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无微不至的关心着阮绵绵,名副其实的护花使者,惹得陈利娜一脸的嫉妒。
一看阮绵绵从苏盛的车上下来,马上迎上前去:“绵绵,苏公子还真是痴情啊,你看秦公子就坚持了几天没戏了,这苏公子却一如既往。”
阮绵绵拍了拍陈利娜的脑袋说道:“别整天想有的没的,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利娜撅着嘴,酸道:“那哪样?我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绵绵,过来下。”
阮绵绵见苏盛手里拿着两个锦盒,一个小一点,一个大点,大的她很眼熟,那是盛明耀准备给她。
“绵绵,这个是我在你生日前买的,只是现在可能不是很适合,既然买了,你就留着做个纪念吧。这个是升哥走前留我的,你看着处理。”
阮绵绵接过苏盛的小锦盒打开看了看,看着上面“盛情绵绵”的字样,嫣然一笑。
盖上盖子说:“很漂亮,这个我留着,那个你退给他吧。”
陈利娜凑过头来:“盛情绵绵?苏盛论痴情你不称第一,没人敢称你一。”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赞了一下。
苏盛苦笑着说:“我去公司看一下,这个就按你的意思吧。晚上再来接你。”
阮绵绵颌颌首,心潮澎湃的看着苏盛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猜测着盛明耀看见锦盒完璧归赵时的样子。
“怎么?之前还对人爱答不理的,这么快就成望夫石了。”
陈利娜看阮绵绵一脸不舍的看着苏盛的车离开,调侃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走了……”
“唉,你收了苏盛的礼物是不是代表你接受他了,那么秦升是不是没机会了。还好,我及时转移目标,不然不知道会死的多难看。不过我也为秦升可惜,论颜值,论财力,论实力好像也不输苏盛,看你平时的态度,没理由你收苏盛,不收秦升啊,难道是我的眼光有问题吗?”
陈利娜掰着手指如数家珍的分析着,一直以为苏盛是陪跑的,但这次确实让她有点意外。
“你的眼光真的有问题,还是瞎的。”
“谁瞎了。”
两人站在电梯口,相互聊的忘我,却不知道钟益阳什么时候站在了俩人后面。
“叔,你来了。”阮绵绵一如既往的打着招呼。
“钟…..钟律师,早……早啊。”陈利娜看见钟益阳像只小鸡见了老鹰一样,连说话都是怯生生的。
阮绵绵用胳膊肘撞了撞陈利娜,小声说道:“你就这点出息?”
陈利娜拧巴着脸,示意着阮绵绵别出声。
“你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钟益阳如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陈利娜。
“哦,绵绵她选了…..”
陈利娜还没说完,阮绵绵的手已经覆了上去,紧紧的捂住陈利娜的嘴。
“叔,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被听她瞎说。”
钟益阳看着阮绵绵另一只手拿着个小锦盒,一把抢过。
“盛情绵绵?”看着手链上的字自喃着:“幼稚。”
阮绵绵放开陈利娜的嘴,从钟益阳的手里夺过锦盒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电梯的门开了,钟益阳先走了进去,等了好一会儿看俩人没反应,问道:“傻了?”
阮绵绵拉着陈利娜往电梯里走。
-
秦升没想到自己才出差几天,公司就出了问题。
出差的几天,他一直记挂着阮绵绵,生怕她出什么事,但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要坚强。
也觉得经过这事,苏盛这孩子懂事,成熟了很多,不再像个小孩。
阮绵绵能接受他,生活工作上能那么快的步入正轨离不开他的这些天的努力和坚持。
阮绵绵接到秦氏的电话马上去了秦氏。
前台的吉祥已经等在了门口,一见阮绵绵过来就连忙迎上前:“阮律师,秦总也不在,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找你了。”
“别急,你慢慢说。”
“不知道是谁,匿名给税务局举报说我们偷税漏税,财务部的人都忙死了。”
“税务局的人呢?”
“还在。”
“好,我去看看。”
走进财务部,只见税务局的人在和财务部的人交代着。”
财务部的人一见阮慢慢过来,如同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两眼发光:“阮律师。”
“你们继续配合,该提供的都提供了。”
然后,转头对税务局的人说:“同志,我是秦氏的常年法律顾问,据我了解,秦氏一直是账目明确,依法纳税,我能不能看一看这份匿名信。”
税务局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将信给了阮绵绵。
阮绵绵在信封外研究了一下,然后,打看信研读了一下,信里的语气语调,遣词造句。
越往下看,眉头越蹙越紧。
然后将信还给工作人员后,交代财务部的人,历年的台账一本不差的整理好。
把税务局的人送走,走回财务部办公室,一干人都围了上来,问道:“阮律师,我们公司一直都是遵法守纪的经营,怎么会被人举报?是不是那些品牌商或是那些离职的员工搞的鬼?趁秦总出差就故意给我们使绊子?”
阮绵绵摇摇头,安抚道:“只要公司根据要求交税纳税了就可以,别人再怎么使绊子都伤不到我们的,你们安心上班,该配合的配合就可以了。别的我来解决。”
“嗯,阮律师说的有道理,身正不怕影子歪。”不知谁在旁边附合着。
阮绵绵只知道秦盛不在,她有必要替他担起看护秦氏的责任,谁都不能伤害它,就像当年秦辰龙帮助阮惜情一样的去帮助秦氏。
转身离开秦氏,娇小的脸上一脸的严肃,心里的火却窜了上来,疾步往众诚律师事务所走去。
阮绵绵将办公室的门摔的“噼啪”响。
厉声质问道:“叔!你为什么要给秦氏寻麻烦?”
钟益阳第一次看见阮绵绵对她发那么大的话,将埋在电脑前的头抬起来,看着那张白皙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显然不是被热的,而是被气的。
漫不经心的说:“你在说什么?”
“税务局的那个匿名性,不管行文走字还是语气语调,那绝不是一个外行所能写出来的。”
钟益阳站起来,走到她旁边拉上她的胳膊:“生气伤肝,看把你气的,先坐下再说。”。
阮绵绵一把甩掉钟益阳的手,往自己的位子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