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
躺在床上的千岛雪不断呢喃,身上的黑气不断聚集。
“这!”
端着水的难波汍傻眼了,随即开始手脚慌乱,惊慌失措起来。
“这才一会不见怎么发展成这样!”
红光一闪,千岛雪已经睁开了双眼,眼中被妖异的红色给充满。
“掌握身体的感觉,可不是一般的好。那个仁慈的家伙可真是蠢,心也不一般的脆弱,才这点诱惑就让她不能自拔。”
千岛雪活动了一下手脚,脸上满是刺讽,看了身上洁白的长裙。走了皱眉头,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只有黑色和红色才适合他。
“你是谁!”难波汍看到千岛雪性格与之前截然不同,就猜和黑暗决定脱不了干系。
“我?我是千岛雪啊。”千岛雪轻笑道。“倒是你。你以为你做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吗?我可历历在目了呢。欧巴~呢~”
“额~”难波汍身上微微抖动,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
“我怎么了~欧巴~呢~”
千岛雪将难波汍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声音妩媚到骨子里面。
“让开!你跟本就不是千岛雪!”难波汍将千岛雪轻轻推开,“你难道就是梅菲斯特?”
“呵,就梅斯特拉那个小崽子,还想跟姐比,姐可比他强多了。”
千岛雪将难波汍逼之进一个墙角,一只手支撑着墙部,唇部与难波汍的脸仅仅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欧巴~,难道你就不喜欢姐吗?”千岛雪撩起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放在耳后。
暖气吹的难波汍难受至极,下面也不自觉得鼓了起来。
“我…我…”
难波汍结巴的说道,小处男的样子,满足千岛雪的虚荣心。
而在千岛雪内心深处,千岛雪原本的意志被困在牢笼中,而且千岛雪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痛苦,十分的安然。
千岛雪看了看周围,便锁定了自己的目标:衣柜。
“你…你干什么!”
难波汍指看千岛雪,一脸仿佛被强后的表情。
“当然是一一一起!欧巴~”
千岛雪停顿一下,调情着难波汍这位初获得光之力量的人。
“换衣服哦!”
话毕,便在衣柜中挑了一件合眼的黑色的复古长裙(参照电影中卡密拉人间体的装扮)。完全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在难波汍便换起了衣服。
正直的难波汍,毅然地将头扭到墙的那一边。抵抗住了,美色的诱惑。
然后在心中暗自比较起来,如果说以前的千岛雪,是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现在的千岛雪,则是一条披着美丽外表的毒蛇,一不小心会置与你于死地。
嗯,我都喜欢!
当难波汍回头之时,早已没有了千岛雪的影子。只有被打开了窗户外还在刮着清风。
“mmp!”
………………
“叮铃铃~”
咖啡店迎来了两个熟客:千岛雪和纱羽。
千岛雪眼中的红色已经被掩盖了下去,看起来与正常人并无两样,看着与她一并过来的纱羽。
翘着二郎腿道:“纱羽,我知道你,表面是个记者,实际上难波重工的难波童子。”
“而这次你靠近战兔他们,也是为了收集他们的情报资料送给难波重三郎,我说的对吗?”
纱羽表情一变,很快恢复正常笑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想要暂时脱离这个局面。千岛雪没有拦着她。
走到门口刚想松口气的纱羽,接下来的一段对话让她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不知道这个你认不认识呢?”
千岛雪挥了挥手中的监听器。
纱羽转过头来,看到千岛雪手中的监听器,嘴角哆嗦,脸庞也露出些冷汗。
“你…你说什么啊?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这个是你的吗?”
“别装傻啦,你的阴谋诡计已经被我看穿了。”千岛雪眼中红光一闪,看着目光不不断躲闪的纱羽,她笑了笑,笑声十分的慎人。
电光之间,千岛雪一手抓住纱羽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你…你…”
纱羽不断的挣扎,不断的辩解。可她哪成知道,千岛雪已不是从前那个善良的她呢。。
“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了。”千岛雪的声音带了一些粗糙。
“哐当。”
幸好,龙我和战兔及时的赶到了,救下了纱羽。
“你这是干什么,师傅!”两人质问道。
“没什么,只是解决一下身边的叛徒而已。”千岛雪双手摊了摊,一脸无辜。。
“那也不用要她的性命啊!”
就在店中乱成一团,纱羽替乱溜出了店外。。溜出门外的纱羽长叹了一口气,随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无法再继续潜伏下去了。”
电话那头传来年迈的声音,“是吗?那辛苦你了。”没错,正是难波会长,难波重三郎,随后毫不在意地挂断了电话。。
别看他的语气丝毫不在意,可在心中已经有了除掉这个知情人的计划。
“你的眼睛!”石动美空一脸的惊恐,指着千岛雪的眼睛。显然,她的细心发现,引起了战兔和龙我的注意力。
“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让你给发现了,不愧是火星女王选择的附体人!”千岛雪发出与他性格毫不相符的大笑声,一脸恶狠地看着石动美空。
“你…你到底是谁!”战兔和龙我发出了与难波汍同样的问题。
“你猜~”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人。
“真是两个有趣,可爱的小辈啊。那么,有缘再见啦。”
“哎!”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千岛雪便已经踏着同样变成黑色的诛仙剑,不知飞往何地!
“别走!”这时,两人才想到自己好像还要找自己的师傅千岛雪办一些事情。
远处的血潜看着已经黑化的的千岛雪,惊讶之余又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显然,这又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之后,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被耍的时候,才知他好像搞反了谁是下棋人,谁才是棋子。