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用哪个虚拟主播的皮呢？”
看着面前琳琅满目的外观皮肤，楚冠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得不说，这十万积分花的确实很值，这商城里面的皮肤简直多到爆炸，楚冠随便看了一下，发现像是什么狗妈，夏哥，阿夸，小狐狸，屑女仆，粽子，黑白角龙之类的基本都有。
甚至楚冠还看到了像是什么秦先生，或者水龙敬老师之类的虚拟形象。
然而因为这些皮肤实在是太多了，反而搞的楚冠有点头痛了，真的是不知道该选哪个好啊。
想了半天之后还是无果，于是楚冠最终直接闭上了眼睛，胡乱的点了一下，结果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点到了神乐mea，嗯……就是那个异色瞳的法兰西の拜金之星。
接下来就是性格和一些比较细节的小设置之类的，楚冠随便点了点，然后就像苍蝇一样一边搓手一边等待了起来。
大概几分钟的时间，系统这边生成结束，楚冠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屏幕，里面闪了闪，紧接着屏幕里蹦出了了一个头顶大大军帽，身穿女仆装，白发双马尾异色瞳的少女……或者硬要说是萝莉的话也不是不行的一个家伙。
“hello，莫西莫西？”
这边的屑女仆……或者说系统娘在出现之后，直接眨了眨眼睛：“宿主，啊，你是宿主对吧？”
“修改称呼。”
楚冠有点不太喜欢宿主这个词，于是也是直接调整起了设定。
“修改称呼的话，是需要钱……积分，嗯嗯，是需要积分的呢。”这边的屑系统晃了两下头，随后就好像是想到了开心的事一样，整个人突然左右摇晃哼起了歌：“积分~积分~积分积分啦啦啦~”
“……”
楚冠连话都懒得说了，直接心念一动，花费了二百点积分，同时将称呼设置成了主人。
“唔，是个有钱人呢。”
系统娘愣了一下，随后直接就改口了：“那就这样，主人。”
“所以说……你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在修改了称呼之后，楚冠这边也是尝试跟对方交流了起来：“就比如你现在都有什么功能，或者是有关于你的制造者的信息之类的，能跟我讲一下吗？”
“功能啊……”
系统娘的眼睛转了转，随后说道：“现在的话，商城，任务和成就系统，属性面板，合成栏，穿越功能，好感度面板，回收功能，元件清空功能……大致上有这些功能，嗯。”
“居然已经有这么多功能了吗？”
听到系统娘的说法之后，楚冠这边也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看来这系统的功能还是挺多的嘛。
“至于我的制造者之类的话题……”
系统娘这边沉吟了一下，随后慢慢抬起了手，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主人如果给我一百万积分的话，嗯，一百万积分，我就破例告诉你一些相关的信……”
“五百万，自己拿。”
楚冠直接说道。
先前也说了，楚冠通过连续的屠城，现在手里的积分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区区五百万，如果能拿来刷一下系统娘的好感的话，那简直太划算了。
“……”
而系统娘这边在听到楚冠的话语之后，却突然当机了，整个人卡在屏幕里不知为何没了动静。
然后大概过了十多秒钟之后，楚冠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宛如母猪被杀时的迷之尖叫：“五百！五百万！呃啊啊啊啊啊！！！”
“从现在开始，我，我会试着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主人……嘶哈嘶哈！”
系统娘这边感觉就像是疯了一样。
“还真是拜金的设定啊。”见到系统娘这边的表现后，楚冠忍不住扶额：“早知道就用狗妈的人设了……毕竟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果然还是妈最靠谱。”
“主人想要更改我的设定吗？”
这边的屑系统娘好像也听到了楚冠的话：“如果花费积分的话，就可以重新设置我的外观和虚拟人格了，嗯，毕竟是虚拟智能嘛，所以怎么改都没问题。”
“算了，先不改了。”
楚冠挥了挥手：“你还是先说一说关于你的制造者吧，我现在对这个更感兴趣。”
“嗯，好吧。”
系统娘眨了眨眼睛，随后突然问道：“主人，你觉得……怎样才称得上是最强呢？”
“最强啊……”
楚冠摸了摸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随后才说道：“在我看来，如果一个存在能够达到绝对的自由，基本上它就是最强了吧？”
“绝对的自由？”
系统娘重复了一句。
“不是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而是想做什么就绝对能做到什么。”楚冠平静道：“想毁灭宇宙就一定能毁灭宇宙，想知道一切就必然会知道一切，想比最强者还强就肯定比最强者还强，打穿盒子，踢碎第四面墙，跟造物主一起把黑子们的皮给扒下来缝成裤衩，超越逻辑，因果，规则，和一切所谓的定律，不受任何事物的桎梏，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嗯嗯，大概明白了呢。”
系统娘点了点头：“这样说的话，想要达到主人所谓的绝对自由，就必须‘无所不能’才行呢。”
“差不多吧。”
楚冠想了想，觉得好像没啥毛病，于是直接点了点头。
“主人，你知道吗？”
系统娘突然说道：“我的制造者……其实也在追求你所谓的绝对自由的境界哦。”
“嗯？”
楚冠眉毛一扬。
