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可能,真希望不要在见到你们……”看着苟缚离去的背影,玉惊仙轻声呢喃到,而后周身涌出点点星光,于他丹田之中快速闪出化为一道潋滟如水、闪耀夺目的宝剑,玉惊仙纵身一跃,御剑而起,纵横云霄,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在蔚蓝的天空中,留下一抹美丽的弧度。
在玉惊仙离来之后不久,两道鬼鬼祟祟的暗影自地下探出头来,看着那在虚空之中一晃而过的星光剑影,两人眼神带着几分讥讽说到:“那苟缚看着一本正经,事事为宗门考虑的样子,实际上暗地里却跟玄门中人勾搭在一起,现下这么好的机会,是决不能错过的。”
另一人赞同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说到:“我这就去禀告多摩长老,你继续跟踪他,如果可以最好将这个人活捉给多摩长老,到时候人赃俱获,看他苟缚怎么说!”说到最后,那包裹在长袍之外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恶狠狠的说到,眼中流露出一抹怨恨之色。
而此刻早已经御剑于千里之外,凭风而立的人,唇角却露出一丝冷然,白哲如玉的指尖在虚空一划,一道无形的波动顺势而起,直接遁入虚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此刻正在琢磨怎么算计苟缚的两名弟子面前的空间一涩,而后一道紫色星光破空而来,闪耀夺目,在两人睁大的眼神中轰然划过两人的身体,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徒留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膛目着双眼,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颓然仰躺在山野草地之间,天地间没有一声惊叫,没有一丝术法波澜,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死寂!
风轻轻的飘过,此间天晴日好,万里无云,几只小鸟成群结队自由的在空中飞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越过多少山川河流,脚下的天空终于不在暗恢阴沉,沼气丛生,雾气掩盖,离开了血神教的势力范围,山河大地才真正焕发出他的光彩……
不过宁静的时光总是如同一位害羞的小姑娘般匆匆而过,不远处的天空快速划破两道缤纷流光,伴随着一声大嗓门的嚎叫声,一男一女两名少年,如同冤家般纠缠大闹在一起,不时飞出几条水箭,在空中暴散开来,为这炎炎夏日注入了一点淡淡的凉意,好生热闹……
“宁子萱,你能不能淑女一点,不要追着男孩子身后不依不饶,看看你落雪师姐,那才是真正的仙女,再看看你!”银白衣被身后的水箭追赶的哇哇大叫,还不忘嘴贱,将身后的女孩本就升腾的怒火烧的更旺。
“银白衣,本姑娘到要看看,你这张嘴到底还能硬到什么地步?”说罢!纤纤玉手快速打出一道法决,套在那手腕上的玉镯瞬间便大到脱手而出,飞快的融入水箭之中溅起一片水灵之气……
“不好!”看到那玉镯融入水箭之中的银白衣脸色一变,连忙激发出一片涌动的彩云,驾驭着飞剑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原地,而此时的水箭……不……应该是融合了水灵精魄幻化而成的水龙,翻起滔天的海浪,向着四面八方,笼罩而来,巨大的浪花纷纷扬扬,飘落而下,如同晴空之雨,不见风波,却沾染而现,令人避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眼前飘散而来的蒙蒙细雨,感受着空气中一抹水灵之力,玉惊仙素来淡漠的眼中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流光溢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女子手中的法器必然是沾染了许些水灵之精,方才有此呼风唤雨,气势非凡之象。
而且这水灵之精,还是与龙有几分渊源,才使的那水箭能够幻化成龙,不然区区两个筑基期修士,又岂能腾云驾雾,翻云覆雨!
“该死!”被那水龙穷追不舍,而不得不四处躲避的银白衣脸色很不好,明明他二人修为都差不多,甚至对方的修为还不是他的对手,偏偏因她手中有一件族中长辈赐予的水灵宝钏,这件法宝的威力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暂避锋芒,退避三舍,不过眼下身后那条水龙穷追不舍甚至于好几次差点将他吞没进去,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这件法宝的威力,那融合了水灵之力的水龙,只要被吞没进去,想要出来便是不用想了,不过正在他心中焦急之时,眼前忽然一片白光闪过,紧接着无尽的寒气极速蔓延,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好似冻决世间万物般冰寒,席卷而过。
那冰霜寒意冷至骨髓,一晃而过之下不仅将这蒙蒙细雨冻结成冰,更将方才威武不过的水龙瞬间化为寒气四溢的冰雕。
“啊!是谁?”被寒气侵蚀而直打冷颤的宁子萱,娇嫩的面容瞬间变得铁青,不过她还算有脑子,知道这出手之人,绝对在她之上,因而心中颇有几分忌惮,不过她跟脚极厚,却也并非无从底气。
银白衣虽然也被冻的不轻,不过到底比宁子萱强多了,对着虚空微微一虚礼,大声喊道:“多谢前辈援手之恩,晚辈天歌门银白衣感激不尽,在下师妹性格娇妗,任意放肆,打扰了前辈,晚辈深感惭愧,在此告罪!”
“你……”宁子萱睁着一双大眼睛,眼中带着几分不满的看着银白衣的举动气恼不已,要知道他们可是天歌门弟子,如此这般小心翼翼的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如此谦卑,简直是丢尽了他们天歌门的脸。
“闭嘴!”银白衣怒斥一声!看着宁子萱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意,若非她娇蛮任性,他也不至于如此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