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面板处。
姓名:苏炀
境界:入武一重
功法:随园食单(黄阶)(第一阶段)
天赋:饿鬼、美食鉴赏、孤狼、逆境作战、山岳之力、感知、虎魄、魄力
技能:动如脱兔lv4(+)(0%)、狂热lv2(+)(0%)
生命源:2805
……
入武之后,就是这种感觉吗?
苏炀眉头舒展,如沐春风。
虽然灵气纳入丹田的速度并不快,但他已经明显感受到,自己全身正在不断充盈着力量。
自己的力量!
以往,有逆境作战的存在,他临时抱佛脚还能够打打,应付应付。
可这和自己拥有灵气完全不同。
我的梦想可是成为剑神啊!
苏炀猛染睁开双眼,眼中如有火花燃烧。
最艰难的第一步已经迈出,成为剑神,指日可待!
苏炀想到了玄铁石精。
在没入武前,这玩意有就跟没有一样,被他放在纳戒中吃灰。
而现在他入武了,玄铁石精自然是能有大作用!
就在苏炀意淫之时,帐篷外,传来了守卫的声音。
“苏炀,龚老有请。”
看来这些人已经吃饱饭了。
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苏炀便朝着大营走去。
……
来到大营外时。
苏炀便看到,大营中除了龚肃与谭虎,其他将士不知去处。
应该是各回岗位了吧。
苏炀心想,抬脚走了进去。
“参见龚老,将军。”
苏炀抱拳,朝着大营中的两人各自行礼。
龚肃摆手。
正打算开口说话,却猛然一怔,惊声说道。
“你入武了?”
一旁座下,谭虎亦是目露惊色,紧紧盯着苏炀。
见状,苏炀没有否言,道:“是的。”
刚入武道,对于气息外泄这种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龚肃在意的并不是这个。
只见他神色一正,整个人登时化作残影,眨眼间落在苏炀的面前,目光炯炯。
“你可知道,入武之初,所练功法的重要性?”
苏炀一脸茫然,摇头道:“还请龚老前辈解惑。”
“……”
龚肃脸上尽是懊悔之色。
他早该清楚苏炀对外界的无知。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纵使蛮神亲临,也无力回天。
他重叹一声,娓娓道来。
“以往,你未踏足武道,尚且不懂。”
“这个世界,入武的条件不苛刻,只要拥有一本修炼纳气的功法,任何人都可以跻身武道,成为入武者。”
“可功法,又分天地玄黄四阶,每一阶,又分上中下三品。”
“黄阶最次,天阶则是绝珍。”
“黄阶功法,受限繁多,其武道造诣更是道短且阻,玄阶功法则优异少许,以此推之。”
“而一门功法,一旦开始修炼,便是一生的事,若是半途改道,修炼其他功法,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你知道,选择一门适合自己的功法有多重要了吗?”
看着苏炀,龚肃又是一叹。
苏炀怔怔点头,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概念。
“你能告诉我,你所练功法,究竟为何?”龚肃忽然问道。
听着龚肃的疑问,苏炀下意识看向了面板处。
随园食单——黄阶。
所幸,在黄阶两个字之后,还有“第一阶段”这四个字样。
想来,应当是可以提升的。
不过苏炀还是老实的回到了龚肃的问题。
“黄阶。”
“……”
龚肃扶着头,只觉得头脑晕眩。
一旁的谭虎,听到苏炀的回答,脸上闪过了一丝嗤笑,心中冷笑。
拥有妖孽般的天赋又如何?
一旦做错选择,就是康庄大道在前,限制就是限制,绝无可能有更高的成就!
他脸色一正,一拍桌案。
“苏炀!你虽然通过了入族考验,但是我鲜卑族向来对外不齿,你若想在我族中立足,必须接下奴印!”
说着,他掌心抬起,乍现湛蓝。
说话间,苏炀眉头逐渐拧紧。
奴印。
这两个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在身上留下了什么烙印,那苏炀是绝对不会妥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别说留下烙印,就是在前世,苏炀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留下刺青。
更何况现在!
觉察到苏炀眼中的不悦,谭虎嘴角微扬。
就算打败过一个三花之境的人又怎么样?
他距离圆神境,只差临门一脚。
若是苏炀不识相,他谭虎,倒是不介意给苏炀来一场血的教训。
岂料,未等苏炀出言,龚肃脸色一黑,看着谭虎。
“谭将军,若是苏炀是战俘,你对他落下奴印,我自然是没有异议。”
他话锋一转,语气瞬间冷下。
“可他一是我带来的,二也通过了入族考验,你此举,又是何意?”
然而,谭虎没有让步。
他逼视着苏炀,冷冷说道。
“落下奴印,乃是不得已之举,否则又如何让族人们相信此人忠心!”
“放肆!!”
龚肃大声喝道:“此人由我带来,你此话,是在质疑我看人的本事吗?”
“末将不敢,此举,只是为了我鲜卑族的千秋大业,免遭他人嫁衣,不得如此。”
“那你又可知,若是落下奴印,心魔滋生,其以后武道造诣又当如何?”
“此人功法所练黄阶,其武道造诣已然清楚,滋生个心魔,又能影响到什么?”
谭虎分毫不让,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大炎狗贼,抢我妻儿,硬生生侮辱至死,此人从大炎而来,我决然不会妥协!”
到了之时。
龚肃才真正意识到,两国交战,谭虎心中已是对大炎恨之入骨。
五年前。
鲜卑族与大炎王朝仍是冷战状态。
虽然彼此僵持着,但所幸双方都在互相忌惮,并没有大举进军攻伐的现象。
某一天中。
谭虎突然患上癫痫,其妻儿担心他的病状,便听信一张古方,进林采药。
可谁知。
他们不小心走进了大炎边境。
其后发生的,可谓是禽兽不如。
而鲜卑族这边,直到第二天对方从边境之林送上了两人的尸首,才得知这一状况。
一听到发生了这种事,缠病中的谭虎浑身气血倒逆,癫痫忽然好转。
也就是从那时起,军中不再见谭虎饮酒大醉,大声欢笑……
一旁,苏炀冷眼看着谭虎,终于说道。
“正如刚刚龚老前辈所说,我入族考验已过。”
“而这个奴印,你若是想落,我看,不如落在你的身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