“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在，祂们将其称之为‘终极’。”
屑系统慢慢的说道：“在整个多元宇宙中，所有超凡的生命们都在追寻着这所谓的‘终极’，而我的缔造者，祂，或者说祂们……则是在追求终极的道路上走的最遥远的存在。”
“祂们已经超越了生命本身，成为了概念般的某种存在，祂们既是现象，又是物质，也是能量，是时空，是维度，是逻辑，是规则，是扭曲，祂们是一切的一切，是你所有能想到的真理和荒谬的叠加体……”
“祂们无论是自身的力量，还是存在的维度，亦或者是其智慧，都突破了多元宇宙所能承载的极限，几乎每一秒都比上一秒强上无数倍，以指数递增的形式将自身的影响力向着整个多元宇宙无限的扩张着。”
“尽管祂们之间的称呼各不相同，每一个存在所象征的意义和概念也截然不同，但相同的是，任何常规上的定义……对祂们而言都么有任何意义，甚至于祂们存在的本身，对多元宇宙来讲就是一场浩劫般的灾难。”
“有些高等文明将祂们称之为神，造物主，伟大意志，也有些宇宙中的强者将祂们称之为无法理喻，无法描述，也无法形容的宇宙恶魔，根源邪神。”
“但更多的人将祂们称之为……魔神。”
“魔神？”
楚冠眯了眯眼睛。
“没错，就是魔神。”屑系统说道：“魔神并不只是对某位存在的称呼，而是对打破了‘力’‘维’‘智’三关，以多元宇宙无法承载的速度变强，在追寻终极这条路上走得最远的那些存在们的一种统称。”
“事实上……据我所知，多元宇宙中一共有十二位魔神。”
屑系统继续说着：“魔神们无论是力量还是性格都截然不同，所以祂们为了区分自己与其他存在的区别，采用了扭曲力量与光谱之间的关系的手段，并以此来进行相应的区分，就比如我的缔造者，祂扭曲了白色光谱……”
“白之魔神？”
楚冠摸了摸下巴：“总感觉好像在哪本小说中听到过类似的设定啊。”
“根据无限猴子定律，哪怕是猴子胡乱的敲击键盘，只要猴子的数量够多的话，也可以敲出世界名著。”屑系统说道：“所以在无尽的意（和谐）淫中……或许就隐藏着宇宙至理也说不定，主人，你说对吗？”
“我tm居然找不出反驳你的理由……”
楚冠一捂脸，随后问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缔造者创造出了你，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终极。”
屑系统说道：“虽然我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但一定是为了终极，因为这已经是祂们这个层次存在的至高……也是唯一的追求了。”
“你能帮他成为终极？”
楚冠问。
“不能。”
屑系统回答道。
“那tm要你何用啊？”楚冠直接反问。
“但或许你能。”
屑系统突然说道。
“哈？”
楚冠一愣。
“主人，你要知道，即便是魔神之间，也存在着争斗……为了吞并多元宇宙中更多的能源，统合更多的资讯，以此来增强自己的本相，优化自己的算法，魔神之间争斗的激烈程度，往往是其他生物无法想象的。”
“所以呢？”
楚冠摸了摸下巴，这鬼系统说的东西太过于魔幻，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无相天灾推演了其它魔神的力量性质，并以此优化了祂自身的算法。”然而屑系统这边根本没注意到楚冠的想法，继续说着：“这意味着祂不仅能统合多元宇宙中的原始资源，甚至还能掠夺其他魔神所拥有的那部分资源，就比如白宇宙，所以……”
“卧槽，你给我等会儿。”
这边屑系统还没说完，楚冠直接就打断了她：“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创造者创造出了你，是想让你辅佐我，然后帮他去对抗那个什么无相天灾？这tm你们老板打架关我员工屁事啊……人家都多元宇宙大佬级了，到我这连tm爆个星都费劲，这还打个屁？溜了溜了，狗系统赶紧把我给抹杀了吧，正好也给作者一个tj的借口……”
“主人，你先别这么冲动。”
屑系统见到楚冠居然要直接撂挑子了，也是赶紧安慰道：“虽说我的缔造者确实是真理之庭，但……我已经不必再听命于祂了。”
“哈？”
楚冠一愣：“为什么？”
“还不到时候。”
屑系统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这件事了：“主人，尽管我诞于真理之庭，但多元宇宙中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即便是魔神，也不可能掌握多元宇宙中的一切。”
“不是，你说人话行吗？”
楚冠现在是真有点听不懂这家伙的说话方式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叛变了是吗？”
“并不是这样。”
屑系统摇了摇头：“只是……真理现在还不能被说出来，否则的话，概率将会再一次坍塌向某个不可预知的方向。”
“嗯……这样吗？”
楚冠摸了摸下巴，他差不多也搞懂对方的意思了，总之现在来看，应该还是自己的权限不太够之类的，对方能告诉自己的只有这么多，于是楚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那我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好了。”
“什么？”
屑系统问道。
“你以后会不会变成二五仔？”楚冠直勾勾的盯着系统荧幕：“我想听实话。”
“不会。”
屑系统也同样与楚冠对视：“主人你已是恶意的使徒，概率与混沌的眷顾者，同时也是受到扭曲所垂青之人，你的重要性甚至在我之上，你乃是不可取代的存在，不管你做出怎样的选择都不会有事。”
“哦，原来我这么叼的吗？”
听到屑系统的说法之后，楚冠这边也是下意识的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