熠默默在背后做背景板,他这个小喽啰还是缩短自己的身影,别出声吧!
太阳慢慢升在最高处,此刻周为人群开始骚动,似乎是对方有什么冲突了。
就在双方嚣张气焰渐长,欲要打大出手的时刻,天降异像。
一座山城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缓缓降下来顶立在山腰间,将山腰尖的一切移为平底,坐落下来,跟山完全融合在一起。
那些冲突的人见此,那还顾得着双方的什么矛盾,直接朝山腰间奔去,深怕自己慢了,所有的好处就被人给夺走了。
一大群人像野兽一般直直朝前方冲去,南风熠看见这一幕,眉心一跳,像饿狼看到了食物一样,发了疯。
“可真是疯狂。”南风熠喃喃道。
离长歌瞄了一眼眼南风熠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萧迟影白了离长歌一眼,抬腿走向山腰间。
一行人赶紧跟上,不知道是咋的,夜笙凉容貌走得格外顺利,毕竟已经被人踩过的地海是要顺一些。
夜笙凉觉得就算先到又这么样,也进不去啊!
确实如夜笙凉说想的,根本进不去。
刚到山腰间,就听见某个人道:“靠!老子走了这么久,居然进不去,怎么可能?”似乎是不太相信,居然提刀去攻击那座山城。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那个男人似乎感觉到自己像英雄一样,得意一笑,提刀朝大门砍去。
还没碰倒门,就被一股气力给瘫飞了,到在地上吐出一口老血。
众人见此一骇,心中想的都是信号自己没有出头。
怎么办呢?能看不能进?众人心里都有些焦心,他们可不想眼前的宝物飞了。
就在众人无措的时候,太阳上升至正午十二点,山城牌匾上显现出三个大字——隐星城。
门上浮现出一块凹槽,似乎像是要放什么东西才能将门打开。
瞧见了这些,夜笙凉和萧迟影对视一眼,没出头。
又过去十分钟之后,在众人没有耐性的情况下,一个带面具男人站出来了。
游译乐朗声道:“众位,瞧见了这个凹槽了,需要放入碎片,才能打开大门,希望各位手中有这些碎片的贡献出来,打开大门。”说完,游译乐将手中的碎片放在凹槽内部,碎片一接近那凹槽,自动扣紧了,即便扒,再也不可能扒下来了。
“好,说的好,那些有钥匙开门的尽早开了吧!要不然这隐星城怕是要关闭了。”有人附和道。
夜笙凉将东西递给离长歌,示意他去弄,这么做的原因,但人是因为他的能力咯!她可不希望自己进入隐星城之后变成众矢之首。
萧迟影也想到了这一点,“赶紧去。”
离长歌认命地照做,众人只看见一个男人将东西放进去,游译乐看着这个男人,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面容,眉头紧皱着。
“游少,快看门开了。”下属在他耳边提醒道。
将他的思想拉回现实,目光看着向隐星城的门。
四块星图碎片全部扣在门上,慢慢地门上按照星图上的路纹一一连接起来,一闪一闪地变化着,紧接着,门慢慢地开了,古老的气息铺面而来。
众人没想那么多,一窝蜂地朝隐星城的门口涌进去。有些落后的差点被挤到,幸好没被踩踏住,那可就成悲催了。
甚至有些深怕自己慢一步的直接飞进去,刚飞到隐星城门口边上,被重力给压趴在地上,瞬间被人群淹没,踩成肉泥。
夜笙凉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嘲讽他们的贪婪还是……
萧迟影先行一步,离长歌跟在身后,成保护姿态。这次天羽族本来就你知道有这门一回事,是萧迟影有碎片,预知到了这件事,她想出来看看,也就没告诉天羽族高层,所以没有很多保护者,所以离长歌全程成保护者她。
夜笙凉也提步子走进门,等到全部的人都进来了,隐星城的门突然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在外界那么能看见的隐星城,在此刻缓缓消失不见。
隐星城内部一片白色,似乎什么都没有,又似乎感觉像是什么都有。
很快白色墙壁消失不见了,紧接着代替的是暗黑的森林,刺鼻难闻的气味充溢在空其中,让人顿时感觉到头晕,像吐,恶心。
甚至有些身体素质差的,已经倒在地上吐着白泡沫,让人惊心,忍不住离那人三尺远。
一路进来的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这种状态。
幸亏夜笙凉他们服下避瘴丹才幸免。
南风熠瞧见他们的下场,忍不住惊了惊,“这瘴气怎么如此厉害。”
这句话到时说出了所有人的心思。
萧迟影和李里离长歌根本不怕瘴气,他们天羽族都因为天生圣洁,这些瘴气对他们毫无作用,当然这是对他们而言,像夜笙凉着血脉太淡,不足以抵挡瘴气。
“为什么他们没事?”一个心胸狭隘的人突然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只见那人指着夜笙凉一群人,愤愤不平道。
“对啊!他们怎么没事?”人群中有些人眼神不善地盯着夜笙凉一行人。
游译乐看着夜笙凉一行人,心中不知道在算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