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夏雨烟双手捂着耳朵,扭头怒气写满了脸上,“不但唱的吓死人,而且难听程度都可以和你的长相pk!”
歌唱家没有在歌唱……被叫停!
苏金看几女都如遭重击的模样,不解的和夏雨烟对视,正色问道:“姑娘何出此言啊?”
“你在逼我——我要反击!”夏雨烟马上起身叉着柳腰,冲着苏金大声喊道:“我意思就是,你唱的歌,和你长相有的一拼,唱的丑,长相也丑!”
夏雨烟积攒的不满,终于全面爆发,怒了!
“你有你坚持观点的权利,如果不拿出点干货,大家是不会承认的。”苏金淡定的摇了摇头。
“要干货?好啊!”夏雨烟面对着苏金,气势汹汹的说道:“一句话根本证明不了你有多丑。你出生的时候,接生护士看到你的脸,忐忑几次问你妈,确定要生出来吗?”
“你6岁那一年,有一次你爸牵着你上街,卖香蕉的大爷泪流满面的拍拍你爸肩膀说,拿个香蕉给猴子吃吧,真可怜啊,饿的都没毛了!”
“你上中学的时候,历史老师讲猿进化到人的时候,总会先把你请上台……”
“你每一次睡觉前都会问电风扇,我帅吗?电风扇摇了一晚上的头。”
“你高考有加分,老师说丑成你这样,也算残疾。”
“你18岁时很苦恼,求助整容医生,结果人家立刻成立十人专家组,彻夜不休两个月,造成五人猝死,两人吓瘫在工作岗位上的可怕后果,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束手无策……”
“……”
被夏雨烟一阵发飙,连珠炮似的损了这么些话,苏金丝毫不生气,童妙可和花晴的脸色好看了些,她们也是暗暗发笑,没想到夏雨烟文静的外表下竟然说话这么厉害。
“这算什么干货,让事实来反驳你的话吧!”苏金双手交叉胸膛之前,吊儿郎当的说。
事实?
哪里有什么事实?
花晴和童妙可非常好奇,其实他们认为,苏金的气质非常突出,长相虽然不算太帅,可也没夏雨烟说的这么严重。
“你……呃,怎么会这样……”夏雨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下船吧,乱说一通,跟讲笑话似的。”苏金叹了口气,“跟我斗,实在是太年轻了。”
下船?
花晴和童妙可刚刚在关注两人斗嘴……根本没有注意船的速度。
原本很宽阔的江面,哪里是这么快能到对岸的?可是待苏金说完,几女都看着眼前的岸边儿,一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儿?”花晴惊讶的询问。
“是啊,不该这么快的啊!”童妙可都觉的不太可能。
夏雨烟翘着嘴角,气的不轻,说道:“是海豚。”
“这里哪里有什么海豚啊,我们这只有‘苍澜江豚’。”花晴都觉的夏雨烟有些语无伦次。
“一样……哼!”夏雨烟此时最想说的就是……宝宝不开心。
她始终记得,在纽约那次,苏金一张嘴来了一段悠长的海豚音,把纽约海岸的海豚都吸引到海边儿了!可是她没想到,苏金唱这种幼稚的儿歌,竟然也能产生这种效果,这不是打脸么,她损了苏金不少话,现在却感觉脸火辣辣的,脸疼!
花晴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了猫腻!
只见船尾的部分,有七八只泥巴一样颜色的江豚,正还不溃余力的用头把船往岸上挤。
合着,原来这么快到对岸,是这些江豚在后面推着船!
花晴和童妙可岂止是没见过!简直是闻所未闻!但苏金和夏雨烟的斗争也高下立分!
在几女陆续上岸后,苏金在船上摆了个宁静的poss,然后很犀利的挑了下额头上的那片刘海,一脸淡然的上了岸!
很烧包!
几女见状只能无语:……
……
往东南二里,便是臭名昭著的‘过山道’,西边儿有水路,也就是刚刚苏金几人过的苍澜江,往年水路船过,要交匪租,雁过也得拔毛,而这过山道,则是在两山之间,建立出来的一个匪寨。
现在不能这么叫了,人家现在改叫‘过山村’,实际上就那么一家人家,马坤的马家地址。当然了,还有一群喽喽,明着叫村,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劫财了,可暗地里坏事儿也不少,以很低廉的象征钱财,各处使歪点子承包抢地,到处打点关系,而周遭农民面对这一方霸匪,也是没什么办法。
苏金带着三女,不久也已经抵达!
在密林间的一条道路上,苏金四人所在的前方三十米处,一个用木头制作的牌楼高高竖起,上面写着三个大字,‘过山道’!
“三里外,我已经纠集好了大队人马,要不要现在打电话。”花晴小声提醒着。
“不用。”苏金看着眼前很静谧的场景,轻轻摇头。
“他们人多……”花晴说。
“放心吧。”苏金摸着下巴,“花姐,知道洗劫山寨,该用什么正确方式么?”
“冲进去呗。根本不用说什么。”花晴说。
“敲门砖还是要丢一块的,你们看我的。”苏金大步向前几步,几女在他身后站在原地。
夏雨烟知道苏金厉害,心里也没多紧张,只是她和童妙可两女一样,很好奇苏金接下来用的什么方式。
只见苏金叉着腰,提高声音冲着牌楼内的山寨吼了一声:“抢劫了!把女儿、人凄、美少女、萌妹子都交出来!财宝、钞票、古董!一样都不准藏!值钱的东西放左边儿,美女啥都别穿,统统给我都站右边儿!”
仿佛五雷轰顶般,几女被这种方式整懵了。
夏雨烟捂着脸颊,感觉好丢人啊……
真不要脸!
而童妙可和花晴的脸色,同样也好不到哪儿去,面面相窥,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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