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弛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他说:
“爸妈,您二位请听我解释一句,乐颜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朋友,她并不是像妈您口中那样,一定是有人跟您说了些什么,您那么睿智一个人,请您想一想,这些人为什么要跟您说这些,他们跟乐颜真的熟悉吗,为什么要用那些不堪的语言去形容一个人,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绝对坏的人吗,至于直接给一个人贴上标签,将她诽谤成那个样子,这是其一;其二是您既然关注了这事,打听了一些人,那我猜您一定也是问过我工作室的人,所以才有这些结论吧,您问了谁,是黄伦?还是杨瑾乔?如果是他们,那我想说,他们都不是经常能够接触到乐颜的人,真正跟乐颜一起共事的人,您也认识,饶正夫博士,胡一然,您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们,看看乐颜究竟是真有本事,还是人浮于事,混薪水混日子?”
萧弛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后停了下来,去看薛艾琳。
薛艾琳眉头紧紧的皱着,半天,说道:
“弛安,你是在教训你的母亲吗,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了解片面,识人不清,是吗?”
萧弛安解释:
“我没这么说,我知道您的出发点完全是正确的,您对我好,我知道,但我希望您能够足够尊重我,而前提就是了解清楚整个事情的原委,除了乐颜的为人,另有一点我也必须要澄清,乐颜能取工作室,完全凭借她自己的工作能力,能进实验一班,也完全凭借她的学习成绩,得到了学校和老师的认可,这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我跟她没有谈恋爱,就这样。”
薛艾琳目光流露出冷意:
“萧弛安,你竟然跟我谈尊重,我如何不尊重你了?你解释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她不是靠你,又是靠得谁,那我问你,张律师是你请的吗?难道以她的家庭条件,请得起律师?她是什么人,我暂且不论,但仅凭一点,她要跟自己的母亲法庭相见,只为了跟自己的母亲断绝关系,那你觉得她又是什么人?”
萧弛安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我承认,这件事是我非要帮她做的,因为她的母亲作为她的监护人,并不合格,我亲眼目睹她生活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中,包括您说的,她被她母亲签给了歌华夜总会做陪酒女,这都不是出自她的自愿,一个母亲无论如何,怎么可能为了钱,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呢,所以我作为她的朋友,必须帮她。”
萧弛安和薛艾琳说了这多,肖国邦在一旁听着,大概也捋出来事情的经过原委了。
他觉得萧弛安有些话说得还是在理的,薛艾琳关心则乱,确实有些偏激了,没有全面了解透彻,就先行对这个叫做乐颜的女孩存了偏见。
肖国邦发了话:。
“艾琳呐,依我看你也不要操这心了,咱们的儿子咱们了解,也应该给予信任,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