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你是说，这里就是生产飞碟的地方？”

一个叫傅石的人对警长华垒点点头，他就是发现了太钢厂里一个179号的仓库里发现了关于飞碟的很多线索，之后想华垒举报的。

华垒对傅石说：“制造这个飞碟的人叫石崇是吗？”

“没错。他本来是我们这个厂子的工程师，但是他这个人沉默寡言，很少说话，经常只是一个人进出这个仓库。因为这个仓库里面放着很多废弃的钢材，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人会来这里。”

傅石跟石崇关系最近，但是也没有跟他进去过这样的地方。

“那石崇平时都跟你聊过什么吗？”

如果是石崇作案的话，那一般都会有动机。制作这么一个飞碟，挟持人质，甚至控制人质神经思维，用气象武器破坏多处庄稼，那肯定是有重要动机的。

“他很少跟我聊飞碟的事情，但是却经常埋怨关于厂子领导对他的安排。而且经常说一些厂领导不好的话。”

“埋怨什么样的问题。”

“一般都是厂子领导经营不善，任人唯亲。很多裙带关系小领导吆五喝六，不懂得重用人才。不知道体恤员工，给员工发工资。还经常说厂子就快完蛋，员工麻木，温水煮青蛙之类的。”

“如果他要是制作这个飞碟，你有没有察觉到他跟平常不同的地方。”

“也察觉不到，因为他就是一个工程师，也经常自己捣鼓各种各样的东西，就算是制作飞碟，也不会表现的与平常不同。”

179号仓库是并排这个厂子里并排着三个老厂房的最左边的那一个，看起来都是久久不用的但是里面还是放置有东西的那种封存。结合那样的年代已经有约莫50多年的历史，厂房都是极为普通甚至到象征这个民族文化底蕴的红砖房，一个典型是那个时代工业风格的一字大尖顶，涂着褪色的浅黄漆中斑驳覆盖多次的各种标语和那个老时代风格插画。墙体经过很长时间的风雨阳光洗刷到圆润有些疏松的淳朴与厚重的感觉。对于工人来说这里有一种能够生产出一切能量源泉的温暖感，倒像是另一种层面的让人心安的不得不回的有着钢铁激情的家。红色的经常上漆的大铁门也变得红漆与铁锈都难以区分的斑驳，但是依旧有一种重工业风格的厚重的金属味道。

打开了从来没有锁住过的大门，傅石也向来知道石崇丢三落四也不怕被人发现的孤僻风格。华垒闻到了一个深深的有一股金属和砖石味道的酝酿而成的那种工业气味。

看到了厚重无比的横跨这工厂的打吊车臂，和一个大的能抓住一辆卡车的机械手，下面放置着用卡车改造成的推车。周围则放置了数不清的被切出各种各样形状的铁皮，或许这些都是制造飞碟剩下的废件。

“这或许就是制造飞碟使用的制造台。”

傅石用手指过去的地方，华垒一看，是一个约莫有5米长的正方形台子，上面有一个被人焊接起来的支架。

“吊车上的机械手臂，可以把制造台上的飞碟吊起来，然后放在那个推车上。”

傅石带着惊讶的表情说。对他来说石崇能做出这么复杂的事情也确实令人惊奇，工厂里所有的料几乎都是废弃不用的料，居然都能让石崇意义利用起来。

“可是，还是有个问题，石崇怎么能造出如此复杂的飞碟？这可不是人类技术能有的，飞碟在空中停留这么长时间，是需要很大的动力的，而且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绝对不可能轻描淡写的在一个加工厂里，凭着自己的智慧就可以轻松的制造出这个东西来。”

华垒总觉得还是丢了什么线索，或者说除此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线索。

“这我也不知道了，我们这个厂子只能生产钢铁，就算这里的人才华再高也只能制造出小汽车和飞机。但是火车站上那样的飞碟，可是没有人能制造出来的。”

傅石也觉得奇怪。毕竟工人自己动手，制造汽车，制造飞机的也有，而且所用的各种材料和买来的发动机都有迹可循。而这个飞碟的制造，根本没有任何预兆和线索。要不是傅石知道工厂周围有人目击了石崇开着推车抬着飞碟，并且驾驶飞碟，傅石都不敢相信飞碟是石崇制造的。

不一会儿，厂子里的一个领导也来了。看到华垒后，热情的上前握手：“警察同志辛苦了，对于这里事情的一切，我都清楚了。”

华垒对领导说：“对与石崇这个人本身，你都了解多少？”

“石崇这个人吧，这个人技术能力很强，国外高级大学毕业，就是为人有些孤僻，不爱跟人讲话，据说本来是要进入军工所的，但是由于不明原因被挡出来，才屈尊来到太钢。没有人能够想到在这个制造飞碟的作坊这里，有他大量的手稿，上面都是制造和测试飞行器的笔记。但是这个手稿给人的感觉不想是他自己创造出的飞碟，而是受到某个信息的影响而导致的。”

华垒对领导说：“手稿？在哪里？我要看看都是什么手稿。”

一会儿一个叫小李的人带着一堆手稿进来，给了华垒。华垒看到这一堆堆厚厚的手稿，发现了里面有很多他根本看不懂的设计，也看不出来这是制造飞碟的样子，许多复杂的机械图让他捉摸不透。

华垒对领导说：“这些都是破案的重要线索，我可以带走吗？”

领导说：“当然可以了。”

华垒说：“在制造飞碟之前，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领导说：“唯一的异常就是他经常加班，甚至加班一个通宵。他以前就算是自己喜欢捣鼓一个东西，也很少会通宵的。”

华垒说：“他经常喜欢跟什么人接触，这些你们都有线索吗？”

领导看了看傅石，对华垒说：“也就是傅石了，但是也并不是常来的那一种。傅石这个人我了解，不会去做飞碟这方面的事情。至于其他人，这我就很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