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被北电国特种人刺杀的事情。此刻又接到了电话，电话那一边正是马丁公司的老总奎因的电话。

奎因问海蓝子：“对伊里奇受伤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知道吗？你欠我钱，该还了。”

海蓝子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问题，淡然的问：“欠你多少？”

奎因说：“先不着急说这个。”

海蓝子说：“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奎因说：“我们的马丁公司处于负债的状态了，你们也总该结账了，要不然我们的企业倒闭了，你要的飞机也成不了。”

海蓝子说：“别跟我说那些无人机无法交付，钱不差你的。”

奎因说：“那你多会儿给？”

海蓝子说：“我先把我的账捋一捋，倒是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奎因说：“那你多会儿给？”

海蓝子说：“明天。”

奎因笑着说：“你撒谎，你跟伊里奇一样都是骗子，当叛徒的人就喜欢当骗子。你想知道当骗子和叛徒的下场是什么吗？”

海蓝子说：“接着说。”

奎因说：“会被一群不喜欢骗子的人围攻。”

海蓝子说：“我会还你钱的，只是现在这样要钱不合适吧，我帮你对付北暗钢国，也帮你省去不少麻烦是吧。”

奎因说：“你对付暗钢不是你自己的事儿吗？又关我什么事？”

海蓝子的火难以抑制，但还是强压下去，因为他不敢得罪北电国那里的人，压低声音安静的说：“你刚刚那番话，我就当你开玩笑了，别闹了。”

奎因说：“谁给你开玩笑？我们的飞机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那都是花不少钱造出来的。”

海蓝子说：“我也给了你们不少稀土吧，这也不是便宜货，而且以后还要给你。”

奎因说：“我现在正式通知你，70架无人机禁运。”

奎因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海蓝子一向知道北电国人喜欢玩这一套，他不会欠奎因马丁公司太多，只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

这时海蓝子旁边的一个随从过来，跟海蓝子说：“你要不要审问一下刺杀伊里奇的那个犯人。”

海蓝子一想说：“哎呀，差点往了这个事情。”

海蓝子告别维萨里和尼基塔，走往去禁闭室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想是不是奎因派人杀伊里奇，为了清掉马丁对极北国的债务。

这个临时禁闭室不大，没几个牢房，这个犯人算是极北国的第一个因为刺杀而被抓捕的犯人。

海蓝子到达禁闭室了，看到李哈维在墙壁上用粉笔写着东西。

海蓝子问狱警：“他哪里来的粉笔？”

狱警说：“他刚被关进来就要求要一个粉笔，我给了他，他就开始在墙子上乱写乱画。”

海蓝子看着墙子上画的图案和写的各种公式，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泽塔方程在复平面里的图形的一个投影的样子，海蓝子很久没碰过数学了，对泽塔函数也不像pnp问题那样了解，但他一眼就看出了犯人对黎曼猜想的问题有了一种独到的思维。

海蓝子看出李哈维潜在的数学才能，直接用汉语对李哈维说：“我知道了，你想把级数放在复平面内，看看那个非平凡零点实数所在的二分之一直线上的洞洞的分布，能够用特殊的模理论来论证。”

李哈维头也没回的说：“分布一定跟质数相关，因为泽塔函数的分母就是自然数排序，所以泽塔函数身上就藏有自然数分布的一个规律，也必定藏有质数分布。”

海蓝子说：“是的，就算把泽塔函数改改，那样的排布依然隐藏着自然数，而隐藏了自然数，当然就包含素数。”

李哈维说：“没错，质数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质数他不是一个标准的函数，不能用简单的初等函数表示和拟合，所以在数学里，一直是个障碍的存在。”

海蓝子说：“告诉我，你刺杀我之前在哪里？”

李哈维停住了，想了很久才说：“从暗钢直接走到北极。”

海蓝子说：“之前呢？”

李哈维说：“从北方城到芒古林。”

海蓝子说：“在北方城你最后一个是跟谁说话的？”

李哈维说：“冯知远跟我说话。”

海蓝子说：“说了什么。”

李哈维陷入深深的回忆中，脑子里一片混沌，海蓝子觉得他的脑子里已经被编程。

海蓝子叫醒了张罗，对张罗说：“我可以把很多论文给你看，你要是能破解黎曼猜想，刺杀我的罪就可以免掉。并且我要让你做我的数学顾问。”

说完张生对海蓝子说：“北暗钢国的总统贝利亚给你的电话。”

海蓝子接过电话，贝利亚说：“怎么样，你也该考虑投降了吧。现在不仅仅是我在与你为敌，就是北电国这里，你也惹上麻烦了吧？”

海蓝子说：“我不投降，你是不是攻打我们？”

贝利亚说：“我们北暗钢国打你一个流窜犯，几架轰炸机就能搞定。”

海蓝子说：“我们有不错的防空力量，可以击落你的轰炸机。”

贝利亚说：“好的，那我们就过两招。”

贝利亚派出了伊尔20侦查机飞往北冰洋对北冰洋中极北国战舰，海蓝子知道冲突要开始了，海蓝子急需那些无人机，但是对奎因的无理取闹很恼火。

海蓝子联系乌里扬诺夫，对乌里扬诺夫说：“大发动机的贸易是不是还在进行着。”

乌里扬诺夫说：“是的rd180z的超大推力发动机在222地堡，我准备要把他给运出去，这个可以运输到北方城境内的10003地堡，再从北方城运输的北电国，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海蓝子说：“停止这个计划，你需要控制好222，不要运输。”

乌里扬诺夫说：“出状况了吗？”

海蓝子说：“我需要无人机来做集群抵抗暗钢，但是那个奎因居然敢扣下，然后跟我无理要账，他想害死我，所以即使他是蓝星的人，我也要让他得到教训。”

乌里扬诺夫说：“他好歹是马丁公司的，你就说几句好话骗骗他，过去了在提欠账的事儿。”

海蓝子说：“不行，他吃定我了，我骗不了，只能用这个无奈的方法，你把大发动机的事给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